谨以《青春飘荡》献50年祭 还有2年多就是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50周年纪念日,1968年8月到2018年8月。那是文革开始的第三年,毛主席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大的20出头、小的十五六岁的孩子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学习知青榜样邢燕子,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缩小城乡、工农、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三大差别,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农村,踏上了10年知青征程。村里没人管他们叫孩子,而是叫老张或老李的,稚嫩的肩膀挑起了改天换地的重担。1974年8月,实行了厂社挂钩安置知识青年的新办法,加强知识青年工作管理,1978年12月全国知识青年点全部清点,一个不留地回了城市,这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到此结束。 七八届知青,几千万知青,青春别无选择,青春与时代并存,青春与苦难与迷惘并存。有的永远地长眠于那里了,高山上没有花环,只有萋萋芳草;有的成为工农兵大学生,永远告别了埋葬自己青春的地方;有的参军入伍,成为共和国的戍边卫士;大多数知青选调回城,只有少部分知青在那里安家生子,真正扎根农村一辈子。他们曾经有理想,曾经一样地激情燃烧,一样地抱怨、困惑、悲戚过,但青春无悔,青春飘荡,青春逝去。 快50年了,我至今还记得当年刚下乡时,一遍遍地读浩然的小说《艳阳天》、《金光大道》、《喜鹊登枝》,农村在我眼里是有山有水的好地方,贫下中农是我最亲的人;广播喇叭里传来王书怀的长篇叙事诗《张勇之歌》、还有《金训华之歌》,有些脍炙人口的诗句还在脑海里萦回;同学们一张张稚嫩的脸还是那样子不变,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今天对上号。费尔巴哈说:”人是环境和教育的产物。”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说:“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特定的历史时期,特定的环境,可以改变人的思维,但不能改变人的本质属性:青春要奋斗,青春要创造,青春追求美好!记不得是哪位名人说的,那句话大意是: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的戏剧。10年知青路峥嵘岁月稠,有多少美好的东西撕碎了呢? 在知青上山下乡运动50周年纪念日前,我尽量客观、真实、冷静地还原我曾经的那段知青生活,充满敬畏地诚惶诚恐地回顾那些刻骨铭心的故事。我觉得真实是最有生命力的,以真实的记录告慰爱我的和我曾经爱过的人的亡灵,帮助还健在的知青战友们回忆当年以防痴呆,安度晚年,期待我们的下一代人能读懂我们,不再重演我们的青春故事。所以,我要写完曾经搁笔六年的《青春飘荡》。至于《青春飘荡》本身能否飘荡起来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草于2016年4月17日雨天的沈阳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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