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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风骨(第十三部分)——知青杜军之父杜希刚烈士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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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红松
时间:
2017-6-14 20:26
标题:
青松风骨(第十三部分)——知青杜军之父杜希刚烈士事迹
青松风骨(第十三部分)
——知青杜军之父杜希刚烈士事迹
(本文讲述了战斗在东北战场的最后一支中国抗日联军小部队成员杜希刚烈士的革命事迹)
三.5 威逼
一个多星期后,早饭刚过,那个戴眼镜的小鬼子脸上粘着三丶四处纱布,搬一条櫈子气哼哼地坐在孙国栋的号前,杜希刚听到下边的这一段审讯:在绥稜你们什么也没有说,在这儿说说吧。""好,你拿着笔记着。你们来到东北,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你们大肆屠杀、移民并屯、制造无人区。你们用钱收买些汉奸,利用中国人杀中国人,老百姓的粮食你们都抢去,沿山一带的人吃野菜,肿脖子死了无计其数⋯⋯。"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说这个。"戴眼镜的鬼子生气了。
"你们是强盗,你们是法西斯!中国人决不容忍你们在中国胡行!你拿我们当敌人,我看你们是死对头!要话就这个,要命有一百多斤⋯⋯。"
还沒等孙国栋说完,戴眼镜的鬼子骂了声就气冲冲地走了。
当日下午,来了四个小鬼子,哗啦一声,把孙国栋的监门打开,老杜见他被勒着眼睛拖了出去。这时,杜希刚心里盘算着,"这一定是受刑去了,不知敌人用什么刑法,孙国栋回来就是我的⋯⋯,好吧!我等着,我是党员,一定要经得起这㘯考验!"他焦急地等着,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突然传来了皮鞋声和脚镣声,他赶忙顺着木櫺子望去,只见孙国栋浑身是水,口鼻流着鲜血,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被鬼子们拖回来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鬼子们也打开了他的监门,他们忙用一块黑布勒上了他的眼睛,拖了出去。他只觉得进门不远,就被倒绑在一头高一头低的长板櫈上了。
"你把地下组织都说了吧,不说就灌死你!"他身旁的一个人这样恐吓他。
"灌吧!什么也不知道!"他刚说完,突然一股凉水直奔他的鼻口冲来,气憋的上不来,肺好像要炸,眼珠子要涨了出来,鼻子又酸又痛,难受得难以形容。他们灌一会儿,停一会儿,杜希刚什么也未说,后来又在水里渗了小米子,这样比刚才更厉害了。
他不知道他们灌他多少时刻,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监房了。
他抬手往头上摸,头发已经冻结成冰,顺手弄掉一个冰溜,一看是黄红色;他摸了一下口鼻,手上沾满了许多鲜血⋯⋯。
又过了两天,他们把孙国栋又勒上眼睛弄走了,一个小时光景被拖了回来。杜希刚问他这回是什么刑法?他说:"这回非常厉害,是电刑。过起电来,心脏好像要蹦出来,全身也蹦的厉害。因为腿越蹦,这个缺德的脚镣就越往里扣,现在已经卡到肉里去了。"
杜希刚听到这些话,并未觉得害怕,当时感到极大的愤怒。他想起了朴吉松和很多革命战友,他们为了党的事业,在敌人惨无人道的酷刑下,忠贞不屈的英勇就义。他们,是他的榜样!他依在墙角下定睛在想:首长和他亲切谈话的情形,他在党旗面前举手宣誓的情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闪来闪去。
突然,来了几个鬼子,进屋就把他的眼睛用黑布勒上了。拖了出去。
大概还是上次的屋子。他刚进屋,就觉得有两条钢絲系在了他的两个大姆指上。然后敌人开始问话:"说不说?"杜希刚说:"不说!"
霎时,一股电流周流了他的全身,全身狠狠地蹦着,心脏总想要从口里蹦出来。他的双腿蹦着,他戴的两副脚镣扣到了肉里。他坚强地挺着、挺着、一直地挺着。他己经想定:"反正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们了。"任凭怎样难忍,他终未吭一声。
把他送到监房以后,来了六丶七个日本特务,他们想劝杜希刚说出口供,不然还要上刑,说了,就可以放他们,老杜扭过头去狠狠地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放与不放不是我们的条件,少说这些鬼话,你们有什么好刑法尽管用!"
一个个夹着尾巴扫兴地回去了。
又过了七丶八天,还是孙国栋被矇上眼睛先去受刑,这次他是被抬回来的。不一会儿,杜希刚也被矇上眼睛拖了出去。一进那屋,就把他的全身衣服剝光,脚镣也去掉了。大概是小皮条吧!(因为他看不着)把他的双手大姆指和双脚大脚趾同时绑起,他只听滑车一响,杜希刚就背朝上腹朝下地悬在屋内空中了。敌人问他:"说不说?"他说:"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随你们便!"马上觉得左一推右一拥,他就在空中打起秋千来了。他全身的重量都置在四个大姆指(脚趾)上,所以他那手指脚趾好像都被抻断了,全身的肌肉也像撕裂了,全身每一节骨头就像散花了⋯⋯。他们悠了一会儿,又让他说,他仍旧回答很简单:"随你们的便儿!"
"嘭"的一个人坐在他的腰上了,问他:"说不说?"他仍旧回答:"不说!"
他们又左推右拥地悠了起来。又悠了一会儿,那一百多斤的东西总算下去了。杜希刚刚喘上一口气,突然"吱啦"一下子,一个烧红的烙铁放在了他的腰上,烧的他全身猛地一拘攣,连着就又在他的屁股和大腿烙了七丶八下子。他咬紧牙关一声也没吭。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脖子上流下来,一直流到嘴里,全身的汗水就像洗澡了一样。心在翻腾,全身如针扎,无一处不在疼痛⋯⋯。
敌人又问了一句什么,杜希刚没有回答,只觉得像一团着了火的布团放在了他的腰上,霎时火油味、肉烟味交织在一起⋯⋯。敌人们出去了,他用全力搖动身体,想把那个火团甩下去,可是它就像长在身上一样,一动也不动。
也大约是一个来小时,鬼子们把他抬回来了。
回来以后,这个罪可就难受了,不能躺不能立,也不能坐,只能轻轻地面朝下趴一会儿弓一会儿,全身疼的像针扎,哪里能睡一点儿觉啊!孙国栋这时取笑地问他:"怎么样老杜?滋味挺好受吧?"
杜希刚说:"不错呀!后边挺解刺痒,前边还没烧到,挺不好受。得给他们提个意见,太不孝顺了!"孙国栋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鬼子真照顾我们,今日给我们生上了火,他妈的,烧的像热干锅一样,第二天撤了火,第三天又点上火⋯⋯,太混蛋了。这一冷一热,使得我俩伤口又痒又痛。"
大约有一个多月吧,伤口逐渐定上嘎渣了,不像前些天那样疼痛了。一天,来了几个鬼子,把他俩一块儿用黑布勒上眼睛拖了出去。
到那屋以后,又把他俩的衣服剝光,按倒趴在地下,叫说口供,那他俩怎能说!于是敌人就用小刀来刮掉他俩身上刚刚长好的嘎渣。那个滋味就不用说了。敌人问道:"说不说?""不说还有好办法。""有什么好办法只管用!"他俩怒冲冲地说。
敌人把准备好的咸盐面一把把搓在他俩正在流血的伤口上,鲜嫩肉上着咸盐,那又杀又蜇的滋味可想而知了。无论敌人怎样灭绝人性地摧残折磨,他俩视死如归,一字供词也不说。他俩只听敌人无奈地叹息道:"咳!他们这号人,都这么有挺劲!用什么刑也沒用!"
孙国栋接着说道:"怎么沒用?谢谢你们给消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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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6-14 20:26 上传
作者:
龙行天下
时间:
2017-6-15 07:36
敌人先后用酷刑,
二人始终特坚定,
浑身上下被虐遍,
咬紧牙关雄姿英。
作者:
不了翁
时间:
2017-6-15 15:22
我们的前辈流血不流泪,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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