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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个人简历 [打印本页]
作者: 东山峰知青 时间: 2017-12-12 16:08
标题: 个人简历
(个 人 简 历)
公历1955年12月30日,黄历,干支乙未年戊子月乙丑日,由于母爱的泛滥。一个小生灵在已记不起的小巷里呱呱堕地,听说那夜雪下得很大。属羊,祸福倚伏? 牙牙学语时由姑妈带养,姑妈姑父无生育,曾有过继之想法,后经母亲念及、执着,故搁浅其意。稍微懂事时,童年已落户在水絮塘宿舍,那年我四岁,进了商业系统幼儿园。幼儿时段,活泼过度转为顽劣,在外色厉,幼儿园里有老大之范,在家内荏,曾畏惧警察叔叔,瞧见穿其制服者不肯前行,在家惧其父母,因调皮,遭其哥姐唾弃。甲子之年仍被老姐说起。
发育迟钝,八岁进入浏正街小学,六年、不显山显水,不显聪慧,还是顽皮的性格极具特色,老大风范依然犹存,打人被打成为常态,但喜欢阅读常撩起幻想。一晃十四年。
初中二年,身材依然矮小,出生又毫无‘红色’可圈可点,卑微之中,受高知家庭影响,思维逐渐活跃,读书思考颇有几分见地,思想渐成,性格逐渐变得内敛。成熟已趋萌芽。
尔后,一种必由选项;上山下乡,渡尽劫波,历经磨难,努力救赎成分的原罪感。三年后,招工回城进纺织厂。本想施展拳脚,不料才不出众,貌不惊人,只能干着锅碗瓢盆的炊烟之活,白案、红案之技约知一、二。幸好,思想不予沉沦,书籍中阅之,知识里汲取,浩瀚广阔之中豁然开朗,自信油然而生。
六年一晃,青春燃烧,江边堤岸,再次见到她,美艳显清冷,而倨傲,月色凄寒。几次见面,脸面久久无灿烂之容,登门拜访,房屋狭窄显拥挤,她站在书桌旁,搓手,不语。我瞥见墙上的老挂钟,秒指一点点向上爬,很慢,仿佛是时间。
六年情伤、河殇,一地鸡毛。八零年末,得愿所偿,居然也调进运输科,那个年代,技术工种仿佛是一种烫金的名片。自信心鹊然猛增。
五年后,岁月蹉跎,青春荷尔蒙激素之命,我便成了王家的未来女婿,年中将完婚。她是同厂女工,官宦门第,我家为书香门第,我长他三岁,似是一桩好姻缘。
成亲在即,她调入科室转为干部,我在厂车队负责管修理,婚期如期举行。那是1984年5月,第二年,十月怀胎,产一女,立户初时,我说,‘女儿随爱人家姓’,王家切喜,即是安。王家有孙女,从那时起,我就自认是王家的人。让她安心,让家安宁,是我毕生所愿。同年,入党、毕业于(汉语言文学)专业。
女儿四个月,嗷嗷待哺,我们要上班、读书,岳母帮衬,退保姆,携孙女过河在省政府辖区内带养,又等六年,待有朝一日,一路笙歌,女儿已长大。
河西二十年,岳父关系,卸掉了工厂的身份又换上公司职员作装,职务、工作的替换,机关思维的流程深深镶嵌在我脑海里。 河东二十一年,社会骤变,单位酝嚷改革,如是人心惶惶。大之气候,无可奈何,容不得我挑战。说到底,我不过是个平凡小人,真想欲盖弥彰。但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波涛汹涌中随波逐流,没承想,凭借自己之力,没有掉进下岗之列,居然也混之退休至今,拿一份微薄工资聊以自慰。 2016.1
作者: 高山翁 时间: 2017-12-12 22:55
每艘按期停靠的船只,都使人欣慰、生羡。活着就是硬道理。
作者: 龙行天下 时间: 2017-12-13 08:00
个人简历写此生,
知青一代惊涛存,
幸未下岗好幸福,
安然退休潇洒混。
作者: 东山峰知青 时间: 2017-12-13 16:08
谢谢龙版主
作者: 东山峰知青 时间: 2017-12-13 16:09
谢谢高山翁
作者: 不了翁 时间: 2017-12-14 08:30
于激流中见不平淡,奋斗一生也惊喜。
欣赏了好文。
作者: 东山峰知青 时间: 2017-12-14 11:28
谢谢不了翁,我稍微又修改了。
(个 人 简 历)
公历1955年12月30日晚,黄历,干支乙未年戊子月乙丑日,由于母爱的溢出。一个小生灵在已记不起的小巷里呱呱堕地,听说那夜寒风飕飕,雪下得很大。属羊,祸福倚伏?
襁褓之中,由保姆带,据说此保姆是铁匠之妻,性情倔强。后来我童年的性格是否受影响,不得而知?
牙牙学语后由姑妈带养,姑妈姑父无生育,父亲曾有过继之想法,后经母亲念及、执着,故搁浅其意。稍微懂事时,童年已落户在水絮塘宿舍,大约三、四岁,进了商业系统幼儿园。幼儿时段,活泼过度转为顽劣,在外色厉,幼儿园里有老大之范,在家内荏,曾畏惧警察叔叔,瞧见穿其制服者不肯前行,在家惧其父母,因调皮,多受皮肉之苦,常遭其哥姐嫌弃。甲子之年仍被老姐笑而说起。
因发育迟钝,八岁进入浏正街小学,六年、不显山显水,不显聪慧,倒是顽皮的习性极具特色,班上‘称王’,老大风范依然犹存,宿舍里野性膨胀,少年其天性发挥得淋漓尽致。打人被打成为常态,但喜欢阅读书籍,常撩起幻想。一晃十四年。
初中二年,身材依然矮小,出生又毫无‘红色’可圈可点,卑微之中,迅速向懂事方向奔跑。受高知家庭影响,思维逐渐活跃,读书思考颇有几分见地,思想渐成,性格逐渐变得内敛。成熟已趋萌芽。
尔后,毕业成年,一种必由选项;上山下乡,渡尽劫波,历经磨难,努力救赎成分的原罪感。三年后,招工回城进纺织厂。本想施展拳脚,不料才不出众,貌不惊人,只能干着锅碗瓢盆的炊烟之活,白案、红案之技能掌握一、二。幸好,思想不予沉沦,书籍中阅之,知识里汲取,浩瀚广阔之中豁然开朗,自信重新拾起。
六年一晃,青春之心燃烧,江边堤岸,再次见到她,美艳显清冷,而倨傲,月色凄寒。几次见面,嫌弃我工作,其父母脸面久久无灿烂之容,登门拜访,房屋狭窄显拥挤,她站在书桌旁,搓手,不语。我瞥见墙上的老挂钟,秒指一点点向上爬,很慢,仿佛是时间。
六年情伤、河殇,一地鸡毛。八零年末,得愿所偿,居然也调进运输科,那个年代,技术工种仿佛是一种烫金的名片。自信心鹊然猛增。
五年后,岁月蹉跎,青春荷尔蒙激素之命,我便成了王家的未来女婿,年中将完婚。她是同厂女工,官宦门第,我家为书香门第,我长他三岁,似是一桩好姻缘。
成亲在即,她调入科室转为干部,我在厂车队负责管修理,婚期如期举行。那是1984年5月,第二年,十月怀胎,产一女,立户初时,我说,‘女儿随爱人家姓’,王家切喜,即是安。王家有孙女,从那时起,我就自认是王家的人。让她安心,让家安宁,是我毕生所愿。同年,入党、毕业于(汉语言文学)专业。
而立之年,历经磨砺,上厅堂下厨房之事,攮入怀中,其精明强干之能,无与伦比。
女儿四个月,嗷嗷待哺,我们即要上班、还需兼顾读书,岳父母帮衬,辞保姆,携外孙女过河在省政府大院内带养,又等六年,待有朝一日,女儿已长大。读小学、升重点高中,考大学,读研,进跨国公司,一路笙歌,其心花怒放。
河西二十年,岳父关系,卸掉了工厂的身份又换上公司职员着装,职务、工作的替换,机关思维的流程深深镶嵌在我脑海里。
初来乍到,本着老老实实做人,扎扎实实做事,凭借一己之能,迅速窜到中层干部,老总的称谓也豁然出现在烫金的名片上。
河东二十一年,社会骤变,单位酝嚷改革,如是人心惶惶。大之气候,无可奈何,容不得我挑战。说到底,我不过还是平凡小人物,真想欲盖弥彰。但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波涛汹涌中随波逐流,没承想,凭借人格之力,没有掉进下岗之列,居然也混之退休至今,拿一份微薄工资聊以自慰。 20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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