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讯 (记者朱柳笛 张寒)昨日,北师大女附中(北师大附属实验中学前身)“老三届”的20多名学生与30多名老师、家属举行见面会。他们中的一些人向文革中受到伤害的校领导、师生道歉。
这些经历过文革的学生,会上,有的对文革中身为学生运动领头人深怀歉意,有的为副校长卞仲耘被部分学生殴打致死时的“不作为”懊悔痛苦,有的因批斗过老师而渴望当面道歉。
在道歉的学生中,66届的刘进和宋彬彬最被人熟知。前者是女附中“文革工作组时期师生代表会”主席。后者则是开国上将宋任穷之女,曾因登天安门城楼给毛主席献红袖章,被人称作“宋要武”。
“为贴第一张大字报伤害老师道歉”
昨日,不到10点,北师大附属实验中学一间狭小的会议室挤满了50多人,除学生外还有20多名老师。
会议室的一角,放置了卞仲耘的半身塑像,她两手交叠在一起,表情和善温柔。塑像是女附中校友于2007年倡议,由500位师生捐款建成,于2011年安放在此的。校友们希望能以此表达对卞校长的纪念。
1966年的8月5日,时任北师大女附中校党总支书记兼副校长卞仲耘,在部分学生发起的游斗中,被殴打折磨致死,是文革中北京首名蒙难的教育工作者。昨日,女附中几位“老三届”学生给卞校长雕塑鞠躬默哀。
刘进第一个发言。“48年前发生的劫难,卞校长被殴打折磨致死,其他校领导身心受到严重创伤,我的内心充满懊悔痛苦。”话音未落,刘进哽咽,摘下眼镜擦拭泪水。
她的情绪有点激动,大声说:“我要向老师们道歉,为了贴第一张大字报对老师造成的伤害道歉,为了40多年前那一天没有保护好他们而道歉,为我当时的偏激思想和行为对校友们造成的影响和伤害道歉。”
刘进的最后一个道歉对象,是同班同学宋彬彬,“是我让你和我一起贴大字报,是我作为总领队派你带领同学们上天安门城楼,而影响了你的人生。”
在见面会上,宋彬彬也数度落泪。她做了约1500字、题为《我的道歉和感谢》的发言。宋彬彬首先向当年在校的所有老师同学道歉。她称卞校长被“暴力致死”前,自己和刘进曾两次阻止,看到同学散了,以为不会有事了,就走了。“我对卞校长的不幸遇难是有责任的……担心别人指责自己‘反对斗黑帮’,没有也不可能强势去阻止对卞校长和校领导们的武装。”
宋彬彬还表示:“请允许我表达对卞校长的永久悼念和歉意,没有保护好校领导,是终生的伤痛和懊悔。”
女附中曾参与批斗校领导和老师的几个同学也临时发言,说自己做过很多错事。
“如果我曾批斗过的高老师今天来的话,我也会当面道歉,她90多岁了,再不道歉,真来不及了。”66届王思梅说。
“母亲生前说学生都是好孩子”
这一天到场的女附中老师,有的也发言表达了对道歉学生的宽容和理解。当年的教师储瑞年认为,情况超出了学生处置的能力,他为学生的诚恳道歉感动,理解她们做过的事情。
女附中文革时期的校长胡志涛的女儿丁东红也来到了见面会。在1966年的8月,校长胡志涛同样被学生批斗。胡志涛在挨打时,仍然在记挂其他老师的安危。
丁东红说,母亲经常提起那些批斗她的学生,有的不止一次点名道姓,说这些学生都是好孩子。在丁东红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很多问题宁死不弯。唯独这个问题,特别宽容。
这一次,可以说陈小鲁的道歉是一个催化剂,我们也看到社会上对他的道歉很认可。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时机,我们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 —北师大女附中文革工作组时期的“师生代表会”主席、“革委会”副主任刘进
对话
宋彬彬:再不道歉就没机会了
“最感动老师的宽容”
新京报:来参加这次道歉会,首先想说些什么?
宋彬彬:北师大女附中的文革,是从1966年6月2日我参与贴出第一张大字报开始的,大字报不仅破坏了学校的正常秩序,更波及并伤害了许多老师。所以,我首先要向当时在校的所有老师和同学们道歉。
新京报:前一天晚上想的最多的呢?
宋彬彬:我想的终于有一个机会跟老师道歉了。对这个机会我盼了很久。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今天你们也看到了,老师很多都80多90多了,再不道歉,就没有机会了。我希望我们的道歉老师都能看到。有的老师已经走了,我不想留下更多的遗憾。
新京报:怎么想到道歉的?
宋彬彬:从我个人来说,2003年回国,和几个同学一起参与了对学校文革初期及八五事件的调查。在和大家不断交流中不断受到教育。我希望有一天有个机会,向老师表达歉意,也促进大家对文革进行反思。
新京报:道歉后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宋彬彬:最感动的就是老师们的宽容,尤其是听到胡校长的女儿说,胡校长生前多次说过,女附中的学生都是好孩子。我非常非常感动。
新京报:你希望这次道歉达到怎样一个效果?
宋彬彬:引起大家的反思,只有真正的反思才能走得更远。
“40多年两个宋彬彬”
新京报:你在道歉信里说,40多年了,一直有两个宋彬彬?
宋彬彬:40多年来,有两个不同的宋彬彬。一个是老师、同学们认识、了解的宋彬彬,另一个是成为文革暴力符号的“宋要武”。
新京报:你有没有改名叫“宋要武”?
宋彬彬:从来没有。8月18号之后,有很多人写信给宋要武收。很多很多信,我从来没有拆过,因为我不承认宋要武是我。
新京报:你说“宋要武”成为文革的一个符号。你怎么看待这种符号化?
宋彬彬:这么多年,作为一个符号,我经历很多,我有很大的心理压力。而且在很多语境下没有办法去澄清这个事情。
但我也会想,其实文革时,“右派”也是符号,老师们未必不是符号,他们被当做黑帮被打骂、被侮辱,而他们因为这个符号,有的生命都消失了。这样想,我个人的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
所以我想如果不从根源上认识,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所以我们需要做的是对整个文革的思维和基因进行认识。
“没准备好不会站出来”
新京报:有人将卞校长的死和你联系在一起。你之前写文章,也引来很多质疑。想没想过这次道歉可能会有更多质疑?
宋彬彬:如果没做好准备,我就不会站出来了。
新京报:可能有人会说你的道歉只是对自己的洗刷。你们也说过,有人称你们“假道歉,真反扑”。
宋彬彬:无论我走到哪里,身边只要认识我的人,都对我特别好,无一例外,特别保护我,给了我一个保护壳。这是我走到现在的原因。
新京报:这是一次个人的道歉,还是一个群体的代表去道歉?
宋彬彬:其实我们这次站出来的是一个群体。八五事件作为文革中的标志性事件,必须反思。没有反思也难以接近真相。我希望所有在文革中做过错事、伤害过老师、同学的人,都能直面自己、反思文革、求得原谅、达成和解,我相信这是大家的愿望。
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清楚,她们打死校长在前,毛主席接见在后,当时,毛主席知道不知道她们打死了校长?她为什么不向毛主席好好汇报一下?毛主席一生都非常尊敬自己的老师,对4个伟大也只认可导师,我不相信毛主席会同意她们打死校长。我认为:打死校长是个人行为。
我的同学在1994年就向老师同学道歉了,因为他的父母不是什么官,当然不会引人注意,这个时代连道歉都分级别。红二代的道歉是道歉,老百姓的道歉就不是道歉吗?老百姓的反思就一文不值吗?
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xiandaishi/detail_2011_09/12/9118293_2.shtml
1965年,爸爸曾一再对我们提到:“干部子弟是一大灾难。”
当初我是怎么想也悟不出这句话的深远含义。
我想,生在干部家庭的子女,就称为干部子弟,无非是他们的生活环境好一些;生活条件优越一些。
吃的、穿的、住的都无须要自己发愁,因为他们的父母有薪水,他们靠父母的工资养活。
工人、农民子弟,相对来讲,他们的生活环境、生活条件差点,与我们相比,可以称为“苦”点,可是我们怎么就称为“一大灾难”呢?
当我独立生活之后,我渐渐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在爸爸的身边时,虽然我们都被爸爸“赶”到大食堂吃饭去了,但仍然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而工农子弟却朝夕生活在劳动群众中,劳动者的优秀品德,他们是耳濡目染,他们早早就跟在父母的身前身后,参加了力所能及的劳动,他们早早就懂得了生活,并且学会珍惜生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就是这个理儿。
平凡生活的锻炼,使他们懂得劳动的伟大与光荣,培养了他们勤劳、朴实、忠厚、诚实的优良品德。
而我们所缺的,恰恰就是实践。这是最重要的一课。
这又正是爸爸再三再四强调要我们到实际生活中去锻炼、去学习的根由。
爸爸是怕我们长期生活在这种优越的环境中,会借着父母的地位而飘飘然地忘乎所以;会借着父母的权势而目中无人地自以为了不起;会借着父母的荣誉,什么都不懂却哇啦哇啦地乱发议论。
这样的人,小而言之,害了自己,大而言之,害国害民。
会给我们党、我们党的干部造成不良影响,会影响我们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会使我们党的干部与群众离心离德,会使我们党的事业受到损害。
这难道不是“一大灾难”是什么?!
看了有人对宋彬彬道歉一事,竟然了出现如此极端的反应,不由使人想起作家莫言对这种人曾做出过的分析:
......当然,我的《檀香刑》写完之后确实有很多人提出了强烈抗议,说看了这个小说后吓得多少天没睡着觉。这样说的多半是男人,而有一些女读者反而给我来信说写得太过瘾了。所以,有时候我觉得女性的神经比男性的神经还要坚强,并不是只有女人才害怕。总而言之,我想我是沿着鲁迅开辟的一条道路往前作了一些探索。
当然,我在写作过程中也想到了我们现在发生的事情。尽管这故事写的是清末民初的事情,但是我想到了“文革”期间的张志新,也想到了苏州的林昭。张志新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可能很多年轻的同学不太知道张志新,可以上网查一查——她是在“文革”最轰轰烈烈的时候公开质疑“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革命烈士。她对当时的很多做法都不以为然,认为它们是错误的。毫无疑问,这在当时是非常大的反革命了,而且她至死也不改变自己的观点,然后就受尽了各种各样的折磨。最后,在枪杀的时候,怕她喊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就把她的喉管切断。这就是发生在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一件真实的事情。当然粉碎“四人帮”之后,张志新得到了平反,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在离我故乡不远的一个地方,有一位当时在东北工作的山东人,是公安系统的,老了以后回家养老,恰好就是张志新案件的一个参与者,就是说张志新被执行死刑的时候他正好是执法人员之一。后来我认识了他,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把张志新的喉管给切断的?”他支吾其词。现在张志新平反了,我就问他:“把张志新喉管切断了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忏悔呢?会不会感到他的一生当中犯了一件沉重的罪行呢?”他说:“不会的,这一切都是以革命的名义进行的,切断张志新的喉管是为了防止她说出反革命言论。即便你不切,我不切,总有一个人要来切的。”
所以刽子手的心理就是这样的:你不杀,我不杀,总有人来杀。可能我杀得比你杀得还要好,那还不如我来杀。所以这样的人是不允许自己忏悔的。而且我想,即便他要忏悔,别人会允许他来忏悔吗?我们会允许切断了张志新喉管的公安人员来忏悔吗?允许他发表忏悔文章吗?允许他披露历史的真相吗?
......
莫老师太想“当然”,所以,嫁接历史也过于的小儿科,很类似好莱坞大片。
而且,为什么不允许切断了张志新喉管的公安人员来发表忏悔文章披露历史的真相呢?
是第五纵队和叫嚣反攻大陆之类的东东插手了吗?!为啥国共高干子弟有时口径很一致?!
老莫这么有想象力,为啥不想想这些东东,别以为不存在,他们身后可是老魔头共济会骷髅党哦!
有人在割裂时空!!!
反而让人联想到:昆明军区司令谭甫仁被刺保卫部长自杀、周总理要乘坐的飞机被炸……
惊心动魄!!!!!!!!!!!!!!!!
还记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通过三十多年的实践,看看现实社会中越来越大的两极分化,看看民心所向,再看看当年的永不翻案,彻底否定,谁是政治流氓与文痞的幽灵附体,一清二楚。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嘉宾在常人眼里总要形象好些的,如果你冷静下来看看自己说了些什么,可能自己都会脸红的。你在侮辱别人同时也玷污了自己,不明白吗?
哈哈,“政治流氓与文痞的幽灵附体”,再加上“拉帮套的驴又使出全身解数卖命的拉了起来”。
这词汇用的真漂亮。俗话说,言为心声。
村里老乡曾经讲过一个故事。深山老林里有一对老夫妇,男耕女织,倒也消闲快活。一日饭后无事,老两口唠闲磕,不知怎么扯到了皇上家怎么过日子。老头说,皇上老爷一定是顿顿猪肉白菜炖粉条,可着劲的造。老婆婆说,皇后娘娘织布,一定是用的金子做的梭子,又快又好。
一个人,总是对身边的事情最熟悉。
大家都是中国人,又都是当年的知青,有事说事,有理讲理,观点不同可以各自保留,静观后变。咱们都到了耳顺之年,理应明白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的道理。大家写了那么多东西是为了给他人看的,可是您想过他人看了后的感觉吗?您也当一回看客,我想,您再发表见解时,就让人顺眼多了。
我很喜欢这里一些朋友的文笔,也很欣赏他们的知识面,更佩服他们在这个年龄还具备的敏捷才思。希望你们更充分的发挥长处,给他人愉快;希望你们控制一下自己的个性,减少他人的反感;为这块天地画上亮丽的一笔。
大家都是中国人,又都是当年的知青,有事说事,有理讲理,观点不同可以各自保留,静观后变。咱们都到了耳顺之年,理应明白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的道理。大家写了那么多东西是为了给他人看的,可是您想过他人看了后的感觉吗?您也当一回看客,我想,您再发表见解时,就让人顺眼多了。
我很喜欢这里一些朋友的文笔,也很欣赏他们的知识面,更佩服他们在这个年龄还具备的敏捷才思。希望你们更充分的发挥长处,给他人愉快;希望你们控制一下自己的个性,减少他人的反感;为这块天地画上亮丽的一笔。
举双手赞成!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动物王国里住着一只乌鸦,它有着又尖又长的黄嘴巴。乌鸦自以为它的歌声非常的好听,于是天天扯着嗓子唱歌,搅的动物王国里“鸡犬不宁。”动物们非常讨厌乌鸦的歌声;因此人们都不愿意和乌鸦做朋友。
乌鸦感到寂寞和孤独,决定搬家离开这片森林。
就在这一天,乌鸦急促而忙碌的在搬家。鸽子迷惑不解的问:“这树林不是你的老家吗?你为什么要搬走?”乌鸦叹了口气说:“在这个树林里,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人民都讨厌我的歌声,都不愿和我做朋友了。鸽子带着同情的空口气说:“你唱歌的声音确实很难听,令人不敢恭维,所以大家都讨厌你。不过,你能改变一下你的声音,或者不在张口唱歌,在这树林里你还是可以住下去的 。如果你不改变你的叫声,即使你般到另外一个地方,人们还是照样会讨厌你的。”乌鸦不听朋友鸽子的劝告,一然执著的把家搬到了西北林。
在西北林,乌鸦依然每天唱歌,没过多久人们开始讨厌乌鸦的歌声了,也没有人愿意去理乌鸦。乌鸦又感到寂寞和孤独,于是乌鸦又决定离开西北林。
这天,乌鸦正在忙忙碌碌的搬家。大雁奇怪的问:“你不是刚搬到这里,为何又要搬走呢?”乌鸦伤心地说:“唉!别提了人们非常讨厌我的歌声,没有一个人愿意里我。”大雁听了说:“你的歌声确实是很难听,令人不敢恭维所以大家都讨厌你。不过,你能改变一下你的声音,或者不在张口唱歌,在这树林里你还是可以住下去的 。如果你不改变你的叫声,即使你般到另外一个地方,人们还是照样会讨厌你的。”乌鸦听了大雁的话说:“你的话跟我的一个朋友说的话一模一样,我真后悔当初没听它的劝告。”说着乌鸦惭愧低下了头
这位同学很爱讲狗故事,我确很想知道您到底想说明什么?希望您能用他人能够听懂的语言,明确的说明自己的观点。
当年村里老乡讲过一个在我们插队那里流传的有关苏东坡的故事。
宋代大文豪苏轼非常喜欢谈佛论道,和佛印禅师关系很好。有一天他登门拜访佛印,问道:“你看我像什么。”佛印说:“我看你像一尊佛。”苏轼闻之飘飘然,对佛印说:“你知道我看你像什么?”佛印说:“不知道。”苏轼想难为一下佛印,就说道:“我看你是一坨狗屎。”佛印禅师听后,不怒反笑,默然不语,然后怡然自得地闭目养神。苏轼得了便宜,高兴异常。回到家中就在苏小妹面前炫耀这件事。苏小妹听后,不禁大笑:“就你这个悟性还参禅呢,你知道参禅的人最讲究的是什么?佛家人以为‘心即是佛’,一个人心里有什么,看出来的也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