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龙行天下 于 2018-11-2 08:08 编辑
四,曲径通“优” 我们是四位同学一起下放,下放第二天两位女生离开了,怎样离开的我也没打听,我们不是一个班级,她们好像是六七届,我是六六届。第二年有了招工指标,公社五七干部老刘是从安庆司下坡银行下放的,分管我们下放学生工作。他征求我意见,指标给谁好,不好定。我说小钟是孤儿院出来的,应该他先走。我想既然启动招工肯定会有机会,何必去争。老刘也许是对我的关照,也许是公社早有安排只是工作方法,象征性征求一下我的意见,让我提前有个思想准备。不管什么情况,我的回答毫不犹豫。没想到,后来招工停了一年,隔年才来指标,老刘认为生产队就我一名知青,应该没问题。可是又出现新情况,小吴是回乡青年,担任大队会计,招工表格是他从公社开会时带回的,他与大队商量后自己填报了。后来老刘问我怎么又让了,我说不知道哇,老刘想为我争取一下,我想想还是算了,一则小吴与我很要好,经常到我小房间钻一个破被窝聊天;二则回乡青年也是知青,招工也在情理之中,他是本地人,各级领导向着他是必然的,何必弄得不开心走不了还受窝囊气,我相信后面应该是有希望的,一直到后来我都没揭开这个迷。我进城后,小吴还很关心我,曾经想极力促成我与回乡青年小花的恋爱关系,这是后话。奇怪的是,小吴招工进城后,他父亲莫名其妙地神经失常,谁都控制不了,我去了就安静下来。又过了一年,文革中有了唯一的一次高考,凭老三届的功底我考得不错,公社五七干部老刘大老远从公社兴冲冲跑到我的小房间告诉我,档案被安徽劳动大学中文系(文革前的皖南大学)提走,我可以安心回去等待了。后来大队书记也接到信息,小刘考取大学了,祝贺我,让我回家去准备准备。于是我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李回家等待通知。没想到,零分答卷张铁生的一封信又带来新的波折,全乱套了,不按考分录取,按什么也不清楚,走了一批一批,开学一个多月了,也没接到通知。我想没希望了,回到生产队准备继续当我的牧童教师。失望中,老刘又兴冲冲地跑来了,告诉我被安庆师范录取。经历六个年头艰辛历程,终于曲径通“优”,来到了安庆师范,“优”在有幸走上教育岗位终身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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