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多,北京某社区的小路上行走着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者,他身背剑套,腰不弯,背不驼,身板挺直,上身穿一件略显宽松的黑色秋衣,下身穿一条富于弹性的黑色练功裤,额头上留着一点汗迹,剃成寸头的头发已黑中泛白,正在向全白过渡,两道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锐眼,鼻梁高直,褐唇紧闭,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此人叫方伟民,他刚刚完成了晨练,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家位于本小区比较靠里的一栋六十年代兴建的老式红砖的五层楼房,他遛遛达达转了几个弯之后,来到这栋楼房的楼下,上了几步阶梯,进了大门,向位于三楼的家拾阶而上,接下来的这一天,他也将象过往的无数个一天一样,按照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的程序来展开:冲热水澡,吃早餐,翘着二郎腿看两眼电视,起身扫扫地,弹弹这,擦擦那,问老伴王紫薇要不要上街买菜,如要去,就拿气筒子下楼给那辆老是慢撒气的自行车打气,如不去,就回房间看看书,练练字,拉拉二胡……,自从前年退休以来,除了头一两个月觉得有些个不自在,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了,日复一日都是在这种闲适安逸,平淡无奇,一成不变的固定程序中渡过。 但是今天,这个固定的程序被一个太意外,太不可思议的“事件”打乱了。 当方伟民象平日一样,左手稳住肩上的剑套,右手从裤兜里掏出大门钥匙,往门锁里一捅一拧,大门“咔”的一声打开的瞬间,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大厅响亮传来,电话铃响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今天这铃声怎么显得这么响亮,这么紧促,方伟民抬眼往大厅沙发旁边小桌上的电话望去,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地,那电话机似乎一边大声急促地响着,一边还微微跳动着。 “谁呀?这么早 ……” (截选到此,欲看全书请上淘宝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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