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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高鸿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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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的父亲---为纪念父亲诞辰一百周年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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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0 08:37:00 | 只看该作者

父母被遣返长春,

重新奋斗以谋生,

幸好继续出成绩,

总算生活尚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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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5 08:56:00 | 只看该作者

一九七五年我与三弟回家,当时三弟正在长影的新片交型,我凑近去看了样片。那天他返回北京,火车正通过辽宁大石桥站,发生了海城七级大地震。当晚我与父母正坐在床上聊天,突然地与床一块搖晃起来,电灯更是左右摆动。吓得女儿直哭,我的大女儿是十月大时,母亲与大妹妹到银川接来长春,一直到四岁才随我回宁夏。这三年多为待好孙女,父母没少费心费力。从广播中确认:发生七级大地震!家里都担心三弟的安危,后来收到他平安抵京的电报,大家才放心。

一九七三年初秋,四弟在阿荣旗结婚,父母让我代表他们前往祝贺。为此我从北京到长春时,就买了不少东西,一併代到格尼西福合。从长春搭慢车至扎兰屯,再换长途汽车跑了六、七个小时才到阿荣旗,又换汽车走一个多小时才到格尼公社。四弟在汽车站接我,然后坐上他赶的马车,在水淀子里走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西福合大队,在两个土坡的各一侧,盖了两排房子,土泥墙,茅草顶远远望如原始部落。其实西福合大队,那时一天工分值五块!在东北乃至全国也数得上,和当时黑龙江吕和领导的大队的工分值相当!父母有意识我转插到此,所以也有踏察体验之功。

兄弟的婚事办得热闹,我住在新房的外屋,炕于外边的作饭炉灶相通,晚上睡到炕上,很热不适应,都流鼻血了。虽然说弟妹家亲戚多,连续宴请,也受不了。呆了五天我要回长春,而且中秋节也快到了,八月十二是妈妈的生日,得回去!四弟准备些大米、面粉、豆油、细鳞鱼四条、榛子、黄豆等物。在笫六天大清早套车送我去格尼汽车站,全屯子的狗全都出来欢送,人声、犬吠叫声混成一片,好生热闹。

回到长春,二妹妹正好也来探亲,中秋节人多很热闹,父母也很高兴。

七六年十月,四人邦倒台,随后落实政策,拨乱反正,解放干部,恢复正常的工作学习秩序的工作全面展开。父亲又几次去中央气象局寻求落实政策归队,最后由原中央气象局局长饶兴,也就是新上任的老局长拍板:平反昭雪!让父亲回长春静候佳音。

一九七八年夏,一天傍晚大家正在作饭。。忽然听到邮差车铃响,随着电报!父亲出去接电报、签收。刚打开没全看完,就高兴大呼:我可以归队!回北京啦!小妹妹走过来,将电报抢过来大声读到:经局党委研究决定:恢复其公职,给予平反!由于接国务院指示,局里决定重新恢复北京气象学院。任命你为建校筹备小组副组长、学院教务总长,具体筹办复校工作,力争今年招生季招生!接电报后,从速回京赴任!搬家及家属安排待以后论。小妹妹把电文反复念了三遍,生怕遗漏下半句,然后将电报交给父亲,自己则在床上翻滚,高声喊道:爸爸平反啦!要回北京啦!妈妈听到停下手中活,高兴地流下眼淚,禁不住与父亲拥抱在一块。

当时妹妹己经是吉林师范大学英语系一年的学生,对父母即将回京分外激动、高兴。暗下决心:几年后毕业力争回北京!

第三天父母安顿好家里,嘱咐妹妹好好学习,周围的邻居听说父亲平反,回京重新工作也十分替他们高兴,赶来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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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在线噢!
王桂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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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京后,领导安排他与母亲临时住在平房屋。没有休息两天,立马开始实施复课工作。其中最棘手的是:原来学校的北食堂,东边的四十亩果园等处,全被总参三部侵占。而且修建许多建筑,其地下设施均属保密!中央不让动。虽然几经反复,即使有北京市相关文件,也不起作用。最终被侵占地一寸也没有要回来,不得己,在原来的游泳场及附近空地,再盖新楼,以备教学之需。

这年的十一月我回京探望父母,发现父亲工作特别忙,事无巨细,必亲躬之。一次父亲要去定课桌椅、办公用桌椅,我见他太累,主动揽下去定。希望他在家多休息会儿,那知道他又去学校料理招生工作。晚上他又要看书、熟悉业务,我问他干嘛这么着急?父亲说:耽误这些年有些生疏了,不努力以后也上不了讲台!他孜孜不倦地学习,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复校工作。

有一天我们在露天看电影:日本片追捕,高仓健、中野良子的精谌演技,优秀的故事情节,让文革后的中国人,耳目一新。

同时放映的香港陈思思主演的三笑,让人忍俊不止。片中脍至人口的插曲,很快风靡北京及全国。尽管时间长,又站着看,双脚都快冻僵,却少有人退场。

十二月上级让父亲回长春搬家,当时父亲已经六十四岁,怕累坏父亲,我决定替他去搬家,顺便再看看我的出生地。

我与返校的小妹妹同去,坐卧铺到长春,一下火车就领教到东北的严寒!尽管我长短皮衣都上装,但冻得鼻子尖生疼,后脊背发冷。回到住处生上火炉,才觉暖和。

临行时母亲反复叮嘱我们:能拉来的东西尽量拉回来的指示,得先找熟人备草绳、草莲子等物,这切东西我们得一件件从货场的废物堆中找,大冷天竟忙乎得头上冒汗,背都湿透。总算备齐东西。又忙着包装行里:傢俱、生活用具、连劈柴木头都用铁丝捆好,最后处理家里屯积的煤,与小妹妹商量后,卖予邻居。他们挺高兴,备席一歺答谢兼送别。老邻居小扬平常时间常来我家,有空就帮助父母干点活,与父母处的挺好,父亲嘱咐将家中的永久牌自行车赠给他留作纪念。

在长春期间,专程去探望二舅一家人,过去住在一个城市,彼此来往方便,这次搬到北京,都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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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7 09:06:00 | 只看该作者
 

将家搬回北京父母很高兴,我也交了差。那年春节是父母回京后,全家人大团圆的头一次,除去个别人都到场。久散重聚大家格外激动,彼此叙述衷肠。只是这次多了几个孙子。

经过近一年多的积极筹办,北京气象学院终于可以招生办学了。领导上让父亲去京北的小汤山疗养院疗养,那是一九八0年夏天的事。在疗养院期间,我们都去探望过父母,并且在疗养院的草坪上进行了午餐。

一天早上,父亲醒来后平躺,无意思的用手摸腹部,感觉小腹皮下有一硬块,用力去推并不动,引起父亲的关注。回到家抽时间去北三院住院检查,结果出来令大家大吃一惊:恶性腹壁纤维瘤!是癌症!顿时大家紧张起来,父亲继续留院治疗手术。第一次手术还是成功的,近两年没有复发。

由于身体状况,父亲在八一年离休,时年六七岁。后来家里顾上媬姆,扶持他的日常生活,我们也尽量抽时间回家看望父母。

母亲五八年生完小妹妹,患上高血压病,到了七十年代初,又添糖尿病。所以母亲格外注意饮食、锻炼,但一直不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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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7 09:06:00 | 只看该作者

其实母亲对自己的病很注意,比如:坚持锻炼身体,注意饮食,控制血糖,常吃豆制品。

特别对一些社区上流行的养生法很在意,那年流行红茶菌,她就坚持喝:流行打鸡血,就养澳洲黑,白萊克等种鸡用以抽血。我就因伤风、感冒打过鸡血,效果不明显。甩手操盛行她也跟着甩,打太极拳、太极剑都行。

平常也注意吃药,但始终没有服用胰岛素,所以病情严重时控制不了。有时回家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虚弱消瘦的身体,心里十分着急、痛,心。有时与母亲谈话,得扶她坐在床上,用我的前胸,支撑起她的后背,才能说上一会儿话。见此情景更令人痛心,常常想多陪母亲呆些时间,但母亲身体难以支持,只好让她躺下休息,而常常就是她的昏睡!

最令人揪心的事是:母亲因为父亲政治问题,受到株连,遭受到领导、同事乃至邻居的冷眼、歧视,污辱!让她倍受煎熬,心肺交碎,后来竟成了母亲的心里挥之不去的阴霾!以至后来父亲的事平反后,母亲见到气象大院的人,,就与他们说起没完,似乎像鲁迅笔下的祥林嫂,在儿子小毛被狼叼走后的精神状况相仿,令人十分难过!

一九八五年五月,母亲病危入院,此时父亲刚刚作完第三次手术。一方面绝对不能让父亲,觉察到母亲病危入院;另外我们八亇子女轮流守护,尽心照料希望能有好转。

一天轮到我值夜班,安顿母亲准备睡觉休息,她却呌我在病床傍边,用椅子搭亇睡觉的地方,并且说:你赶紧躺下,我才好休息!我与她推辞几句,母亲说:听话!躺下睡觉!没有想到这竟是妈妈生前对我讲的最后几句话!

写到此处泪水模糊了视线,静静的调控一下情绪才能继续往下写。

因为有急事赶回故城县家里,在我离开母亲病房,第三天收到加急电报:母病故!速回!收到电报我心似碎了,大声哭泣。连忙赶回北京,在医院的太平间,见到身体己经冻僵的母亲,我跪倒在她傍边,放声痛哭,后悔没有能一直守候在妈妈身边,送她最后一程!

听大哥讲:当晚他与大嫂、大妹妹值守,九时许病房内的一亇病人,,经抢救无效死亡,大约母亲亲眼看到死在身边的人,受到很大刺激,尽管当时大哥三人尽量用身体挡着,但是母亲还是目睹到了,半夜母亲突然心衰!经大夫抢救无效,在凌晨去世,享年六十九岁!

母亲生前,一直等小弟弟回来,当他到病房见到她后,那支撑她多日的那口气,也就泄了,病情变危!最后确诊为尿毒症,导制心肺功能衰竭!

母亲的后事,是我们自己独立在八宝山灵堂举办。单位及故交来了不少,可是当时无合适地方,找工作人员安排不成。后来随三弟来吊唁的几个朋友,有人拿出一条万宝路香烟打点,才过关。

灵堂布置得肃穆、朴素,上书大幅横幅:高某某永垂不朽,是大哥手书黒字。母亲在鲜花丛中,显得安祥、和善。在其身上放置一支怒放的朱顶红,妈妈生前最爱朱顶红!这是家里那盆五月盛开的朱顶红,随妈妈一路而去。

最令人悲伤的是:父亲只是在母亲入院不久,由我陪同去医院探望,葬礼父亲没有在场,至到丧事办好后三个月才得知。

父亲痛声哭泣,俩人结婚近五十年,没有想到:母亲生前讲,弄不好我会走在你父亲前面!不巧正被她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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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0 08:42:00 | 只看该作者
 

从母亲过世的消息,父亲得知后,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原因很简单:父母亲必竟在一起生活了近五十年!

父亲从笫一次手术后,大约一年多再作一次肿瘤切除,虽然每次父亲为减低我们的担心,总是从容处置。但是他身体上、心理上承受的巨大压力,只有他一个承担。

有一次我在医院陪护,中午饭医院供应的很一般,没啥营养。我乘车到北太平庄的一家饭店,买份木须肉、京寽肉丝等,几样父亲平日喜欢吃的菜,打包带回医院。

平日父亲一生,不抽烟、不喝酒、不饮茶,基本上在生活上,无任何不良嗜好。

由于病的折磨、磨耗,父亲的身体很虚弱,进补又补不上。而且除去化疗、放疗外,还用中药,那些中药尽是些毒性大、古怪的草药,煎药时气味就令人作呕,试着尝尝,难以咽下。但父亲坚持服用,不耽误用药或浪费。

一次我陪父亲去浴室洗澡,看到他腹部反复开刀,留下的伤痕,令人发悚!身体十分消瘦,怕别人看到自己的惨状,父亲让我用身体挡一下。昔日萧飒、干练的人,今日竟成如此状况,实在令人感慨!

虽然父亲有时坚持在屋里走动,但是终究是运动量太少。长此以往大便干躁,常常因上厕身大便痛苦不堪。因为当时住的房子的卫生间,只配蹲坑,对父亲解大手造成困难。有一次正赶上我在家,父亲要解大手,我扶他进厕所,我去拿手纸的功夫,父亲总算解出些。处理完刚躺下,忽然父亲说要去卫生间,扶起还没有下床,就己经稀里花拉了。可能是几天没有解大手,特别多,而且异味大。此时小妹夫推门探头嗅到气味,赶紧退下去。我先处理好父亲的下身,弄干净换上新裤,扶到另外房间,我赶忙收拾床上的污物,将床单、褥子拿下来拆洗,忙乎半天才完事。

后来想方设法买到一个用木凳改装的坐便器,才没有让那次的尴尬事再现

一九八六年夏,中央气象局为夲系统,从事气象事业五十周年的人,颁发荣誉奖状、证书、奖章。父亲是全局极少数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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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1 09:34:00 | 只看该作者


 

这一年学校党组织几次与父亲谈话,谈及发展他入党问题,父亲均表示自己作得还不足,请组织再考验。

八十年代初,一些年青学生,为追求西方式的民主及自由,在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影响下,上街游行、在西单民主墙,大谈自由化。

父亲得知此事后,反复叮嘱小妹妹她们:不要随之上街,要相信党,跟党走!

尽管因父亲的历史问题,影响到我们的入党、升学等方面。父亲为此多次为此向我们表示歉意,八个子女中,却没有一位因此表露一丝不满!相反,在父母亲的教导下,我们中间有五人先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如果要正确评估共产党、毛泽东,那我们在过去左倾错误政策下,历难过的人,更是有资格评价:党和毛主席仍然是伟大的!!

一九八六年春,医院准备第七次为父亲动手术,但他因为多次反复在一个部位,开刀手术,父亲拒绝了。

改为中医治疗,但肿瘤仍在猛长,每次对伤口处理,异味很大,父亲为此愿意别人去处理,坚持自己处理。

八六年底,我外调路过北京,当时父亲在大哥家,去见他时,发现他己经脱像,两腿浮肿得厉害,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我坐在床边,父亲用手拉着我的手说:我想回家!这不也是您的家吗?他反复讲了三遍,我体会他的心,不想更多麻烦大哥一家。与父亲聊天有近一个小时,怕他累就不再聊啦。

当天晚上我乘火车回故城,过了有一个礼拜,收到电报:父病故,速归!那次与父亲的谈话竟成了他老人家的绝唱。父亲是一九八七年元月卅日,八七年春节的大年初三去逝,那天上午,大哥发现父亲病危,火速呌急救车,在送往医院途中,走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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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1 09:34:00 | 只看该作者

当我赶回北京,在石景山医院的太平间,见到父亲的遗体。我真后悔又一次没能送父亲最后一程。

消息传到学校,领导、同事、普通学生、教职工粉粉来家吊唁。因为父亲生前,在学校无论对谁都处的很好,当领导时,对于他分管的事,别人找到他均竭力相助,办不到的事,一定向人解释清楚,并指出如何去找新方法。所以在师生员工中,人际关系都好。生病期间,无论是用车,家中水电下水等家居的问题,只要打声招呼主修人员都会尽快予以解决。

学校对父亲去世的善后工作,很重视,许多人去八宝山参加他的追悼,亲戚中仅存大表哥嫂参加,大表哥哭得很厉害,几十年的交往真动情呀!会上的悼词,对父亲的工作一生,作出盖棺定论的较高评价!由于三弟正在江南某地拍片,追悼会他没有赶上。他接到速归的电报,急忙赶到长江边,但是因为是春节期间,人们不工作,在家里打麻将休息,无船过江。三弟苦苦寻找,出大价钱才雇艘船过江。

追悼会后没有立即火化,将女父亲的遗体放在焚烧车间的一间房子里,三弟在第二天上午,乘飞机到京,家里人除去机场接他外,还有其它事要办。

我就去八宝山,防止将父亲遗体火化,让三弟见不到这最后乛面!八点多钟我到了火化车间,父亲的遗体用白布盖着,放在平板推车上,静静的在墙的傍边。我拉住已经冰冷的、父亲的手,心里在与之交流:多少过去的往事,一一浮献在眼前,不免落下泪来。默默、静静地与爸爸述说着,周围除去传送带上,放置的准备火化的尸体外,死一般的静!

突然咕隆一声,把我从回忆中惊醒,汗毛都之立起来。原来工人开始火化尸体,只见他们将尸体的两腿分开,再用平头铁板,将尸体推进焚尸炉,炉门关闭后,只听乎乎的火声,还有就是尸体燃烧时,发出的类似炒肉炝锅的气味,顿时充满整个车间,那青烟裊裊飘移,甚是有点让人发怵。

近中午时分,三弟等人赶到,拜祭父亲后火化,后来与母亲合葬于公墓。

父亲的一生是清贫的一生;是命运多舛的一生;是辛劳的一生;是竭力尽心为气象事业贡献的一生;是为培养气象人才,努力奉献的一生;是拥护党、热爱党的一生;是热爱祖国、的一生;他是我们始终怀念、尊敬的父亲!

愿父母的在天之灵,保佑他的子孙后代,平安、幸福!

以这样的方式怀念:我们尊敬的父亲!!


父亲诞辰百年日,

儿女深情怀念他。

一生清白命多舛,

鞠躬为民心已碎。

错待忍辱数十载,

育人桃李满天在。

忠心不灭人刚阿,

皓气长存留世间!


纪念我的父亲…纪念父亲诞辰一百周年一文,到今天止笔。但对父亲的怀念是会伴我一生,我的兄弟妹们也会从各自的视角,写出怀念父亲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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