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被“发展”污染的江南水乡

龙行天下

骗走最后一笔钱，

抛弃亲子不要脸，

金实得了肺结核，

父子生活特困难。

黑土阡陌

发家落魄转瞬间，金实父子好惨然。即使鱼米之乡的农民，生存也很艰辛。

蓝宝宝

十三、
阿大的家坐落在西浜头的偏东位置，换句话说是在嘉兴火力发电厂附近这片区域中心位置的西北方向。

这里接着说说根其大儿子小家的情况，这里姑且称根其家的老大为阿大。在那苦难的年代，根其家的状况与全国的农民一样，苦得黄水翻滚。有道是长兄为父，阿大因为是大儿子，小时候在家中帮着父母撑起这个家，处处为着这个家着想、打拼。父母人老实，又没有一技之长，生育4个儿子，两个女儿，艰难拉扯着，挣扎着，生活艰难。阿大很懂事，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帮着父母挑起家庭生计的重担。俩个妹妹一个夭折，一个先天弱智，阿大为着大家庭毫无怨言的劳作，不计较厉害得失，甘愿为大家庭奉献自己的力量。阿大是比我小几岁的同代中人，他们家的事情，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阿大这样一个忠厚朴实的人，没有文化知识的铺垫，没有科学技术的武装，与大多数苦难的中国农民一样，年轻的时候只能以出卖简单的体力劳动讨生活，求生存。

阿大捱到大龄落单年龄，利用自己的能力，经人介绍，好不容易娶了妻子。妻子姓吴名芳华，自然也是没有文化知识的农民。婚后她与丈夫生活在一起，居然嫌男人老实，不聪明，在大家中吃了亏。芳华骨瘦粼粼，身材矮小，没有生动之处，两眼昏暗无光，没有女性的妩媚与水灵，长得瘦小单薄，从事农村体力劳动就如河中的浮萍随风飘扬，没有根基。说一句迷信话，有点丧门星的兆相。

改革开放前年轻的阿大夫妇俩与大多数农民一样，在家务农；改革开放后，夫妇俩人没有什么手艺与技术，阿大在外做建筑小工，芳华在家带着两个女儿，管好一亩三分破荒地。

福建人、地生两人经营土窑时候，阿大不去做建筑小工了，与女人俩人包起了土窑制砖需要的全部泥土材料的供应。这是一种强度很大的体力劳动，先是将田地中的泥土装运到河中的水泥船中。女人负责用铁耙或铁锨将泥土搞到土簸箕中，男人负责用扁担将满满一担担土簸箕中的泥土挑入河中的水泥船中；挑满一船泥土后，将船撑到窑厂码头。然后再由女人在水泥船中用铁耙或铁锨将泥装入土簸箕中，然后再由男人将装满的一担担土簸箕中的泥土从船中挑上窑厂码头。以此类推，直到全船泥土上完为止，周而复始的运行泥土。这是一种纯粹的手工重体力劳动，没有一丝一毫机械化作业的进步劳作手段。从这原始的出大力，流大汗中兑现一点简单劳动的微小价值。

夫妻俩时常挑泥搞到深更半夜，为了那么些个苦钱，不辞辛劳，挑灯夜战。有时夫妇俩经过我家门口时，我看到男人的相貌还是泰然处之，可那小女人的一幅相貌委实让人看着有一种说不上来，好气又好笑的神态：倒头落颈，脸色吓人，嘴中却还叽叽咕咕的数落着男人的老实与吃亏。永远是那种神态，叨叨絮絮，骂骂咧咧，男人却是不厌其烦，不还一句闲话。对于这样的女人真有一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感觉，阿大的忍容与耐力真可谓海纳百川般的大度。

窑厂停办后，一家人的生活更是艰难了，两个女儿逐渐长大，求学、婚嫁，家中改建住房，什么都得花钱不是。农民的生存讨生活，担子越来越重，简直是要钱不要命，可以用拼命两字来概括他们挣扎的一生。

阿大没有其他赚钱讨生活的营生，只能重操旧业，回到建筑队小工的队伍中来；芳华一是没有文化与技术，二是没有好体力，只能又回家，吃她的老米饭，管好那一亩三分破荒地。阿大对于小家的一切事情没有怨言，尽心尽职做好自己应尽的本份。夫妻两勤奋劳作，日子过得还算融洽，没有声响。尽管芳华的叽叽咕咕毛病时常在男人耳边吱吱吱的烦扰，但男人当她小发泄，风吹过，无所谓。大女儿很聪明也很懂事，已经在一个中外合资企业上班，并取得了去日本国进修学习的机会，赚取了一笔外汇补贴，拿回家给父母，拼拼凑凑帮着父母建起了一幢三上三下的土楼。尽管生活艰难，这还算是暖意融融，温馨和谐的一家人家。

有道是月有阴阳圆缺人有祸福旦夕，不幸的事情降临到这家人家头上。那是一个初夏的黄昏，火烧云逝去最后一道金光，芳华在承包田中搞好劳作，回到家中，正准备回家做晚饭。有建筑队队友跌跌撞撞，脸色变形，传来五雷轰顶惊人的坏消息：快收工之时，丈夫阿大从建筑工地的二楼水泥预制板处摔至地面，当场失去知觉。其实阿大当场已经停止呼吸，摔死，阿大来不及向家人说上一句话就两眼一闭，命归黄泉。只是人都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始想法，队友们将他送往医院抢救，医院方说道“心跳停止，没有脉象，确定死亡。”芳华接到噩耗，整个人如瘫了一样站立不稳，昏昏沉沉跌至地下。众人将她扶起，好生劝慰，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自己要保重，然后通知阿大的家人帮着去料理后事......

阿大死后半年，芳华终日里郁郁闷闷，脸色漆黑，不想进食，去医院检查、诊治，查出患的是不治之症——肝癌，于是与西医、中医、西药、中药做起了亲密伙伴。小妇人有一个特点，她虽然没有文化，但她相信科学。她认为只要看病吃药，总能救自己的性命。所以她将建筑队以及保险公司赔偿给阿大家属的十几万元钱全部丢进了救治自己性命的苦海之中，半年之中花完了男人的全部赔命钱，连女儿准备结婚的钱也全部搭进去。到最后搞了个人财两空，芳华还是向着丈夫阿大的天堂所在处没有疑问的狂奔，丢下两个未婚的女儿，（大女儿与前男友分手）与阿大在天堂相会了。

这人家、家人成了“人假”“假人”，阿大这一家子垮了、假了、空了，成了心酸的一场空。和尚念经做佛事有句台词道“天空空，地空空。”不知道有没有人空空，家空空这句念辞。根其最先到天堂报到，大儿子想念父亲，没到该报到的时间就做积极分子，提前报到；大媳妇紧接着要与阿大做天堂比翼鸟，不惜在人世间的小不满，不能让谁抢了她的位置，紧随其后坚决报到。夫妻俩人相继死亡，年龄只有45岁左右。

根其的老妻子，白发人送黑发人，送走大儿子，大媳妇，混混沌沌孤单寂寞苦度余生。她的弱智女儿早已出嫁，听村人说时不时的离家出走，那女婿却是个好人，尽心尽力呵护着弱智妻子。

老妇人家中除开三儿子一家还算阳光，二儿子一家，四儿子一家，两家都残缺不全。二儿子家缺儿子；四儿子家缺媳妇，大儿子家夫妻双双奔天堂。这场面、情景令人钻心的疼痛，揪心的煎熬。然而太老实的老妇人已经迟钝得木木讷讷，原本老实呆滞的老妇人现在更如老年痴呆症似的不知不觉，稀里糊涂的了度残生。这根其4个儿子的小家在盛世中闪着哔哔啵啵的小阴光，悲哀与叹息充斥着曾经风水宝地灰白色的空间。

年纪轻轻的农二代飘飘零零，星星落落阴损人世间。尤其是大儿子阿大一家，阿大当场摔死在建筑工地；儿媳妇芳华身患肝癌，花光了丈夫的赔命钱，还是挽救不了自己的生命，夫妻双双年纪轻轻相伴在天堂。

蓝宝宝

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3-12-29 9:16:00的发言：

骗走最后一笔钱，

抛弃亲子不要脸，

金实得了肺结核，

父子生活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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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蓝宝宝

以下是引用黑土阡陌在2013-12-29 10:05:00的发言：
发家落魄转瞬间，金实父子好惨然。即使鱼米之乡的农民，生存也很艰辛。

谢谢黑土阡陌版主关注、支持

蓝宝宝

十四、
且说嘉兴火力发电厂附近一片区域中间位置的西南方向，居住着一对勤劳善良的青年农民——丈夫王根生，妻子——张晓珍，小夫妻俩结婚后，一家人勤勤恳恳，夫唱妇随，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尽管日子过得还是清苦，但是夫妻之间和睦相处，倒也过得实实在在，乐在其中。当地建筑房子的小型建筑队比比皆是，遍地开花。王根生带领着几个村人组成一个小型建筑队，做着建筑队的小包工头，在当地打拼赚钱，养家糊口；张晓珍在农业承包田中干得昏天黑地，一顿午饭经常捱到下午一点、二点回家煮吃，吃饭没规律。长此以往，对自己的肠胃器官增加不堪的压力与负担，以至于肠胃功能严重失调。加之火力发电厂煤灰粉尘造成的严重污染而身体不能支撑、抵抗、承受，引发肠胃扭曲，功能紊乱，终于造成胃肠干瘪疼痛、炎症病变。晓珍的干活精神又是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堪称不要命的大体力伸展运动。几年下来终于滚到躺下，住进了医院，经医院诊断确诊——胃癌中期。当时进入新千年，晓珍是比我小几岁的中年女性，这个时期正是年富力强，打拼、赚钱的黄金时期。

自从根生妻子——晓珍经医院诊断确诊为胃癌中期后，家人瞒着病人，跟她说是胃部生息肉，只要割除了息肉便没事了。农村女人也好骗，居然以为没大事。公爹婆母，家中的小叔子雪生与跃生，嫁出门的大姑子引根，小姑子根芳都去医院看望过晓珍。农村女人感觉不出自己病情的严重，居然以为是小病。家人为了避免病人承受巨大的打击，强忍悲伤，隐瞒病人真实病情。

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医院一般确诊病症后，癌症病情治愈率不高，并不乐观。凡是医院诊断病人所患疾病为癌症，便令人恐惧与害怕，但是也有的癌症是能够治疗好的，不过概率很低；同时医院也存在1%误诊的概率。家人都希望疾病能够治好；或者这是误诊，这不是真的。经过医院判了死刑的人，治好毛病真是人生的福气，这个很难，概率不高。医生说“病人恢复体力后，需要采取切除肿瘤，进行开刀手术治疗。开刀手术对于病人身体体力、精力能量的消耗巨大。因此在医院先要稳定病情，做好患者手术前的准备工作，然后再进行手术。”

按照医生的说法，现在虽然时间属于中期，但是这个中期还没有到达癌细胞最后转移与扩散的严重程度与阶段。只要手术成功，有10%根除癌细胞的可能。如果癌细胞转移与扩散便没得救了，这个病变阶段属于中期的前段时期。晓珍病变现象发现得不早不晚，但是恶性肿瘤生长速度来势汹汹。晓珍发现起病时间是在夏天，与小叔子——雪生升学考名落孙山是在同一年。有道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人在倒霉时喝了凉水都塞牙。”倒霉事都碰在一起，冲着这家人家铺天盖地席卷过来。

晓珍在医院静养了一段时间，过了酷暑便要进行手术。根生建筑队小包工头的经济来源全部倾注在女人的医疗费用上了。农民是没有稳定收入的，不干没收入。农民一生病，病人、家属非但断了经济来源，病人还要花费巨额医疗费用，真是名符其实的两败俱伤。

初秋的天气，舒适凉爽。如棉花般色彩的白云漂游在如大海般色彩的蓝天中，自然界的色彩让人惊叹与叫绝；绿色的原野中金黄色的稻谷沉甸甸的向人点头献殷勤；各种色彩的作物结出丰硕的果实，向人摇摆，舞动，展示。一片丰收喜悦的美景向人们绽放笑容，秋色的妩媚身躯展开艳丽的姿势尽情向人们挑逗、献媚。自然界的田园风光令人感到心情舒畅，让人欣赏、享受自然界与物种的生动与感觉。

然而根生却被浸埋在万般痛苦之中，无心享受上天的安抚与生态的灵动。妻子手术是否顺利、成功的心事如一块大石头一样悬在他的心中，挤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晓珍的手术终于顺利进行，成功割除胃壁息肉。出院时，医生叮嘱病人与家属，病人出院后，卧床休养3个月，在这3个月中无论如何不能下床进行任何体力劳动，再忙也要静养3个月。可这个勤劳的农民以为自己没事，当时正值秋收冬种期间，根生却还在建筑队干活。女人看着别人家都在田间忙于承包田的劳作，她的心痒痒的，急不可耐，不甘寂寞，忍受不了劳作的召唤。她在病床上还没躺下半个月，便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的背着油菜，拿着插仁，（当地种油菜的工具）奔到田头，蜷缩着病体不要命的猛种油菜。还没种上3个小时，她便滚倒在了田头。村人通知根生，根生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赶回家中。晓珍脸色如死人般的难看，血色全无，吓得根生立刻骑自行车将晓珍再行送往医院治疗。晓珍摇摇晃晃勉勉强强硬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坐不踏实，可怕的情景被当时下班的我看到。我心想，这病人虚弱到如此这般地步，东倒西歪，坐都坐不稳。病情加速恶化，到了这个时候，家人怎么不叫车，还让病人坐自行车前往医院呢。农民的勤俭节约品行真是到了太刻薄自己的程度。

晓珍的癌症开刀手术虽然做得成功，但是这3个月的休息时间是必须达到的，医生的医嘱是必须遵守听从的。然而晓珍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患的是胃癌，疾病的威胁没有引起她思想上高度的重视。这个时候，她的心思居然还在生产劳作上，时时想着自家的承包田要赶不上农时，生命垂危之时却还在玩命。也许家属隐瞒病情对于病人的思想认识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病人的思想意识发生了错误的认识、倾向，认为自己是小病没大事，家人隐瞒病人病情起到了事与愿违的相反作用。家人原本是想让她不至于恐惧害怕而加速死亡的时间，这样适得其反，反而让她把自己的病情推向恶化，从而迈向加速死亡的道路。

手术以后，病人虚弱的身体是不堪一击的。经过这样玩命沉重一击之后，癌变的区域如扬花播种一般迅速扩散，生长蔓延新的癌细胞。晓珍全身即刻爆发癌细胞转移扩散开放性状态，这下完蛋，无药可救了。第二次的癌变将是致命性的打击，医院很快推出病人“回家疗养，满足病人最后要求，准备后事。”病人被医院推回家不到一个星期的光景，年纪轻轻的晓珍丢下丈夫——根生与儿子——小强，黄泉路上没商量，撒手离开人间，疾步向天堂狂奔。家人再哭天抢地，泪洒横流，痛哭悲嚎也挽不回她的灵魂。晓珍庄严的倒下了，年轻的生命画上了一个悲戚的句号。

晓珍年纪这么轻，她不愿往黄泉路上赶，她多么留恋这个善良的丈夫，这个年幼的儿子，这个和睦的家庭。在即将离开人世的那些个凄惨的日子里，晓珍觉得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下；一会儿在人间，一会儿在地狱；一会儿被泰山压顶，自己被压扁了。她泪雨倾盆，她放不下人间的丈夫与儿子。一会儿她觉得到了天堂，没有牵挂，一了百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万般留恋人间、家庭、丈夫与儿子。然而阎王爷不肯放过她，她离开亲人的时辰到了，她在人间的劫数到此为止。

晓珍在抛下亲人，离开这些善良的人之前，亲戚朋友、家人一个个都前往他们家与她告别。他们看着根生与小强，孤儿寡父的惨景，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稀里哗啦流淌。在那段日子里，亲人的泪水流不完淌不尽。尤其是那勤劳善良的婆母——李连珍，一个伟大的母亲。她任劳任怨，勤奋劳作，含辛茹苦，拖大了这一班子下一代。如今子女们一个个陆续结婚成家。根生从小懂事，在子女中，他是最能让她省事放心的一个子女。然而他的家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母亲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世上悲痛欲绝的事情，是人类社会悲壮的一幕。根生与母亲哭得几次昏死过去，众人在万般无奈中极力劝住极度悲伤的母子两。虽然家人都惋惜晓珍的早逝，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过下去。

晓珍出殡那天，村人都前往吊唁，寄托哀思。我也随着村人前往，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了晓珍曾经助人为乐行为的一幕幕往事，如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过。我的公爹早逝时，我这个上海知青那时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年轻少妇，而且是家中的大媳妇。对于农村的丧事操办，我是懵里懵懂，糊里糊涂。连跟着感觉走，我也不会。因为公爹的去世对于我来说真没有悲伤痛苦的感觉，没有感情，只有灾难。泪水很难溢出，我连装都装不出伤痛的表情。在履行丧事程序的时候，我也不懂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是晓珍帮着我头上戴颢抖，腰间拴稻草，教着活人如何跪倒在地，拜别躺在床上死者的全过程程序。如今晓珍自己成了亡者，躺在床上，年幼的、年轻的、年老的亲戚、朋友、家人、村人，向她的亡灵拜别。此一时彼一时，就像电视剧一样在我脑海中演过、飘过。

晓珍的丧事落下帷幕，走的人走了，活着的人依旧在这个生活圈子里折腾、煎熬。家人忍着失去亲人的悲痛，将根生母子两劝住，各自回家过自己的日子，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晓珍亡故是在嘉兴火力发电厂兴建在此8年后的事情，晓珍享年46岁，还很年轻，令活着的人感到太心酸，太悲痛，太难舍。

这个癌症多发地区，向年轻化趋势蔓延，令人不寒而栗。

文字叙述到现在，我以嘉兴火力发电厂附近区域的东、南、西、北、中几个方向位置，真实的披露了发生在方志华、汪严岭、潘永生、潘其良、潘明生、李秋枫、陈金实、吴芳华、张晓珍这些典型人物身上的事件，以及透过现象将看到的问题作了阐述。我通过发生在这些典型人物身上的事件，在环境被严重污染的情况下出现的现象、问题，所造成的不良后果，由《被“发展”污染的江南水乡》之文，叙述到此，暂告结束。



完

龙行天下

又说阿大与晓珍，

贫困潦倒重病生，

污染现象很明显，

不奶后果太分明。

蓝宝宝

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3-12-30 10:55:00的发言：

又说阿大与晓珍，

贫困潦倒重病生，

污染现象很明显，

不奶后果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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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