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继续喝了起来,我的情绪也从失落中渐渐的走出来,二位老哥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些宽心话,一瓶酒喝了过半,我的情绪在酒精的刺激下好多了,我被他们真诚的轻轻所感动,我们就像亲人一样为坐在土炕上拉着家常话喝着暖我心窝的白酒。
这二人是我在村里比较亲近的人,逢年过节时经常在一起喝上几口,他们谁家做点儿好得吃食是一定让娃们来叫我的,磨了豆腐也会送过一块来。
酒就快喝完了,天也晚了,二人相继告辞了,我也和衣而睡了,我知道二人就是怕我因强子走了而伤感弄点酒帮我岔开。
老辜,是个老军人,老党员,解放前夕由延安退伍,嗜酒如命,我俩是铁磁的酒友,我买了下水或是杀了狗一定不会忘了老辜。只要有了酒,那老辜一定是我的酒伴。
凤岭是村里的保管,其妻很是勤快,常帮我磨面碾米,我在他家吃饭的次数最多,外出回来来不及做饭总会是到他家蹭一顿。凡是我不起火了就会去他家去解决的,他家里我很近,四五十米吧。凤岭嫂给我做过两双鞋,鞋面是照着懒汉鞋做的,做的还不错。
前些年二人相继来京玩耍,我当时工作比较忙,但我还是抽出时间来陪他们逛了颐和园等公园,主要接待我让强子负责了,十多天的时间里他们过得很是愉快,但他们对饭店的口味评价不高,尤其是烤鸭甚至说不好吃,爱吃的还是肘子和烧羊肉。我们给老辜买两身马裤呢的军装,老辜回村后得意了有半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