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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失初心 于 2015-4-25 16:46 编辑
4月初的一天,出门穿鞋,脚疼。黑龙江时,打井坠井底伤了脚和腰,犯疼经常事,不经意崴一下疼几天,常有。可是这次不一样,脚面胖胖的红红的疼兮兮没完。忽然想起父亲前年脚上发流火就这样的,青霉素吊针吊了二十多天还接着吃头孢。
家附近步行可达,新开张一所中西医结合民营医院,能用医保,人很少,医务人员和蔼可亲。老中医说是流火,让用草药熏洗,再吃点中成药。流火好得很慢的。定好四月份要陪王阿姨去崇明玩、要陪黑龙江兵团战友夫妇带着小孙子去领略崇明风光,俺可不愿意爽约哟!
心诚则灵。脚好得确实缓慢,但谢天谢地牠不往严重去。父亲那会儿是坐轮椅哭丧着脸的哦。基本上,我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崇明去了四次,幸亏妹妹没查岗。
公司里,王阿姨是我最喜欢的,她对我至始至终和蔼可亲,不像有些人,不敢当众接近头头不喜欢的人。王阿姨在公司里负责做中饭和烧开水。儿子长身体时,王阿姨说该给他吃清蒸甲鱼,帮我买好蒸好。我也爱惜,怕骑车打翻,坐三轮车回家。可惜的是甲鱼在我家没市场。我搬家时,王阿姨帮我买好大瓶的可乐和大纸杯蛋糕招待搬场师傅,又实惠又得体。这次我们带王阿姨在崇明转,王阿姨看我走路有恙,知道“流火”后,帮我採车前子草,让俺和着熏洗的草药一起煎。还採马兰头和苦菜,让俺凉拌吃。
YF和DK夫妇和我在黑龙江是一个班的。我们一起在二排一班干活。新建点是艰苦的。我比他们小六九大三岁。那天一路上,YF和DK就同W来回说俺那时有多么能干:瘦瘦的黑黝黝的,有时带顶“军帽”,站在人高深的泥坑里往上铲泥,那锹甩得可漂亮了。俺说:“我修过路呀!你们来之前。”顺便插一句:今年三月一日,当年同是二排的二班班长(如今是退休老师)YCY召集大家聚会,来人不是排长就是同我一个班。他们都一致肯定俺干活好。同我一班的宁波知青-上海知青的媳妇YJ说:“看你干活很适宜的,动作特别利落。”说这话之前,她在“批评”我拣菜浪费,做事介慢。YF说,那时俺是女汉子,井里一摔,回到女人了。感恩井底走一回:女人就是女人,不要女强人、女汉子。摔井里那会儿,我力气已经用完,正暗暗想:出点事故吧,干不动了。那年是一九七二年四月间。受伤后,起初几天是YF陪伴在医院,伤疼使我什么都不要吃,YF急得泪汪汪,将点心举到我嘴边说:“是甜的呀!”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是什么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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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三十二团二十八连二排一班的同班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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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夫妇的孙子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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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说:扫扫干净,开车不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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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车前子马兰头和苦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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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滩大道留个影,王阿姨74虚岁,非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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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者自诩像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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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有200多头,镜头里是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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