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张永柱 于 2018-10-4 14:09 编辑
3 中止写作二十多年,重涉江湖,发现一些后来者的诗文竟然有一种养人的力量。这期间,我有幸结交了其中的醉鹰。 醉鹰姓杨,出身行伍,复原后供职于粮食部门。只是没想到他摆弄文字,依然如同摆弄兵丁士卒,携刀挂剑,穿透人心。我很喜欢他的一手仿古文。“林莽环抱禾田数垄,临池小院宛然,即松宁园耳。名为远山君所命,或言松涛如潮,吾自心宁,寓自在逸神旨趣耶?石阶蜿蜒,老苔鳞布,灌萝蔟依。精舍数楹,小坝洁净。房侧坝沿遍植花草,木藤杂列,浓荫风生。数本蔷薇、三角梅藤粗若臂,蔓绕一老梅一黄桷兰上,艳红遍绽枝丛,点点浓淡可玩。梅兰间系吊床如叶,中有佳人假寐,睫若翅颤,丹唇微启。皓腕抚颊,梨涡嫣然。娇息兰芳,妩媚可人。”这是他《松宁行记》里的一段。 某家诗赋网辞赋骈文版一位副主编,把我和其他作家写万州的几篇赋文剽窃、拼凑成他的一篇“精品”。我的华师同学,多为大学教授,也有在省里做记者的,眼里揉不得沙子,闻讯大怒,直叫扒了他的“皮”。我把资料在平湖曝光后,万州的文朋诗友,侠肝义胆,盛气烈火,平湖遂成一角怒海。也有慈心的远山妹子,开初说“外河园(我的网名)老师的赋被人借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如果没水平,想别人来借鉴还没人瞧得上。倒是前段时间,有一个人将兰芳惠生写的《惠生的白裙》整篇拿去投稿,结果得了10元稿费,这才是真正的不要脸!” 醉鹰读罢,仗义执言:“远山,我一下还真没反应过来。你例举的外河园老师和兰芳文章被人拿走之间的逻辑关系。个人认为这逻辑有一点点混乱。 首先,我们得承认一个事实,即,外河园老师和兰芳的文章都被人拿走了。对吧?所不同的是,一个是拿走了一少部分(嗯,就是你所说的借鉴)一个是全部拿走了。是这样的吧? 好。既然你认为外河园老师的文章被人借鉴(即拿走)一小部分是值得高兴的事情,那么,以此类推,兰芳的文章被人全部拿走l岂不是更令人高兴?值得欢欣鼓舞、倍感荣焉?很简单,既然你已确定被拿走一部分是件值得高兴的事,那么,被拿走一大部分自然就更值高兴,若是全部被拿走当然就该开庆祝大会了。 反之,你又说兰芳的文章被人全部拿走才是真正的不要脸,那么,仍依此理,如果没被全部拿走,而只是被拿走一部分是否属于"一部分不要脸"?或者干脆反其道,升华成了"要脸"或荣光?” 这逻辑推理,严密得无可挑剔! 醉鹰又是一个热情的版主朋友,我同他交往,得到不少有益的帮助。这一点,只有过去在高中、大学才有切身体验。我至今非常感谢在写作上对我有所指教的良师益友,醉鹰是上位的一个。 初次见面,这个醉鹰,其相貌虽然说不上多么帅气,但至少也不像网上几个姐妹说的什么“陶俑”、“秦俑”、“兵马俑”。如果把他换到公检法,换到纪委,估计涉案者十有八九见了都要虚他三分!只是不知醉鹰老弟如何惹怒了这些娘们。她们笔如利刃口似刀枪,来你个三刀六洞,是你惹得的? 4 钱犁是我的同行朋友。2010年度《中国新闻年鉴》“人物篇”就有他。这里摘录一下: “钱犁又名钱书雄,重庆巫山人,高级记者,是三峡库区资深新闻工作者。从事新闻工作三十余年来始终坚持扎根基层,贴近群众,贴近生活,笔耕不辍。其历年采写的新闻作品中,有近40件新闻作品荣获全国及省、市优秀新闻作品。其中,长篇通讯《归来吧,远去的“和平鸽”》、消息《索特集团成建制承担三峡移民》分获第四届、第五届“中国新闻奖”二、三等奖;通讯《三峡有群“归来雁”》获“全国优秀农村广播节目”一等奖;《“媳妇”与“婆婆”实行换位考核》获“中国广播奖”;《茂林归来兮》获“全国党建刊物好作品”一等奖;《这就是中国新农民》等3件作品获“四川新闻奖”一等奖;《农民张仲平办展宣传十六大》、《父亲·母亲·母亲河》、《周武生:三峡移民中的“夸父”》、《千万里,总理牵挂着你》分获2003年度、2006年度、2009年度“重庆新闻奖”一等奖。钱犁同志还被四川省人民政府授予“四川省先进工作者”光荣称号。 据悉,2010年度《中国新闻年鉴》“人物篇”共收录了74名全国各地的优秀新闻工作者,钱犁是重庆市推荐收录的4名新闻工作者之一。是渝东北和三峡库区新闻工作者中的唯一入选人物。” 最近他在《中国报告文学》发表的《筑起我们新的长城》,是记录致力于再建三峡生态的英雄的力作,凭一个新闻人的直觉,当三峡库岸300余平方公里的消落带在不久的将来都被绿荫覆盖之时,在长江边为绿化中华母亲河放号,这篇报告文学的价值会远远超越文字本身。 和我一样,钱总看样子就是个忠厚人,也很随和。他那副身板,是任何女人都喜爱的身板。我们在女儿城游玩时,叶琳老是拿他开涮:钱犁是才出高家庄,又进女儿城,美女安在?钱总笑笑,不反驳,很享受。 5 叶琳,上帝的女儿。乍见即惊,觉得什么美丽、热情、开朗这些汉语词汇好像是专门为她设置的。她是这次活动特邀的女嘉宾。 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子,兼记者、作家、画家三重身份,算得是出类拔萃的才女。百度娘娘这样推介她:“重庆作协全委会委员、重庆文学院签约作家、重庆散文学会万州分会会长,重庆文学院第一届创作员,万州区作家协会理事,万州区政府签约作家。” 长篇小说《上帝的女儿》,报告文学《炼狱》,组诗《葡萄藤》等是她的代表作。我读过她一些文字,隽永妙语,打烙印的不少。“眼前的千年古镇,实在是太苍凉,太忧伤了,一缕淡淡的哀愁,深深地裹挟着我的心。多情的大宁河千年如歌,多意的白鹿盐泉千年如曲,昼夜叮咚敲着人心,敲着绵绵的青山,敲着清清的月亮,敲着潺潺的河水,敲响了满天的星星。”在《宁厂古镇,千年的忧伤与美丽》中,她把一个古镇写得如此灵性。苍凉中的哀愁,美丽中的忧伤,从女性指缝间流出,就是那清清的月亮,闪闪的星星。叶琳的山水情愫,怎会这般天地通灵、物我相依?这个上帝的女儿,真是把什么都喜欢过了。她还有篇小时候偷吃蚕豆的散文,可以说是儿时的特质回忆,读了要笑,笑了要读。原来白天鹅是由丑小鸭嬗变的。真是女大十八变,会变的变神仙。 我还感觉到她的心地是十分的善良和美丽。听说我常常发结石病,这位院长的女儿向我讲了不少保养知识。比如喝开水,她说用两个水瓶,一个装满澄清一下,再转到另一个瓶里。就可以去掉些水垢。我现在就是按照这个办法饮用茶水。在女儿城,她一直为我撑伞,叫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一再推却,她一路紧随。 有美女撑伞,这还是我人生第一次得到的厚遇。我突然大彻大悟,人世间为什么姹紫嫣红,叫人留恋不已,原来是因为有一道特优的风景,那就是叶琳这样的灵美如画,胸罗锦绣的女子。 三 杂记,杂记,零零碎碎,什么都记。说了我老朋友,也该说几句子孙辈了。 孙子在幼儿园调教三年后,进了小学,恰恰这天开学。早前儿媳说“你孙子喜欢美女老师,要选个美女班主任。”晕啊,晕!恰恰今年学校招聘了几个年轻女教师,有个荆州的姑娘,很漂亮,刚刚结婚,做了孙子的班主任。孙子非常开心。29号开家长会,儿子儿媳都得去。 后来我回忆自己童年时代,似乎也是这个样。看来,爱美,不需要教“从娃娃抓起”。 这天,又恰恰万州几位贵客登门。我只好一切交由儿子安排。儿子过去也读过求纬伯伯的诗,现在是个小局长,做什么事总是循规蹈矩,讲规格讲程序。电话中儿子问按什么档次安排(现时官场语言),我毕竟也是官吏场上混过来的人,向他介绍了这些朋友,同样丢过去一句话“按八条规定出台前你们接待省里客人的标准。”于是买礼品、安排游玩和饭局,一四六九,统统由他,我只管掏钱。儿子还做得井井有条,令主客都很满意。我真要感谢儿子。儿子小时,唯恐他不懂事;大了,懂事了,能办事情了,又觉得心里酸酸的,我们真正的老了? 是老了。这不,这篇文字花了这么长时间才集合拢来。先记载于此吧,医生催促多次,一年一度,我又该去修理修理了。 注:钱犁和叶琳的资料大多采自于《百度》,特此说明。 (张永柱 2015,10,12于湖北外河园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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