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腊八
农历的12月初八俗称腊八,东北有俗语云;“腊八腊八,冻掉下巴”。可是今年腊八的气温较此前的气温虽稍有下降,但是仅零下十多度的严寒,不要说冻掉下巴,就连跳广场舞老人耐寒的耳朵都冻不痛了。
近几十年以来,地处东北小城的冬季气温,逐渐的提高了,特别是今年的回暖,更是令人始料不及。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是缘于小可,每天都需凌晨上班途中经历冷暖的感受。
往年的冬季,严寒指数,最高达到零下30多度,即使平均零下20多度的气温,也会使自行车的传动部门分外的涩滞,将近4-50分钟的骑程,会将骑行者的手脚冻得疼痛难忍,尽管自己大棉鞋,二棉裤的包裹森严,严重的时候还需下车步行一会,借以缓解冻痛的手脚。
这种回暖,是人力所为,还是大自然的规律所致,小可不得而知。
但是,童年时经历的大雪封门,冰天雪地的景色,却绝迹于广袤的草原了。
于是想起了早年杜撰的;
雪的畅想曲
05年12月4日下了一场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虽然地处北方,雪,已经是罕见的东西了,其实暖冬的气象,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人在不知不觉中适应了现有的环境,大多感到惬意了。
但是年轻的人们,只有暖风的吹拂下,昏昏欲睡的感觉,从来感受不到在冰天雪地中,拚博奋斗的豪迈情怀,在我五十多年的记忆里,有过几次大雪的痕迹。
其中的一次,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大概是六几年清明节的前一天,早晨起来我看到,我家低矮土房的玻璃窗上,入冬以来就结成的霜花,又增加了很厚的一层,屋内显得很昏暗,推开门一看,哈!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天在那里,地在那里,周围的房屋好象矮了许多.一夜的大雪,使外面的一切变成了纯白.道路上的积雪浅得到脚踝以上,低洼处的积雪能没膝盖。
阴沉的天气,厚厚的积雪,高高的抬腿,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我来到了家门外的人民公园,来到的烈士纪念墓碑前玩耍.树枝上满是洁白的雪,枝头低垂,稍一碰树干,如花的大雪片就从天而降,掉到脖子里冰凉,冰凉的,往日的喧嚣麻雀此时都没了踪影,本就稀疏的游人,更是一个也见不到了,只有清新的空气,在白白的雪地上,一派肃穆的环境中飘动。
一群祭奠烈士的人们,抬着花圈默默的排着队,走进烈士碑下的祭奠室内,他们是缅怀那些爬冰卧雪,为信仰而牺牲的烈士们。
偶然间,我远远的看见,他们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一朵小红花,在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世界里,显得那么鲜红,鲜红….我轻轻的走过去,弯腰拣起了这朵小红花,站在洁白的雪地里,手捧着鲜艳的红花,我心内涌出一股崇高的感觉,决心作一个做事认真,敢于牺牲的人-----。
没有想到的是,几十年后,我的认真成为固执的表现,敢于牺牲是弱智的代称,结果是两手空空的下岗回家了.
这就是我儿时,对雪的记忆。
清馨
写于第一场冬雪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