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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散文·小草系列之四)
·············儿时的“复盆子” 是不是人上了年岁总爱怀旧?儿时的欢笑总在我睡梦里,儿时的童趣总在我枕头上…… 江南的山堪上、山涧边长着一蓬蓬带刺的小灌木,叶片象孩子的小手掌,柔嫩的枝条或匍匐在地,或临空摇曳。夏初开出一串串的白色或粉色的小花。花谢了,结出一个个青青的小果来,小果一天天变黄,到了秋天,果子红了,红得通明透亮,使你垂涎欲滴。 小时候,我们一班小伙伴们总爱在一起玩耍,上树掏鸟蛋,下水摸田螺,最爱的还是秋天去山溪沟里抓螃蟹。复盆子也爱长在有水的溪边。因为不但能给家里的餐桌增添一道难得的美味,还能采到野果子。有得玩,有得吃,多美的差事! 溪里的螃蟹虽小,不过比核桃大不了多少,入秋了,螃蟹也长得肥肥的。 山溪里的水落下去了,深不过膝盖,我们顺流而上。你悄悄的走近去,轻轻的翻开水里的石头,说不定一只悠闲的螃蟹正等着你。手脚要快,不小心,“横行霸道”的它就溜之大吉,躲进了石缝的家中,再要找它,可得要费一点气力。把水搅混了,损失的就不止一只螃蟹了。 不过,捉螃蟹最恼人的又是复盆子,长满刺的柔柔枝条垂到溪中,不时会钩住你的衣服,划伤你的手脸。划伤了脸不怕,蘸一点口水抹一抹。口渴了,掬一捧山泉,嘴谗了,撸一把复盆子,那个美啊…… 我从南到北,吃过了不知多少种水果,还没有一种值得我象复盆子那样回味。它样子象草莓,比草莓小,但它的味不知胜过草梅多少倍,更何况它是野生的。 复盆子色、形、味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红得“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见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圆”到三味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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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家乡覆盆子,
幼时常常接触之,
能吃能玩能献宝,
虽偶伤身也迷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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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回忆,总之让人津津有味。南方的覆盆子,写的很有生气,“红得“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北方有一种比荸荠还要小的黑地梨,上小学时经常有卖,现在多少年就很少见了。最近见到金钩梨,一下子又回到孩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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