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追你追到老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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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前往秦安的途中
    程修增和穆凤购买了新车之后，感觉心情特别的放松。程修增有驾驶执照，穆凤虽然没有，但是，她也会开几下。仿佛有了新的向往和美好。似乎把他们的往事都忘记一般。在行路中，大多是程修增开车，在人少的时候，穆凤也开一段，两人替换着，也不觉得劳累。犹如一对情侣在惬意的兜风。
    在行程中，穆凤不断的为程修增唱歌，尤其是爱唱邓丽君的歌。她唱起了《好梦太匆匆》：为何好梦总是匆匆，来无影去也无踪。记得还沉缅在美梦，醒来还是一场空。为何相逢要在美梦中，为何相逢要在美梦中？让爱情化成一阵风，你这样让我心儿飘动。又让我心痛叫我泪朦胧……
    程修增喜欢听这个曲调，但是，歌词的内容叫他不寒而栗，似乎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就对穆凤说：“别唱这个了，换一个。”
    穆凤正唱得高兴，见程修增不愿意听，她并没有多想，就问：“唱哪一个？”
    程修增心里也没有准备，见她问，想了想说：“就唱《心里多轻松》吧。”
    片刻，穆凤轻轻的唱起来：我与呀你同行，心里边呀多轻松。你是否也祈祷，草儿绿呀花儿红。朵朵呀白云呀，啦啦啦啦啦啦。阵阵呀轻风呀，啦啦啦啦啦啦。我与呀你同行，心里边呀多轻松。你是否也祈祷，草儿绿呀花儿红。潺潺呀流水呀，啦啦啦啦啦啦。远远呀青山呀，啦啦啦啦啦啦。我与呀你同行，心里边呀多轻松。你是否也祈祷，草儿绿呀花儿红。啦。。。。。。啦。。。。。。。
    穆凤唱着唱着，程修增也加入了合唱：我与呀你同行，心里边呀多轻松。你是否也祈祷，草儿绿呀花儿红。朵朵呀白云呀，啦啦啦啦啦啦。阵阵呀轻风呀，啦啦啦啦啦啦。我与呀你同行，心里边呀多轻松。你是否也祈祷，草儿绿呀花儿红。潺潺呀流水呀，啦啦啦啦啦啦。远远呀青山呀，啦啦啦啦啦啦。我与呀你同行，心里边呀多轻松。你是否也祈祷，草儿绿呀花儿红。啦。。。。。。啦。。。。。。
    两人正唱得得意，突然前面出现了交警，并且示意叫他们停车。他们顿时好像被凉水浇到了头上，大惊失色。然后，也就乖乖的下了车。
    交警问：“你们从哪里来？”
    程修增说：“从北京来。”
    “到哪里去？”
    “到秦安。”
    “你的车是新买的？”
    “是，在北京新买的。”
    “我看看你的驾驶证。”
    程修增把驾驶证拿出来，交给了交警。交警看了以后说：“你的证该审验了。你买车是一次性付款还是贷款。”
    “现款。”
    “我看看你的身份证。”交警看了以后，似乎想到什么，嘴里说，程修增，仿佛似曾相识，又说不清，也就没有再问。
    程修增说：“可以走了吗？”
    交警说：“你的车辆购置税、保险、强制险都交吗？”
    穆凤一脸的媚笑，上前说：“交了交了。”然后把各种单据一一呈上。而且把上牌照的交款收据也交给交警看。交警看了之后，觉得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事情，迟疑了一会儿就放他们走了。
    离开了交警，大约行驶了20公里，汽车行驶渐渐不稳起来，有点左右摇摆，而且越来越严重。程修增不得不把车停下来检查。一看，发现是车轮的螺丝松动，才使车子摇摆。不过，这是小毛病，程修增会修理，把螺丝帽紧一紧就行了。可是，这也要费气，加上交警的盘问，使本来惬意的心情大减，生出些许郁闷。从新行驶，穆凤就不再唱歌了，程修增说话也少了。就这样，闷闷的行驶了几十公里。随之那股郁闷渐渐消散，两人的气息也渐渐平和起来。
    可是，车子又卡巴卡巴的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车子跑不动了。程修增只得把车子停下。再做检查，他不知所以然。而且车子坏在半道，只有求助别人。好在他们是在普通的公路上行驶，下车可以随手招呼来往车辆。然而，程修增挡了几辆车都没有人给他停车。这时，他看了一眼穆凤。穆凤心领神会，对他做个手势，说，看我的。穆凤在车前一站，犹如一道风景，手臂一伸展，仿佛花朵在风中摇摆，她就这么一招，立刻就有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
    “妹妹，怎么啦？有啥叫哥哥帮忙的。”司机下来热情的问穆凤。
    穆凤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卡巴卡巴老响。你给看看。”
    那司机看了看说：“是油路不畅，你们也该加油了。没有大毛病。”帮她整了整，“可以走了。”
    穆凤和程修增千恩万谢又开车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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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拦截速腾抓捕二逃犯

    正当小水滴和杨勇准备一明一暗再次侦查赵家明的时候，从西安警方传来信息，说有一辆14TSI+DSG自动豪华型速腾轿车正在开往秦安。速腾轿车上有一男一女，这两个人很可疑。说当时交警在盘查他们的时候似乎想到什么，但是，一时又想不明白。直到速腾开走后，他才想到这两个人有问题，是通缉过的。男的叫什么，他忘了，但是，那女的，叫穆凤，他还记得。小水滴一听到这个情况，非常高兴。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怎么会送上门来哪？真是匪夷所思。她记得万博士在分析案情的时候，曾做过一种假设。如果穆凤和赵家明联络在一起，哪会有更多的事情，也会有更麻烦的事情。难道是叫万博士言中了？
    小水滴把情况告诉万博士，万博士笑笑说：“言中不言中还在其次，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情是把这个情况通知秦安警方，请秦安交警在各个路口严格盘查来往的车辆，尤其是要严查乘坐14TSI+DSG自动豪华型速腾轿车的人，更要注意盘查一男一女同乘一辆速腾的车。”
    根据穆凤诈骗案和赵家明诈骗案，虽然都是一个性质，但是，这两宗案子还没有内在的联系。原来只是一种假设。到底穆凤认识不认识赵家明，还得两说着。假设穆凤认识赵家明，她很可能就是冲着赵家明来的。如果穆凤不认识赵家明，说不定她在秦安还认识其他人。她的同路人是谁，还不得而知。她为什么从北京过来，莫非她在北京也有熟人？假如她的朋友是北京的，那线索就更加复杂了。通过小水滴对穆龙和丁文理的询问，穆凤的朋友很可能是程修增。如果可以确定是程修增，他们又为什么从北京转这么一个大弯来秦安哪？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一回可要瓮中捉鳖了。
    谁知天不从人愿，就在小水滴暗自庆幸的时候，穆凤那边出事了。也就在他们行驶快到秦安的时候，速腾车坏了，开不动了。没有办法，他们只得停到一家汽车修理站叫他们修理。师傅们说，一时修不好，是组装时出现了问题。不行先住下来。修好再走。可是，修理站附近也没有旅馆，他们决定先到秦安住下，到师傅修好后打电话通知他们。师傅说，好吧，一个星期后你来取车。两人同意了，就在公路边上拦了一辆长途客车，直接坐到秦安。在各个路口，他们看到有不少的交警盘查，特别是对小轿车的盘查尤为细心。他们还奇怪，这是查什么哪？其实，要不是他们的速腾坏了，他们怎么能逃得过交警的眼睛？
    在估计程修增和穆凤开着速腾应该到达秦安的日子，却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从交警反馈过来的信息是没有发现那辆新速腾，更没有发现那一男一女。
    就在警方和万博士对此不解的时候，唐人宾馆却接待了两个客人，他们正是程修增和穆凤。他们也不知道警方正在此地布下天罗地网，搜捕他们。而是认为这里是很安全的，并安排了他们的行程。在唐人宾果先休息一夜，第二天逛逛街市，吃吃老孙家的羊肉泡馍，尝尝秦安的糕点。然后看看碑林，在那里买点字画。夜里到茶楼或者舞厅玩玩。等待车修好后，就可以自驾车看秦安的名胜了。一说到名胜，程修增又想到阿房宫。他又想到《阿房宫赋》最后几句：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嗟夫！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程修增在想，把中一段用来形容自己，改编一下，不是也很合适吗？于是，他就套用了中一段：灭我者我也，非他人也。族我者法律也，非人事也。使我自爱自身，则足以生活；使我爱穆凤这人，则足以养活她终生，法律岂能柰我何？嗟夫！穆凤不暇自哀，而我可哀之；我哀之而不鉴之，亦使他人而复哀我也。
    程修增总是觉得最后几句是为他写的，怎么套都合适。它好像忏悔的语言总在耳边响着，挥之不去，其声嘤嘤，永不断绝。穆凤想的很美妙，程修增想的很忧伤。对未来，思维走向了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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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骗子骗术山穷水尽

     

    万博士在秦安不断接到王宁抗的电话，他作为一个被骗的受害人，当然对是否抓住骗子十分关心。那四十万元钱，可是王宁抗集资弄来的。当然，他由于没有经验，轻易的就被骗子老手赵家明给骗走了。事到如今，他是有家回不得，只好滞留在方州听消息。他也知道警方很努力四处派人排查赵家明，连专家万博士和小水滴都亲自上阵，不可谓不重视。他只知道万博士已经追踪到秦安了，听说已经发现了赵家明。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立刻抓住骗子。他不清楚警方发现的新的情况，更不明白警方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万博士在回他的电话中说，叫他不要心急，保证把骗子抓住。叫他安心在方州呆着，不要来秦安。即使你来了也没有用处，说不定还会帮倒忙。
    王宁抗在电话中说：“万博士呀，您可要快点。我都急出病来了。你想，我现在什么也不敢说，因为没有办法向家乡人交代。这些钱是我厚着脸皮一家一家集来的，人家把压箱底的钱都拿给我了，这是对我的信任哦。有的把买粮的钱，看病的钱，买衣服的钱都交给我了。可是，我却叫骗子给骗了。你们知道还能说得清，可是，我能和家乡人说得清吗？他们即使说我骗了他们的钱，我也没有办法说。这是讲不清的哦。你说我能不急吗？”
    万博士说：“你的心情我们理解，骗子的行踪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们随时可以把他抓起来。但是，由于某些情况，我们还得等一等。你就耐心等待吧。”
    有关赵家明的情况的确有了新的情况。从几天的观察看，老李和老张、老孙、老王四人是一伙的，从开始也是一个骗局。开始是由老李出面，联系赵家明。表面上和赵家明合伙做事。其实，这就是骗局的开始。老李甜言蜜语，极力赞美赵家明，先把他夸晕。然后，殷勤之至，百般讨好。尤其是在烟上下功夫。老李看赵家明爱抽烟，就特别殷勤的给他递烟。这烟正如万博士分析的那样，是有问题的。烟里含有毒品。本来赵家明自认为有一套，什么人他也不怕。可是，在抽了他们的烟之后，他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时有点迷糊的状态。他在枣林镇的时候曾经被枣娃的迷晕过，在几秒中出现无意识状态。以至于40万巨款丢失。虽然他又找回来了，但是，他并没有吸取教训。或者说烟的麻醉意识不同于。况且这种烟在他抽了之后，有点奇妙的感觉。也就是他有瘾了，非常想抽，而不自觉。因此，在炸金花过程中，虽然他自认为是高手，可是由于受烟的控制，他的思维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得跟着老李他们转。所以，他的赃款很快都输给那几个赌徒了。
    赵家明怎么办哪？钱已经没有了，心情又坏到极点。还有心情到舞场去骗人吗？他当时已经欠了老李10万元。没有钱又怎么去骗人哪？于是，他又向老李借一万。到时候一并还他。老李说，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如果到时候你还不了我的钱，你必须为我们做一件事。赵家明问什么事。老李说，这个你现在不要问，到时候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是了。这一下更让赵家明心里发毛，因为他猜不透叫他做什么。
    警方分析，赵家明在秦安是一个生面孔，根据对老李等人的调查，已经知道那几个人是毒贩子，对他们也在追踪之中。他们与赵家明的交往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定在贩毒上有新的动作。在警方与万博士交流之后，决定限制赵家明新的骗人行径，看他究竟在山穷水尽之中到底做些什么。
    当赵家明再次出现在舞场的时候，女人对他似乎很淡，甚至对他的变钱魔术也都不太热心，在舞场看个热闹，可是，并没有人愿意跟他走，也没有人愿意出钱，以求赚得更多。他自己也感到奇怪，不知人们为什么突然对金钱不感兴趣了。他哪里知道，这其中有一个人在拆他的台。那就是小水滴。她在舞场也和赵家明跳舞，但是，跳一曲就走开，很亲热的和女舞友交谈。把赵家明的骗术很巧妙的说了出来。接着，就不要她宣传了，自会有人替她宣传。就这样，很快在舞场内外，虽然都没有说出口，都知道赵家明是个骗子。大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都疏远他，更没有人托他做什么。连续几天，赵家明的骗术都没有得逞，这叫他顿时心灰意冷了。他只得向老李等人承认自己的失败。不知老李下一步如何利用他。这一天，老李他们终于向他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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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穆凤在修车行落网

    小水滴给文武良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文武良告诉她，他已经回到方州了。正在等待新的任务。小水滴就把穆凤和程修增可能到秦安的消息告诉他。文武良请示了安田局长后也要到秦安去。小水滴一听，十分高兴，说：“你来吧，我去车站接你。”
    文武良说：“好哇，不过我要坐飞机去的。”
    小水滴说：“那不更好吗？我到机场接你。”
    两天后，小水滴开着万博士的宝马到咸阳机场就接到了文武良。两人见面都分外的喜悦，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文武良先开口问：“你们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小水滴笑笑说：“队长真是个工作狂，一见面就谈工作。你怎么没有问问我怎么样了？”
    “哈哈，我问的就是你呀！还要我怎么说？”
    “哎，我们的工作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这话是怎么说？”
    “说好的方面，是赵家明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随时都可以抓捕他。但是，他又涉及到赌博和贩毒，我们决定放长线钓大鱼。暂时还没有动他。说不好的方面是说穆凤和程修增的事。有消息证明，他们已经来秦安了。可是，我们到现在还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
    “他们会不会根本没有来秦安？”
    “来了，在路上还被交警检查过，是他们两个。我们接到这个消息后，就在秦安的各个要道路口设卡，排查他们。在排查中查出了16辆速腾车，都不是他们的车。他们是在北京买的速腾，是新款。而那16辆都是旧的或者八层新的。在这16辆车上，也发现有一男一女共乘的，可是，年龄和长相都对不上。杨勇还亲自看过，没有穆凤程修增他们。”
    文武良听完小水滴的话，沉思良久，然后说：“咱们不要着急。事情到了这个时候，那就是快了，咱们得捋一捋思路。看还有哪些没有想到的。既然是他们的速腾在西安没有发现，那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速腾已经到了秦安，警方还没有发现；一个是速腾还没有到秦安，说不定还在路上，往秦安之外的地方查一查。”
    小水滴顿时惊讶的说：“对对对，你一说我就明白了。还是文神探厉害。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怎么没有想到？要是我，新买一辆车，那还不在路上好好的潇洒一番？着急来城市干什么。对，他们一定还在路上。”
    两人一路行，一路说，还真把事情理清了。到了宾馆，文武良和万博士、杨勇寒暄之后，就开始研究工作。万博士说：“消息说，穆凤他们是从北京过来的，既然现在还没有发现他们，咱们就主动点，咱们迎上去，顺着公路排查下去，看他们还能飞上天去？”
    于是，他们就开始了行动。就在他们驾车出城不远的一个路边修理站中，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辆速腾车，果然是一辆新车。
    万博士问老板，这是谁的车。
    老板说是一男一女的车，在我们这里检修，他们坐大巴进城了。
    文武良说，他们什么时候来取？
    老板说，修好我会通知他们。
    小水滴问：“修好了吗？”
    老板说：“已经修好了。”
    万博士说：“还没有通知他们吧”
    老板说：“就要准备通知他们。”
    万博士说：“好，好，我们正赶个关键时候。请你现在就通知他们，说车子已经修好了，叫他们赶快来取。”
    老板答应，然后就给车主打电话，一会儿，电话通了，老板说，你们的车已经修好了，看什么时候来取？对方回应说明天上午来取。
    杨勇对老板说，我们是公安局的，车主是犯罪嫌疑人，叫老板对此要绝对保密。只等他们老取车的时候把他们抓捕。老板点头应允。当天回宾馆后，及时给警方联系，请他们配合抓捕穆凤和程修增。
    第二天一早，万博士、小水滴、杨勇和文武良，还有秦安警方警员四人，来到了汽车修理站，和老板接头后，知道穆凤、程修增还没有来。老板说，我再通知他们一下，叫他们快点来。打完电话，老板说他们一会就来。万博士等人就悄悄的隐蔽起来。只等鱼儿上钩。
    果然，一辆大巴开过来了，在路边停了下来。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一个女人，小水滴一看，果然是穆凤。奇怪的是没有看到程修增。程修增为什么没有来？他到哪里去了？只见穆凤走到修理站到速腾车前，与车老板说着什么，然后坐上车，就要开走之时，万博士等人觉得不能在等程修增的出现了，可能这家伙在什么地方溜掉了。就突然出击，一举将穆凤抓获。
    小水滴问：“你叫什么？“
    女人回答：“穆凤。”
    文武良问：“程修增哪？”
    女人回答：“程修增我不知道。”
    杨勇说：“先押她回去，不怕她不交代。”
    然后，把穆凤押上车，向秦安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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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秦安城中突审穆凤

    穆凤被押到秦安之后，万博士等人就对她进行了突审。
    万博士问：“穆凤，你知道程修增跑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穆凤答：“我不知道。我来秦安并没有触犯法律。程修增到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万博士问：“你们的速腾车是在什么地方买的，是谁的钱买的？”
    穆凤答：“是在北京买的，钱是我的。怎么了？”
    万博士问：“你还有钱吗？你别以为我们对你的情况不了解，你做的事情我们一清二楚。说说吧。”
    穆凤看了万博士一眼，心想，这个家伙可能是蒙我，我什么也不说。他们查也查不出来。她说：“我做什么事情了？我不知道。”
    杨勇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把你的问题一件件给你提示吗？”
    穆凤无语，似有不服的神情。
    万博士说：“听说程修增在湖南打了一场官司。并且官司打输了。那100万是怎么来的？”
    穆凤说：“是他们公司的钱吧。这事我不知道，你们去问他去。”
    杨勇说：“你胡说。那不是你穆凤给他的。是也不是？”
    穆凤听到这里，不由一惊，吞吞吐吐的说：“是我给程修增的。可是他又被别人骗走了。其实我们都是受害者。”
    杨勇说：“你是受害者？你不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吗？”
    穆凤不语。
    杨勇说：“你的所有钱都是你诈骗来的。你到底给程修增多少钱？”
    穆凤答：“就100万。其他我并不知道。对了，买车的钱是我出的。他没有多要我的。”
    万博士说：“这点还算你老实。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穆凤答：“没有了。”
    万博士说：“你再想一想。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明白。有什么都讲出来，别叫像挤牙膏似的。”
    杨勇说：“我再给你提个醒，你应该认识赵光吧？”
    穆凤听到赵光，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西安的警察怎么知道方州的事情？她抬眼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万博士和杨勇。
    杨勇说：“你觉得我们神奇吧。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不是秦安警察。我们是方州的。”
    穆凤更是吃惊，没有想到方州的警察会在秦安，他更是吃惊的是这次出逃，偏偏往这枪口上撞。她只得认栽。
    在第二天，在另一个地方，小水滴和文武良又对穆凤进行审讯。她合同穆龙和丁文理盗窃了方州前进路农村储蓄所的100万现金，她得到20万元的事，已经从穆龙和丁文理口中得到证实。
    小水滴问：“穆凤，我问你，你得到多少赃款。”
    穆凤答：“就20万。”
    小水滴问：“你是怎么把赵光杀死的？”
    穆凤说：“是丁文理给的饮料，他喝了就晕了。是穆龙把他打死的，我没有杀他。我只是看到了。”
    文武良说：“狡辩。你说你没有杀赵光。穆龙是怎么杀死赵光的？”
    穆凤说：“他是用锤子把赵光砸死的。然后，用硫酸把赵光毁了容。”
    小水滴非常愤怒，没有想到一个看着十分柔弱的女子有这么毒辣的心肠，她怒不可遏的问：“是谁拿着硫酸瓶倒在赵光脸上的？”
    穆凤含含糊糊的说：“可能是我吧，我记不清了。”
    文武良问：“你骗取斗北星多少钱？”
    穆凤说：“我们是投资，他投了180万，我投20万。”
    文武良说：“你说得好听。投资，投到哪里了？恐怕都给程修增了吧？”
    穆凤说：“程修增负责给联系客户，当时200万都打到他的账号上了，我一分钱都没有拿。”
    小水滴说：“说的好听，你买车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穆凤到此也无言以对，她清楚自己的罪行，光杀害赵光一案就要她的命，还有骗取斗北星的180万元的巨额诈骗，又是罪恶不轻。万般无奈，她只得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万博士和文武良会面后，商定和方州联系，请局长派人来把罪犯押回方州。由文武良负责此事，小水滴、杨勇和他继续监视赵家明，尽快查清程修增逃到哪里去了，尽快把他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