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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方圆几公里的范围,男人们都知道吴明阳对付自己的情敌有一种独特的嗜好表现,那便是专门猛踢男人的胯下,性命卵子经的部位。可就是这个七品芝麻官的儿子,陈华林不知道,胆敢去惹这朵带刺的玫瑰。
今天吴明阳闯进情敌与自己的女人正在挤眉弄眼,打情骂俏的现场。他怒火燃烧,把这个独门诀窍的特色忘了放在首先展示的位置,而是先踢翻了满桌子五颜六色的美味佳肴。吴明阳看着这些菜肴色彩,便直接奔着主题想去了。
他想到“这风流倜傥的陈华林与自己风情妩媚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必有一腿,只是没有机会逮着就是了。这一对狗男女在此好吃好喝,风流快活。自己的女人殷勤招待外面的男人,可从来没有为自己烹饪这么多色彩纷繁的美味佳肴,从来没有这样陪着自己有说有笑享受相欢之爱。她不管不顾自己的儿子——小雯斐,丈夫与公婆的生活,与家中的一切事务,只管自己在外面与野男人快活。”吴明阳越想越气,于是演出了一场让女人烹饪的美味佳肴首先躺倒在地,然后再收拾陈华林这个情敌的情景剧。
别看吴明阳五短身材,他的爆发力却像上膛的子弹,那威慑力是绝对能制胜对方的。曾经的光棍男人便是被吴明阳的勇猛斗志,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吴明阳刚才那一脚便给陈华林与李珍一个下马威,使得他们俩人吓出一身冷汗。
吴明阳心想“我们一家子人在家辛勤劳动,精心抚育着儿子。你赚钱不养家,自己贪图享受,不管不顾这个家也就罢了,如今却还与外面的男人搞倒贴,搞快活。我先让你这淫妇还逍遥一会儿,即刻收拾这个七品芝麻官的风流儿子,然后收拾你这淫妇。”
这个面相英俊的武小郎,踢翻餐桌之后,像怒吼的雄狮,并没有停止对情敌与女人的惩罚。因为李珍跟陈华林在此吃喝玩乐,卖弄风骚这样的场景,作为男人的吴明阳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那五短身材,玲珑得像小孙行者翻云覆雨。他二话没说,直扑陈华林近身处。
李珍是什么人,她有心机。她知道丈夫此时必定要施展他的独门秘籍,腿扫情敌的胯裆——男人性命卵子经的要害处。李珍眼明腿快,她那长腿,疾步跨向陈华林这儿,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陈华林的身前,吴明阳这一脚没能如期射出。吴明阳心想,自己的女人,可以之后再收拾,可是这陈华林回归他的家之后,便放虎归山,难有机会再收拾他了。吴明阳准备实施独门功夫,腿扫男人胯裆,性命卵子经要害处的行动,遭到李珍的阻挡。这行动被李珍的身体阻隔、破坏,无法实施,吴明阳心中又急又恨。
吴明阳突如其来的怒吼,咆哮,踢翻餐桌,直奔他来,又被李珍用身体挡住,此时陈华林的酒醉醒了大半。他想吴明阳可能知道了他俩的艳事,今天前来算账的。陈华林边退缩,边抖抖索索的说“吴明阳,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我与你妻子只是在一起吃吃饭而已,你这样如临大敌一样,干什么来着?”陈华林边说边往楼梯口退,想乘机下楼,逃出多事地点。
“你休想在这儿狡辩,外面早有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的风言风语,可我总不相信。我在母亲面前守口如瓶,我怕母亲着急、担心,今天总算被我逮着你们狼狈为奸的证据了。”吴明阳咬牙切齿地说。
“我的明阳兄弟啊,你的妻子是我单位的员工,我们在一起吃顿饭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呢?”
“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别在我这儿摆姿势,拗造型。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事情到这份上了,我可以与你明说。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不可能与你的女人好的。”
“你这混蛋,你与我的女人是搞着玩的,是吗?那我更该踢翻你那祖传的宝贝。”
“华林,你说什么,你不是真爱我?你是与我搞着玩的?华林,你喝多了,醉酒还没醒吧。事到如今,我们干脆摊牌吧。吴明阳,我与你和平分手吧。”李珍哭丧着脸说,居然将丑事坦白出来,不打自招了。
“李珍,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早跟你说过,我有家庭,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趁早收心,与吴明阳回家过吧。再说了,吴明阳你今天来这儿,不问青红皂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动手打人,这闹得什么荒诞戏门啊。”陈华林此时居然像煞无介事,做起和事老来,像真的一样。
吴明阳越听越来气,自己的傻B女人被陈华林骗得晕头转向,不但倒贴,还倒爱,这陈华林是拿自己的女人搞搞玩玩的。这傻B女人却还挡在陈华林的身体面前,保护着他,不让自己教训这坏男人。吴明阳像一头困兽,他的独门武功没有用武之地。于是他想到了中山装口袋中的那把小尖刀,吴明阳拿出小尖刀,拔出刀鞘。那明晃晃的小尖刀,闪着寒光,被吴明阳紧紧的握在手中。
此时李珍更是保护着她爱的男人,不让丈夫的小尖刀刺到陈华林的身体。吴明阳挥舞着小尖刀,想把拦在陈华林面前的李珍拉开,而展开对陈华林的教训行动。可是李珍见到吴明阳拿出小尖刀,她生怕吴明阳伤害到自己所爱的人——陈华林,痴情女子的她还死心塌地,痴迷于陈华林这个男人,她誓死保护陈华林,不让吴明阳有所攻击陈华林的机会。
当然,吴明阳也恨自己的女人,其实是自己的女人倒勾陈华林,但他不是这样想的。现在他只想给陈华林一个血淋淋的教训、记忆。然而吴明阳握刀子的手被李珍狠命的拽住了,瞬间,李珍用另外一只手拿到了一只小瓷碗。李珍拿起小瓷碗对准吴明阳握刀子的手,狠命一砸,瓷碗碎了,瓷片划开了吴明阳握小尖刀的手臂。吴明阳手臂上顿时涌出一注鲜血,喷溅而滴。与此同时,吴明阳握刀子的手垂了下来,小尖刀从吴明阳的手中滑落下来,嘡啷一声落在地板上。说时迟那时快,陈华林像猴子一样,从李珍背后溜到楼梯口,即刻往楼梯下跨步,匆忙逃窜,趁着夜色,他边逃边说“我与李珍只不过吃顿饭而已,我怎么会要你那不像样的妻子呢?!”说完后连滚带爬,头也不回,一溜烟的逃出了刚才那危险酿成血溅情欲的土楼,可怕一幕的惨剧现场。
李珍听见陈华林那一句最后赐言,泪水涌出了眼眶。不过在此时,她还是没有忏悔自己的罪孽,她还没有清醒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她看到自己为救相好,而下狠心用瓷碗砸伤丈夫的手臂。她为丈夫找来纱布、红药水,为他包扎伤口。
“明阳,我为你包扎伤口吧。”
“你还有脸说话?我们一家子人在乡下干活、赚钱、养家;你倒好,丢下孩子、家庭不顾,与外面野男人厮混。这下你看到了吧,这个男人拿你当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货色,居然还执迷不悟,与他搞嘿咻相欢。”
“我跟你明说吧。我不爱你了,我爱陈华林,是你在我与陈华林之间制造距离。我们俩还是分手,你也不要再来管我的事情。”李珍居然还陷在深深的泥坑之中,不能自拔。
“你这个傻B淫妇,你无药可救了。”吴明阳丢下这句话,也没有痛打李珍,拖着那被殷红鲜血染红的纱布绑扎的手臂,愤愤的回家了。这个满脸满脑袋愤慨的英俊武小郎的身影,消失在忽明忽暗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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