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无声 于 2018-7-31 21:34 编辑
接上:
毛主席说:“此外,北京外语学院‘六一六’的领袖刘令凯反对总理,总理一直保护着他。有人讲,总理宽大无边,我就同意总理这样做。‘联动’这些人,开始就不应该抓。许多人被抓了,我点了头。”
谢富治说:“这与主席无关,是我抓的。”
毛主席说:“你不要袒护我,给我掩盖。抓,我也是同意抓的;放,也是我同意放的。”谢富治说:“没叫我抓那么多。”
毛主席说:“放了,就是八宝山、天安门骑着自行车搞了一、二个月,他也没意思了。有些人耍流氓,无非弄几个钱,路上弄一个女人(按:主席意思,这无非是他们当中一些人涉及的治安案件或刑事案件,被放出的那些人并没有继续涉及有组织的政治事件。)……彭小蒙不是那么反动吧?我看彭小蒙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毛主席说:“不要搞成两派,搞成一派算了,搞什么两派?困难是有的。”
陈伯达说:“教育革命,教改搞不上去。”
毛主席说:“教育革命搞不上去,甚至我们也搞不下去,更别说你们了。这是旧制度害了他们,为什么搞不上去呢?……我们的陈伯达同志在中央会议上着急,我说不要着急,过几年人家走了就算了么。我看无非这么几条,搞什么教育革命,搞不成了,还不就散了,这是学生讲的。……我还不是从消遥派那里得点消息?恩格斯还不是中学没毕业?马克思搞经济变成搞哲学,什么《资本论》,研究他的一本什么书;他的《资本论》,第一卷为什么不能出版?因为他身体不好。你说创建党就这么容易?马克思、恩格斯创建的党就那么纯?第一国际至少分三派,一个马克思主义,一个蒲鲁东主义,一个布朗基主义、拉萨尔主义。布朗基的所谓报告……只不过是根本无政府。为什么搞不下去呢?第一国际还不是四分五裂?……我给你们讲了四条,最后一条就是大打,打上十年八年、地球照样转动。现在我们来管些事情,我看不公道。老佛爷,这个天派、地派,我也搞不清,学校那么多……”(按:后一段话,是长辈人在训诫晚辈时惯用的一种故意放纵任性的口气,言外之意:不管你们了,你们这样打下去有何意义吗?)
姚文元说:“我倾向于学校‘斗批走’、‘斗批散’,或者在一些学校里采用‘斗批走’方式。”(按:即斗私、批修、然后散伙走人。)
毛主席说:“地球一转一年,十转十年,两派这样下去,我看不走也得走。要打就让他们大打,空出地盘来。要打我就让他们大打,空出地盘来。让人家写小说的去自修。学文学的你要写诗、写剧本;学哲学的,你给我搞家史、写历史革命的过程。学政治经济学,不能学北大的教育,北大有没有什么出名的教授?这些东西不要先生教,先生教这是个害人的办法。”
姚文元插话∶“少慢差费。”
毛主席接着说:“组织个小组自己读书,自修大学等等,来来去去,半年一年,不要考试,考试不是办法。一本书考十题,一本书一百个观点,不只是十分之一吗?就考对了么?对其它百分之九十怎么办呢?谁考马克思?谁考恩格斯?谁考斯大林?谁考林彪同志?谁考黄作珍同志?群众需要,蒋介石当教员,我们都是这样。(按:指与国民党斗争年代。)中学要教师,小学要教师,教材要删繁就简。”(按:师范学校还是要办的。)
姚文元说:“办好几个图书馆。”
毛主席说:“让工农兵都有时间去,到图书馆读书是个好办法。我在湖南图书馆读了半年,在北大图书馆读了半年。自己选择图书,谁教啊?我只上了一门新闻学。新闻班算我一个。那个哲学研究会,办哲学研究会的,没有诚意,胡适签的名,还有谭平山、陈公博。 大学办得那么死,这个大学应该比较自由一些。。。。。。。至于法律,恐怕是不学为好。( 按:主席的这段话很有作用,此后各部队、机关、工厂、学校等部门,纷纷建立面向内部广大员工开放的图书馆或阅览室。)
谭厚兰说:“师范大学要不要办?”
毛主席说:“不办,谁教高中?谁教中专?外语学院不办怎么行?一风吹不行,吹那么几年,也可以,天塌不下来。欧洲大战一打几年,不仅大学没办,其实中学小学也都没办,但我们办了西南联大。办了一下,但也办得可怜,困难时候没能办好。鸡飞狗跳,我们可能犯错误。”
江青说:“那是个艰苦的工作,你们屁股坐不下来。”
毛主席说:“学文,不是在学校里学出来的。林彪刚才不讲了吗?他们学文,哪里学来的,难道是黄埔大学学来的?黄永胜学了一年半,温玉成你是幸运的,你上了三年了,你是黄岗的?也就认识几个字,社会是个最大的大学嘛,坐在那个楼里怎么能行。整个社会是个最大的大学,列宁大学读了一年半,恩格斯中学没读完。我们两个比高尔基高明得多,高尔基只上过两年学。华罗庚数学家就是个中学生,自学的。苏联卫星上天,祖宗是中学教员。发明蒸气机的人是工人,不是什么大学教师,是工人。我看我们的一些孩子,读书十几年,把人毁了,睡不着觉。一个孩子读历史,不懂阶段斗争;历史就是阶段斗争的历史,可是读了好几年,就是不懂阶级斗争。”
毛主席说:“小学六年太长,中学六年太长,荒废无度。又要考试,考试干什么呢?一样不考,那才好呢。谁考马、恩、列、斯,谁考林彪同志,谁考我?以后特别是《反杜林论》,杜林活了88岁,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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