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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年再话鸡，乌鸡眼与人斗鸡
2017-02-06 12:04:58栏目：评说公众的事 91 0 1
鸡年话鸡，早在迎春阶段，重庆知青文研会QQ群顽童般的老知青，网名叫“一蓑客“”的哥子，就发了《赳赳雄鸡傲天阙，纵然头断志不灭》雄文，引起群的面的雄鸡们“咕-咕-孤~！”，雌鸡们“咯、咯、咯~得嗒！”一片鸡鸣。尽管春节假期已过，今儿个都正月初十了，迎新话题依然不停，这不，废子兄又说一段“乌鸡眼”的回忆。
乌眼鸡 文：废 子
以前的人喜欢把那些逞强斗狠的人称为“乌眼鸡”，《红楼梦》里就多处提起过；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咱们倒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不像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只是，除了形容人外，市场上真还没见过有卖乌眼鸡的。
好像四、五岁时我是见过乌眼鸡的，但那鸡的眼睛是不是乌的却并没看清楚，只记得杨婆婆骂过：“发瘟的东西，真的是只乌眼鸡，人都要啄。”
那只大公鸡就是杨婆婆家养来过年杀起吃肉的。据说是吃了雷公虫就变得异常地凶狠起来；在吃食时总是“咯、咯、咯”地叫唤，要是有人走得近了些，就会张开翅膀跳起来啄人，连大人们都有些怕它。（雷公虫就是蜈蜙）
母亲不许我走近那只鸡，说是“啄到眼睛你就要成瞎子”。我怕成瞎子，见了那鸡自然就躲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敢正眼去看它，所以，它的睛眼究竟是不是乌的我也说不清楚。
后来大一些，知道雷公虫和蛇、蝎、壁虎、蟾蜍被并称为五毒之虫，要是人被雷公虫咬了就会又红又肿地十分难受。还听说雷公虫一旦修炼成精后更是要为害到人，所以，我觉得雷公虫都该被鸡啄起吃了。
只是，那些雷公虫都躲藏得好，不知是怕被鸡啄还是其它的原因，轻易都不出来。狡猾一些的干脆就躲在树干里，让鸡更是无可奈何。于是，天庭就派雷电来将树干劈开，把尚在修炼中的雷公虫击毙。虽说毁坏了一棵树，但总比雷公虫成精后造成的危害要好。
后来杨婆婆还说过，鸡啄了雷公虫后就把虫身上的毒都吸收了，平时还没啥，只在毒性发作时才啄人，不啄人就难受得过不得。
不知杨婆婆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鸡公啄人倒还情有可原。
现在想来，那乌眼鸡只不过是一种说法，世上或许就根本没有过。那啄人的鸡也不一定是吃了雷公虫才胆大包天的。如果真要是，那么，那些玩斗鸡的还不专门去找一些雷公虫来喂，让鸡啄食后到处去打斗。
细细想来，那啄人的鸡在进食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可能是种警告，似乎是说：这些是我的，你们都走开点，不然我就啄。
或许，那“咯、咯、咯”的叫声是呼朋唤友去吃，人走近了自然要破坏它的情绪，让它感到烦燥不安，而并不是吃了雷公虫眼睛变乌了要啄人。
被废子兄的话鸡文勾引，再来一段关于鸡的回忆：
人斗鸡 文：憨憨
斗鸡，是人们弄出来的一种游戏，童年，在街边地摊上花一分钱看一本的连环画，有本连环画记忆深刻：皇城根下，京城的大老爷们或提着鸡笼，扯起喉咙，给正在争斗的自家雄鸡鼓劲加油，或操起袖子把两只手钻进衣袖中不动，只垫起双脚看热闹。看到精彩处，竟有看客，双脚离地蹦了起来。
画面上的看客双脚离地、蹦了起来，后脑壳的辫子也随脑袋的晃动，高高飞扬起来，可是，那双手依然藏在袖子里并未被抖出来，童年憨憨，曾模仿过这个行为，觉得难度有点高，学不会，后来就不学也罢了。
南方，尤其是生活得急匆匆的重庆人，少见专业弄出的斗鸡场，也就很少训练好斗的鸡品种，但在居住的吊脚楼下。前院后坝的街巷中，也常见雄鸡争斗，引顽童围观的场面。顽童们围观着，高喊雄起、雄起！为自家鸡公加油！也有因斗鸡争雄，发展成顽童群殴的情况出现。
受斗鸡的启发，产生出一种人的游戏叫“斗鸡”，可两人之间单打独斗，也可分成派性，两泼顽童互斗。
我参加斗鸡游戏，通常是把右脚抬起，跘在左腿的膝盖之上，用左手握住右脚腕，右手护着右膝盖，靠左脚发力，凭一只脚，一蹦一跳的往前冲，有时候把对方撞翻在地，对方或爬起来再斗，或赖在地上不起来，不起来就算认输，我就又一蹦一跳的找新的对手冲闯。当然也有被对手撞得人仰马翻的情况，就忍着屁股痛。心头默默喊，不哭、不哭，不要哭，爬起来再战斗！
总之“斗鸡”在我们那一代人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小学班上，有个同学就因为爱争强好胜，被同学们取了个绰号“人斗鸡”，这个绰号不吉利。害得“人斗鸡”同学死得早，我在另一个故事里面，讲过这件事情。
80年代，我们这一代，仿佛被注了鸡血一般，普遍兴奋。当过知青回城后的大龄青年们，忙碌的结婚生子，又忙碌的投身于改革放的大潮中，记得中国足球队首次冲出亚洲，重庆球迷们原创的“雄起、雄起！”的口号响彻云霄，声震华夏，这句响亮的口号，就是源于我们这一代，被鸡们启发的童年嬉戏。
但愿“雄起”成为一代知青自强不息的文化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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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2 07: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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