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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上海:我们曾经这样过冬
上海的冬天本身很难熬。过去,极端的温度最低不会超过零下3-5度,但是,往往一夜暴冷后水管冻裂,煤气管道堵塞,手足生出冻疮,屋檐下挂下冰凌,马路上因结冰导致路人倒地。
生于斯、长于斯的上海人,习惯了漫长的冬天。冬天的夜比夏天更漫长,上班族的闹钟响起,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索索发抖的赶紧穿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匆匆的草率的用了早餐,赶去各自上班的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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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公交车、地铁,用空调驱走了寒冷;而老上海的公交车,则是拥挤的乘客,则是依靠集体的体温,和无锡“大阿福”似厚厚的寒衣,才提高了车厢的温度。骑自行车上班的人们,只能日复一日,在冰冷刺骨的西北风里,甚至冒着又冷又湿的雨雪,用力的踩着自行车的踏脚,计算着距上班铃声的时间,使劲的穿过一个一个十字路口, 没有空调暖气的时代,上海人的过冬措施很寒酸:棉袄、棉裤、棉鞋、棉帽、口罩、耳套、绒线帽、袖套之类齐备——女的个个橡打官司的秋菊;男的个个像石油工人王进喜。棉毛衫因为贴身,还有“养女儿是棉毛衫”的安慰,比喻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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