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中篇小说）

蓝宝宝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5-5-6 11:09
李珍母子继续懒，
小不上班大不干，
弟媳终于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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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雾梦 发表于 2015-5-6 11:51
人活着就是活口气。自己的尊严还要靠自己的言行去维持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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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七十五、
李珍的难事就是王娟的心头事，李珍如今的际遇让母亲焦急万分。


几天后，那是一个星期天的凌晨，王娟心事重重的起了床。
“妈，今天你怎么这么早起床。”李珍还没起床，躺着说。她被母亲的声响弄醒了，她感到母亲心中有事。
“李珍，今天我要去你姐李蓉家，有事相谈。今天李俊他们一家三口要去公园玩，晚饭他们回家吃。你在家的话，中午饭你煮着与斐儿俩人吃；晚饭由你煮着与弟弟、弟媳妇、外甥们大家一起吃。菜我已经买好了，放在厨房间的桌子上。妈不在家，今天的餐饮伙食由你拾掇，烹饪。”王娟起床后跟还躺在床上的女儿说。


其实母亲——王娟是为了李珍的事情而不安，李珍是看得出来的。但是李珍不想与母亲一起去姐姐家，她落到如此田地，她还有自尊心，她不愿看到姐姐的脸色。如今此等模样，在姐姐面前，她自感惭愧，抬不起头，这是李珍当时的心情。即便她想去姐姐家，母亲也会拦着，不让她去，上面的说词就说明了问题。儿子媳妇一家三口去公园玩，他们不可以自己回家动手煮晚饭吃吗？问题在于女儿——李珍现在是坐享其成，吃着大家的饭。有道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因为王娟虽然想让李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但是她不想看到李珍在姐姐面前难堪，难受的样子。因为李珍与李蓉姐妹俩之间的处境、遭遇，差距实在太大，李珍心中肯定不好受，是母亲——王娟不愿意让女儿李珍面对，也是王娟不愿意看到的心酸事。


王娟在昨天傍晚的时候就打电话告诉李蓉，今天去她家。李蓉与丈夫俩人休息在家，今天母亲去她家，李蓉买了很多好吃的，招待母亲。大女婿系着围裙，在厨房间中忙着拾掇。星期天，天气晴朗，王娟满怀信心，早早的去往大女儿李蓉家。


王娟的大女婿是区政府的公务员，他还没退休。（上海的企事业单位，女性一般在50周岁退休，男性要到60周岁退休。）他们家早在好几年前便有了国家分配的福利分房，这福利分房是政府部门出资建造，专门供给本单位公务员以及家属居住的。之后个人用可以说几乎大部分奉送的便宜价格买断产权，便归属于个人私有财产。女儿李蓉家的居住条件优越，住房面积宽敞，装修高档，设施齐全，房子采光明亮；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宽裕，夫妻俩人的经济收入明显高于一般工薪族家庭。他们的独生儿子早已大学毕业，已经前往民主德国定居，他们这个家的状况整个就是上海标准小市民无忧无虑幸福生活的写照。


王娟来到大女儿李蓉家，即刻又打电话到小女儿李颖家，让她来大姐李蓉家，一起商谈关于如何帮助李珍渡过难关，走出困境的事情。因为这个二女儿，李珍是母亲心中一块不落的大石头，整个大家庭中唯有她碰到了这万劫不复的上山下乡运动；让人痛不欲生的是她与农民结婚；更让人撕心裂肺的是如今她的婚姻失败，夫妻感情破裂，无家可归，在她步入人生壮年时期，李珍的生活居然无着无落，惨不忍睹。她无户口，无住房，无工作，无经济，她比三无人员更进了一步，成为名符其实，可笑的四无人员。


李颖接到母亲的电话，很快梳妆打扮，然后急匆匆的赶往大姐李蓉家。


母女三人相聚在李蓉家，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了讨论、商量、言传。

龙行天下

母亲为女极焦虑，
去找两个女儿议，
想帮李珍改现状，
不知最后啥消息。

蓝宝宝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5-5-7 08:51
母亲为女极焦虑，
去找两个女儿议，
想帮李珍改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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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七十六、
“李蓉、李颖，你们俩应该知道你们的妹妹、姐姐的事情了吧。”母亲王娟开门见山，焦急万分地说。
“妈，我不常回家。因为你是知道家中弟媳妇姜英丽的厉害，我不敢往刀口上撞。我离姐姐家距离远，我也不常去。今天我在电话中听见妈你这心急火燎的语气，我想妈妈你必定碰到了什么难事，所以我再忙，也无论如何必须赶往大姐姐家，与你们碰面的。妈妈，究竟是什么事，害你大老远，大清早的把我们姐妹俩聚集在一起，商讨事情。”李颖看着母亲，焦急的说。
“李颖，李珍我的大妹妹，你的二姐姐，现如今更落魄了。上次我去母亲家看望母亲，是母亲等李珍上街不在家，背着她暗地里偷偷告诉我，李珍的近况。”李蓉代替母亲，将今天主要的事情告诉小妹李颖。
“大姐姐，二姐姐李珍情况究竟怎么样了？你上次去妈妈家，那姜英丽没有刁难你吧。”李颖着急的想知道娘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催着大姐快说下去。因为她已经钆出苗头，母亲这段时间心中很不好受，连说话都不连气了。她只想赶快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替母亲分担忧愁。她心想，自己跟大姐姐俩人是否能帮助母亲解决问题，克服困难，让母亲不至于活在痛苦之中。


“上次我去妈家，我是想看望一下母亲，顺便带了一些吃的东西，想让妈妈享用。我也不常去妈妈家，我让母亲经常上我们家走动走动，可是母亲为那个家操碎了心，什么家务活都是她一人揽着干。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想让母亲搬过来跟我们一起居住，不受那郁闷气。可母亲就是不听，她把那个家看得比什么都重，我奈何她不得。现在姜英丽还让母亲干这干那，我心中很不好受。母亲又不愿离开她那个家，这可如何是好？”李蓉顺口说。
“大姐姐，二姐姐李珍近况如何？我估摸着李珍二姐的近况很不妙吧。”李颖有点猜出事情的缘由了。
“是的，李珍近况很不妙。为了李珍这事，妈妈不怕姜英丽责怪母亲往我家走动的事实。妈妈现在也没办法，这不，现在上我家，叫上你，让我们俩一起帮母亲想办法，帮助李珍摆脱困窘，走向新生。母亲看着李珍这样，真是左右为难，无能为力了。”李蓉说。
“大姐姐，李珍究竟怎么样了，快说明白吧，你们让我猜谜语啊。”李颖着急的说。


“你们姐妹俩不要打哑谜了，我直说吧。李珍现在跟吴明阳已经离婚，她不可能再回浙江农村，居住在浙江农村了。如果她带着儿子雯斐长期居住在我们家，势必至于与姜英丽发生不可调和的内斗。李珍的个性你们知道，姜英丽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人碰在一起，时间待久了，必然生出事端，这是我心中着急的事情。所以今天我把你们姐妹俩人召集在一起，商谈、讨论此事。李珍暂时居住在此，问题不大，我的房间内有两张床，我与李珍合用一张大床，另外一张小床能够让雯斐独用。但是雯斐已经长成一个小男子汉，他很不情愿与我们同住一间房；更令人纠急的事在后头呢，李珍还是不改那小时候的脾气，你们别看她落难到如此田地，却还保持着她那爱享清福的个性。她喜欢一个人单独睡一张大床，于是我只能睡小床，再于是雯斐时常夜不归宿，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母女俩共睡一张大床应该很安稳，但是李珍永远不改她那享受主义的思想，雯斐对家庭状况原本不满意，让李珍这么一来，雯斐的居住睡眠问题更显得是个难题了。其实李珍他们娘俩来到上海，投奔娘家，享受思想不要过于抬头，对于居住还不是个大问题；日常生活饮食倒是个大问题。因为李珍现在是身无分文，她又没有稳定的工作、经济来源。她做保姆、钟点工，不勤快，时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花钱无节制，这是她的坏习惯，这经济收入作为她的零用花销还不够；雯斐有顿没顿回家吃饭，有宵无宵回家歇息，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这事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两个人的生活吃饭问题成了首要问题。李珍没钱交生活费，我又没有多余的钱为李珍交付他们娘俩的生活费，我又隐瞒不了这样的现状。姜英丽在我面前多次盘问这个事情，我只能如实相告。于是姜英丽大发脾气，要将他们娘俩赶出这个家。一边是我的儿媳妇，一边是我的女儿、外孙，手背手心都是肉，我都好。我在英丽面前为这苦难的娘俩好说歹说，可是姜英丽总不能包容、谅解他们。这不，我过来，让你们姐妹俩想想办法，为李珍出出点子，商量商量如何帮她走出困境，重新生活。”母亲一口气说完了她想说的话。


“妈妈，看把你累的，喝口茶，吃点水果再说吧。”李蓉爱惜妈妈的身体，心痛地说。
“妈妈，你不用急的，你急了也是白急。你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大可不必这样折磨自己。你帮得了他们一时帮不了他们一世。爸爸在的时候，你们不为自己藏下一些养老的钱。你们把钱都花费在李俊一家的生活上了，如今姜英丽非但没有一句感恩的话，还把你当保姆使唤，我们真为你不值。今天倒好，李珍来到你的身边，非但不为你着想，令人感到愤概的是居然还要让你夹在中间难做人，受姜英丽的刁难。李珍来到上海，更增添了你们的生活负担与精神压力。按我说，现如今，妈妈年岁大了，身体日渐衰弱，你不要再管这些人的混账事了，你住在我们两个女儿家中完事，你看怎么样？”李颖干脆直言不讳，有话直说。


“可不是嘛，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们姐妹俩还是将妈妈接了过来，住在我们家，我们俩人来赡养妈妈。”李蓉说。
“李蓉，李颖，你们俩的心我领了，可是我不能那样做。我得坚守我那老伴为我留下的那个窝窟。我今天过来是想让你们姐妹俩为我支支招数，想想法子，出出点子的。”
“妈，你实在不愿离开那个家，要我说，你别介意姜英丽说的话，你装作不知道，不听见。即便她们知道你都了解，都知晓，但是你确实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姜英丽这话也情有可原，哪有吃饭不付钱的事情，天上不会掉馅饼。要吃饭，要玩乐，要开心，自己劳动，挣钱去，谁愿意一直养着这具有劳动能力的两个大活人呢。”李颖又是一句尖锐的实话轰了出来。


“李颖，你也真是的，这好歹是你二姐呀。你不帮她，也不能这样取笑她啊。她已经很不幸了，我们是她的亲人能帮则帮，不要这样没有同情之心。她都到这步田地，别再说这些令人心痛的话了。说实话，你们姐弟五人小时候，妈是最疼爱李珍的。可是你们要知道，那时期李珍碰到了万劫不复的上山下乡运动。那时候，是母亲同意她与农民结婚，造成了如今被动的局面。当然李珍自己也有过错，到如今，我很难帮她。因为我心有余力不足。”王娟呷了一口茶，停顿片刻，继续说“我也知道，你们姐妹俩生活过得好，经济条件不错，尤其李蓉家的经济条件更优越。但是我没让你们在经济上帮她，我知道在经济上帮她，只有纵容她不劳而获的思想、行为的产生、滋长。而是让你们在除开经济上，力所能及，举手之劳的范围内帮她一把，让她脱离苦难，走上生活正轨。我想让你们姐妹俩在你们生活的圈子内，为她物色男朋友，让她重新组织家庭，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为我这做娘的搬去了心中一块不落的大石头。李珍现在无依无靠无着落，不可能一直依靠我这老女人，为娘心中不是滋味。今天的状况，难道你们心中舒服吗？今后，我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不如意，家中的英丽又把持着经济大权，我对李珍的帮助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你们姐妹尽管知道李珍的性情不好，但也不能看着她颓废、穷困潦倒下去，见死不救吧。”母亲简直是在哀求他们姐妹俩了。


“妈，没那么严重。只是对于李珍这个人，介绍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都很难适合她的。好男人不会要她；差男人她不要，叫我们到哪儿去找与她相配的这样一个男人。”李颖两手一摊，有点无可奈何的说。
“李颖，不要这样说，我们尽量想办法，不仅是为李珍，更是为我们的妈妈解除心中的郁闷与不快。我们还是听妈妈的话，为李珍物色一个适合她的男人吧。让她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好好走下去，生活有依有靠，过上平静的生活，让母亲安心、放心吧。”李蓉答应了妈妈的请求。


不过母亲对两个女儿的这个请求，是否符合客观现实情况呢，下面便能揭晓答案。

闲人一个

可怜天下父母心......

蓝宝宝

闲人一个 发表于 2015-5-8 18:39
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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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宝

七十七、
李颖为李珍介绍了一个男人是居住在她家一个小区内的一位单身退休工人，他的年龄不仅比李珍大了好几岁，而且长相不好。但是这个男人一听对方是没有固定工作收入的单身女子，马上回绝；紧接着李颖又为姐姐李珍介绍她单位的一个丧偶男人。


李颖的男同事倒不在乎李珍有没有固定工作与经济收入，她与李珍双方初次见面，李珍对这个男人一百个不称心，不满意，感到心中不快。原因是在见面的那天，对方与李珍在公园相识，是带了干粮、水果、饮料，以野营似的方式出现与之相认、相识、相聚的。


李珍此时居然想起了前夫吴明阳，想当初，她在浙江农村的时候，物质条件这么差的情况下，那吴明阳这个年轻气盛的青年人，不顾家人的反对，不仅从物质上关爱她，送这送那，去哪儿总要带着她去饭店或酒店吃上一顿诱人可口的美餐；还从各方面帮助李珍，令她虽然活在艰苦的农村，但是不曾有苦难的感觉，让她感受到爱情的温暖与美好。


李珍心想“如今物质财富丰盛的年代，与那贫困时代相比，那是天上地下截然不同。而如今，我还是穷困潦倒，可这上海男人他有不低的工资收入，可是这么小气，在我这儿装出一副穷酸相。这样的男人不是个东西。”李珍这样想，表现在她的行动上，她对他冷若冰霜，没有好感，这个男人不是李珍心目中的好男人。在李珍的心中，舍不得到饭店或酒店用餐的男人不像个男人。


双方互问情况后，两人走走聊聊。李珍发现这个男人带着的包包居然凸出凹进，包内分明有食物，居然在午餐时间拿出来，作为应付餐饮的备份。李珍心中十二分的不满，她的话也少了，不想理睬这个男人。其实人的性格、性情错综复杂，各式各样，人们的思想也是大相径庭，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观点，表现在各人的行动上。


在他俩分别的时候，那男人问李珍“今天，能够与你见面，我很开心，你感到开心吗？”男人还觉得这样的公园之行有其浪漫的特色，可李珍不是这样想的，李珍认为男人吝啬、小气。
“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令人开心的地方。”李珍没好气的说。
“这是新时代的新生活，别样的生活方式带给我们一种创意的新空间。”
“什么新的生活方式，什么创意，什么空间，你扯什么蛋，这样的相聚并不在我的意愿之中。”李珍的话显然是对这个男人表示了很大的不满。
“怎么了，你不满意？不开心吗？那么我们下次改变相聚，餐饮的方式方法，好吗？”
“没有下次了，只有这一次了。”李珍居然一句话将对方闷住。
“没有下一次了？此话怎讲？你不想我们之间再聊下去，保持朋友关系吗？”
“是的，再见。你去过你那勤俭节约的新生活吧。”李珍说完此话，头也不回的赶回家了。她心中憋着一股气，她想“我再穷再苦，好歹不会用干粮当饭吃，去你这个上海大头小气鬼吧。”


之后，李颖的同事已经将情况简单告诉她，李颖为这个聪明脸蛋笨脑袋的小姐姐只能摇头叹息，她想，帮人帮到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李颖还是依照送佛送到西天的规矩，来到娘家跟李珍面谈。
“我已经回绝了你们单位那个上海人小气鬼，连吃顿饭都要搞小计谋的人，算男人吗？！吃饭的时间不请女朋友吃饭，这样的男人连起码的做人之道都不懂，我再穷也不会跟着这样的男人过生活的。”李珍在妹妹李颖面前抢先指责李颖介绍的这个单位男同事。
“小姐姐，你想过没有，他想以另外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改变人们旧的传统观念，这是创意，你不懂，你的思想还活在前三十年中。现在人们对待吃不吃饭，在什么形式下用餐，都很随意。人们不注重方式方法，不刻意传统观念，是人们对现代生活的一种追求，一种刺激，一种全新的概念。你要知道，这个男人是我们单位的好男人典型。之前他的妻子是很幸运的，跟着这个男人，生活幸福，家庭美满。可是她没有福气，生了不好的病，治疗无效亡故了。你怎么不珍惜这个男人呢？一般的上海男人都会考虑对方有没有固定的工作，经济收入是当前男人首先考虑的问题。人家不嫌弃你，是因为他爱你，你长得漂亮，对方不嫌你的经济地位，你怎么倒嫌弃他来了呢？他用这样的方式跟你进行野餐，那是一种浪漫举动，一种文明进步的理念，一种崭新的情趣与爱情攻略，你真不懂。这样的男人你还哪里去找？你倒还嫌弃这样的好男人，你是没有福气消受，打着灯笼没处找的男人的福气。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看你今后怎么办啊？你真是无药可救。我已经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李颖说完了她想说的话，她感到跟这个看似聪明却傻得不懂世事的小姐姐已经无法沟通了。


“这样的男人，罢了，我穷死都比他强。”李珍拿出她看家本领来诋毁人家。她说这话也不想想，她的经济地位确实是超级低下，这其中有体制的原因，但是她自身的原因还是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对方不嫌弃她是她的荣幸，她却反而趾高气扬起来，实在是无话可说；她说这话也不想想，自己确实不是一个好女人，吴明阳难怪坚决跟她离婚。农民前夫嫌弃她，现在的上海男人却没有嫌弃她，她却没有好好珍惜。都到这个份上，这个时候了，她还摆出一副阔太太的姿势，嫌这嫌那，实在只能穷困潦倒到底了。


“小姐姐，我是为你着想。这个男人是不错的，如果你失去了这次机会，我看你今后别想再碰到比这男人还要好的人了。他有很好的工作，很好的经济基础，有房有车，他哪一样不比你强，你还在这儿说什么逞强的胡话呢。他不嫌弃你，喜欢你，那是你额骨头碰到天花板了，你还在这儿唱什么高调呢，我看你满脑子浆糊，没法洗净，洗清了。”李颖说完，拔腿跨出家门，欲离开娘家。
“你少在这儿瞎操心，我不会活得差的。与其跟着这样的男人生活，我还不如一个人活着爽快。你这李家的混女人，你少在这儿装好人，我不想再在娘家看到你。”李珍在李颖跨出家门的当口居然喷出这样一句没良心的混账话。
“你这没有良心，不识好歹，不分是非的女人，你才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混女人。我要好不好，我看你今后如何是好，我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才为你介绍男朋友，做好事的。要不，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呢。你这个傻B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吧，今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李颖没好气的丢下话，因为李珍的话激怒了李颖，李颖的回话在李珍的耳膜前徘徊、回响。有道是“要好难为自，得不偿失”“要好不好，热心惹得一身祸。”“碰上不可理喻之人，好心不得好报。”全对上号了。从此以后，李颖再不管二姐李珍的事情，除了难得看望一下母亲，再不轻易回娘家。

龙行天下

母请二女帮李珍，
给她重新找男人，
李珍挑三又拣四，
气得妹妹不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