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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让冯娜万万想不到的是对于计件工资的实行其实是针对上海知青的肆意恶整，给人的一种假象。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掩盖真相的灰色沙幕迟早会被揭开，被骗的感觉实在令冯娜愤怒与痛恨。这所谓的计件工资只是表面现象，让人觉得厂长英明决策的正确，实质上是以计件工资为名，想让冯娜在那陷害圈套中首先栽跟斗。因为在他们的意识中，冯娜只能文不能武，以生产劳动整治她，定能把她整趴下。
其实“瘫B”阿华在工厂内压根没有实行什么计件工资的制度，计件工资只是一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卑劣手段。这是他们想以此为依据，向市政府有关部门汇报上海知青所谓差劲表现的依据。然而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工办领导XXX利用阿华的手，整治、打击、报复冯娜的梦想破灭了，他们再怎么样处心积虑的折腾也没有达到目的。那是一种羞辱人的阴谋，冯娜胸中燃起冲天的怒火。
当这恶劣行径还没暴露之前，当地工人的计件数量好像成了保密的事情，不予宣布。每天冯娜像“四类分子”样必须向包装车间主任汇报计件数量。车间主任是一个嘴巴很甜，长着一个扁啪啪圆脸，圆脑袋的姑娘，天生一副毕恭毕敬奉承拍马的奴相。在她守口如瓶樱桃小嘴的维护下，真相隐瞒了一段时间，冯娜每天的计件数值确实令人惊叹。因为她们做过试验，每天能有如此高的工作效率那真是一个劳动快手、高手、能手，这能人的手技，不得不令人折服的。工人们的计件数字随着冯娜的计件真实数字依次胡乱填充。这事真相大白之时，还是女副厂长从不经意中脱口而出的。冯娜的工作成绩确实出于真迹，认认真真，踏踏实实，没有半点虚伪与不实之处。因为冯娜在工作时从来不是嘻嘻哈哈，马马虎虎，她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勤奋与努力的业绩证据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简单劳动，还是复杂劳动；不管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不管是武工作还是文工作在冯娜这儿都是专心一意，尽心尽职，认认真真，多快好省努力完成。冯娜在工作期间的表现能耐可谓如蜜蜂采蜜般的勤快能干，动作如蝴蝶翩翩起舞般的优美娴熟，整个工作状态便是生动活泼，生龙活虎般的场面。因此不管干什么工作都难不倒冯娜，她的出类拔萃是在本质中便生呈好了的。
在实行所谓的计件工资起先几天中，李珍还在糊里糊涂，不知不觉中过日子。因为李珍干活时废话连天不专心，嘻嘻哈哈岔野魂，向来没有工作效率的概念，她的干事能力可以说是天生的下等。有道是能说会干是聪明女人的品行，李珍的整个形象便是一个能说不能干有点小心眼的女人。当她听到冯娜向那车间主任报折衣服数字时候，心中引起了注意与重视。她听女车间主任说是根据计件数量计算劳动报酬之时，她便着急起来，急中生智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她将自己放置折好衣服的纸板箱，放在当地女工放置折衣服的纸板箱一起。在下班前报数时，将别人的折衣数字合在自己的劳动成果之内，加在一起谎报数字給车间主任。因为那“扁啪啪”车间主任写上数字后，从来没有做检查核实数字真实性程序的规范工作，便让冯娜产生了对这事的怀疑。于是冯娜便注意李珍的行为，李珍投机取巧，谎报生产数量的行为让冯娜观察得一清二楚。但她为了顾及自己同类人，上海知青的颜面，她不想做任何戳穿西洋镜的举动。有道是胳膊肘总是向里扭的，自己人总帮自己人，冯娜不想让李珍出丑。人都要面子，冯娜让李珍为维护自己的面子而佯装能干吧。尽管这样，李珍与另外一个女工两个人的工作数量加在一起还是没有能超过冯娜一个人的计件数字。但不管怎么样，李珍还是挽回了一点颜面，不至于与冯娜脱节太大，造成太悬殊的差距。李珍这样投机取巧，谎报数字，既着了面子，又能得到一些物质上的利益，她认为值得。
冯娜的能力是扎扎实实，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做作；然而这个社会存在着这么多令人龌龊的事情；李珍的不作为，耍弄手法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为了生存，用她的“小聪明”蒙混得益不消说她；更让冯娜感到愤怒的是，当地工人一律不计件，他们的计件数量全是一出假戏，唯独在两个上海女知青身上实行计件工资，这是何等的不齿行为，这令冯娜义愤填胸。
这一切无耻的举动在冯娜的眼前演过一番，不管怎么样的恶劣行径、无情迫害扑向冯娜，冯娜忍受压力与打击的程度还真雷人。什么样卑劣的演技在冯娜面前都没能取得一丁点儿成效，冯娜还是没能被压垮，她以出色的生产业绩，实干能力打退了坏人的暗算。上级主管部门XX领导对冯娜的跟踪迫害却让冯娜在新一轮的“劳动改造”中脱颖而出。在这文革后的今天，改革开放后的今天，竟然有如此变相的人斗人，打击报复行为。让人想不到的是原因出自于冯娜的进取心，便是报考财政中专自学考试开始。冯娜的进取心换得了县财政局局长正义感的油然而生，却让公办XXX领导脸上无光，丢了面子。因为底层工办领导XXX不同意冯娜参加报考财政中专自学考试；市财税局却破格同意冯娜的正义要求，于是冯娜曾经遭受了一系列的打击......
在服装厂有限的几个月的时间内，李珍表现得太有劲了，淋漓尽致的展示在人们眼前，让冯娜太看清了李珍这个人确实很不善良，很不地道，自以为了得的本质。
中年女人，上有老，下有小，一般都对家庭的生活负有责任，具有安排、打算，过日子的计划，领到工资收入不会乱用乱花，乱消费，花钱思考，想想用用。冯娜就是这样一个人，一直以来，她把家打理得有条有理，妥妥帖帖；李珍是与冯娜相反的一个女人，一直以来，她把原本殷实户的前夫家吃光、用光、败光，只剩下一个外面下大雨，屋内下小雨的破落空壳。她与吴明阳离婚回上海后，生活更窘迫，现在像癞皮狗一样球在前夫家，却还是不改之前的劣迹。她花钱还是大手大脚，没有后顾自忧。
青年人消费时尚，这是他们处于家庭经济地位的反映，李珍却学着赶时髦，紧跟时尚潮流。每天午饭后，青年人会到附近小超市购买高级饼干，高档零食，李珍也每次必定跟着搞消费活动，不落后。冯娜却没有这个赶时髦的习惯、动作、行为，她没有跟着乱花钱，买这买那，没有跟着青年人搞时尚消费。于是李珍便用那自以为是，洋洋自得，不屑一顾，瞧不起人的眼光，看待冯娜。李珍那斜眼看人，趾高气扬，盛气凌人，不可一世，那了不得的姿态表现得真是太露骨。她时常在冯娜面前表现出高不可攀，趾高气扬小瞧人的那种神态，甚至于在冯娜面前射来一丝白光，眼神高傲，鼻中哼一声，以示她的高贵；口中没敢说出不尊之言，实在是有碍于面子。她那眼神、眼光、脸部表情、动作、行为，在冯娜面前表演得太逼真、透彻。
终于有一天，瘫B阿华厂长把冯娜招进了厂部办公室，单独谈了话。关于冯娜的插曲，下节再延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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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19 07:49:15
楼主
发表于 2015-5-19 21:27: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