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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庄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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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6 12:18:58 | 只看该作者
感谢楼主发表的好写作,我将耐心等待看完全部内容。
原陕北延安地区延长县郭旗公社插队,祝愿全国的知青朋友们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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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6 14:34:30 | 只看该作者
凌云志 发表于 2016-10-26 12:18
感谢楼主发表的好写作,我将耐心等待看完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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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7 05:49:31 | 只看该作者
十一、
民国三十年,上世纪四十年代。


上海市静安寺路1244弄4号


自从古木与玫莹这一对如狼似虎的中年男女闹上神魂颠倒的销魂插花颠仆行为艺术后,他们便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他们的结合像打游击战般变换战术,唯一不变的是不离不弃,坚决捆绑。在培培娘子投井自杀,古木大女儿灵娣过早病故,这两件事情未发生前,玫莹这风骚中年女子倒钩古木似如电闪雷鸣,雷厉风行。古木一旦被她勾上后,男人的欲望被刺激得日益膨胀,饥渴难耐,迫切猴急。于是他们的行为如鸳鸯戏水,扑蝶飞舞,闪亮登场。然而出现了这两起死人事件,他们明目张胆的相好关系转入到地下夫妻关系。尽管这两起死人事件与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也着实将他俩吓了一跳。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俩的关系又从台后转到台前,闪亮登场,搞定亮相。


此时,古木不经常在铺子中搞经营活动了,他的心思集中在与相好搞龙吟虎啸般的追逐活动了。他经常带着相好满世界的游山玩水,电影院、公园、舞厅、宾馆等娱乐场所挥霍、享受,这是他与相好的目的与目标。古木出现在铺子中的时间便是向儿子仁雄拿钱的时候,这不能不使仁雄小夫妻俩怒火中烧,这父亲不仅一个人挥霍他们小夫妻的血汗辛苦钱,而且令人愤怒的是他带着母亲的情敌到处狠化他们辛苦打拼,来之不易的银子。


此间仁雄与云翔做爱热情蓬勃旺盛,每过两年爱情之花结出丰硕果实。他们俩是相亲相爱,事业与爱情双丰收。这红色的爱情火焰,如连续作战的事业劲头,熊熊燃烧。建勋出生两年后,根勋接着出生了,小时候的根勋,胖嘟嘟的很好玩。根勋明年才一周岁。平时间云翔不敢让婆婆——彩福来上海照顾大人孩子。因为古木的眼中容不下正房,他要追着打彩福。不过每到过年时,仁雄、云翔无论如何让母亲到上海来照顾两个幼儿。(建勋与根勋)


古木与婚外恋——“长脚”相好的事情,这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了,只有彩福不知道。仁雄与云翔让母亲到上海,终于将此事告诉了她。她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云翔给她出主意。云翔向婆母献计,说道“每年老头子与长脚俩人会来这儿吃年夜饭的。妈,我跟你说,这个女人这次过来,你要勇敢点,轰跑、赶走、打跑这个女人,要不然你便被吃毙了。她现在是替代了你的位置,你怎么能忍气吞声,没有声响呢?你不要害怕,有儿子媳妇给你撑腰呢。”彩福吓得面如土色,有事,这傻女人上不了台面,没事,这傻女人净惹事。云翔又跟她说“妈,你听我说,我烧好饭菜,酒菜端正好,单等他们俩坐下,俩人动筷进食便是我们动手的信号。到那时你别傻站着不动手,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们只不过协助配合,帮你打走那姘头女人——长脚。你自己不动手,我们帮你做这事便勉为其难了。”此时,彩福态度似乎也坚定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好的,我今天一定要把这长脚B赶回老家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3岁的建勋很懂事,依偎在爸爸——仁雄的身旁,坐在桌子一边,彩福抱着才2个月大的二孙子——根勋,坐在另一边,云翔已经准备好所有的烹饪菜肴,把菜水全部端上桌子后,一家人准备欢度除夕夜。古木与姘妇——玫莹俩人如期守时来到儿子、媳妇——仁雄、云翔的家。那淫妇一身浓妆艳抹,打扮得妖娆妩媚,色眼迷离的与古木俩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成双成对出现在仁雄、云翔的家。玫莹与彩福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天上地下的不能比拟,那是两种不同性质的女人。那淫妇——玫莹现在是大大方方,当归出道的出现在仁雄、云翔的家,出现在大老婆儿子媳妇的家;那正房——彩福却是抖抖索索,低声下气的出现在儿子媳妇的家,出现在大年三十全家团聚的正常场合。那淫妇这不是明目张胆取代正房的位置吗?!云翔说“人都到齐了,大家坐下吃饭吧。”古木与玫莹坐下动筷吃将起来,这个打走姘妇的信号发出,可是彩福却吓得傻站着,不敢动手。这时云翔第一个站出来为婆母出头了,她走到长脚淫妇的身边,一拳头打在那淫妇的背脊上,那妖妇脊背上冷不防吃了一拳,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紧接着屁股上又被仁雄逛了一脚。那淫妇开始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哭爹喊娘的撒起泼来“好啊,你们家的人打我啊,我的古木,你看看啊,这还了得。”说时迟那时快,云翔向婆母示意,使眼色,示意她快动手,可是彩福吓得不敢动手。云翔一个箭步,风一样快速飘过去,附着彩福的耳朵轻轻的说“妈,你怎么不动手?你快去打,打走你的情敌啊。”可彩福真是无能之人,这傻女人不敢打。云翔着急的说“你是吓傻了?你快动手啊,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们已经在为你除奸,你这样子是打不走,轰不跑这个女人的。”彩福这才走到淫妇后面,只敢轻轻用手碰了一下长脚的发髻,那淫妇来得凶狂,反而趁势抓住了正房的发髻。仁雄、云翔夫妻俩像两支离了弦的弓箭,射向母亲情敌的身体。这淫妇的身体成为利箭打靶的目标,儿子媳妇帮着母亲、婆母——彩福出气,拳头如落雨点,怒气如扔手榴弹,耳光如煽煤炉,技法如打乒乓球,所有这些运动项目一起精彩演示,如疾风暴雨般掷向那女人,一家人与古木的姘妇打成了一团。姘妇的发髻被彩福扯散,长脚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大哭大叫大闹起来“你们一家子人都欺负我呀,古木,你倒是说话呀。”至始至终,我的小娘娘雪文都不敢言语一声,此刻吓得逃出了家门,暂且到弄堂中吴老大家躲避一时。


此时古木大发雷霆,顿时把一桌子上好的酒菜翻了个底朝天,瞬间碗、筷、饭、菜,酒撒得满地都是,一片狼籍。彩福再也不敢去动那姘妇一手指头,仁雄、云翔还是帮着母亲打那姘妇。根勋此时由祖母抱在手中,危险逼近,古木正在发暴君脾气。说时迟,那时快,云翔一看势头不对。因为古木掀翻了桌子以后,暴跳如雷,有人动了他的心肝宝贝,那不犹如要了他的命一样,他能坐视不理吗?他肯定帮他的婚外恋——二奶长脚。古木抡起拳头,刚要动手的时候,拳头在空中向正房砸下。正在那危险的一刹那之际,云翔一个箭步,扑倒彩福身边,立刻把二儿根勋抢至手中,根勋险遭不测。古木的拳头瞬间落在了花烛妻子,正房太太——彩福的身体上,然后噼里啪啦,出拳如暴雨;两脚同时左右开弓,对准正房太太身体,踢向了彩福的腿脚、身体各部位。彩福躲闪不及,往后面一靠。旁边大衣橱的镜子玻璃,硄嘡一声,掉在地上,敲了个粉身碎骨,一片玻璃碎末,顷刻之间迸裂于狼籍酒菜饭之间。古木并不解气,还继续穷追猛打正房太太。彩福只得逃离家中,到邻居家中暂避一时。而后古木把儿子媳妇家中凡是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到最后这对男女居然称“夫妻关系打出亮了。”然后古木带着姘妇长脚扬长而去,一场大打出手的闹剧收场结束。


而后古木与姘妇正式搬离静安寺路1244弄,出亮居住在本市环龙路(今南昌路)一处平房的居室内。这房子同样是二楼作为居室,底楼作为作坊工场间。然后他们俩人成为正式的二奶事实婚姻——“夫妻”关系。但是古木没有与彩福解除婚约,古木与彩福之间的大奶——夫妻关系还是存在着。因为共产前大多数人并不办理结婚、离婚手续,没有结婚证,也不存在离婚证。


作为儿子媳妇的仁雄、云翔帮着作为母亲、婆婆的彩福痛打老头子的姘头,这一打不要紧,非但没有打走那老头子的姘妇,居然将地下夫妻打出亮了,从此,姘头、二奶转为古木正式的太太、老婆。


彩福也不去告古木犯重婚罪的事实,她说“我去告他,他会坐牢,我也没什么好。”但是她不会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既然男人有钱养小老婆,那么大老婆的生活与费用,他也得管不是,但是这个寿头怪脑的彩福闷声不响不发财。要不是儿子媳妇——仁雄与云翔好,母亲、婆母的一切生活费用,由他们夫妻包办、负责。这寿头怪脑的无用女人不是苦死,便是精神受刺激,变成真神经病不可。


古木还是每个星期来静安寺路1244弄一次,看望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们。不过古木就是不待见大房——彩福,看到一次便追着痛打一次。照打不误是古木对待大房的态度,这种态度、情形维系到共产前。于是在以后的日子,彩福还是长期居住在古木的原籍——浦东高桥槐树庄农村乡下,根勋八个月后由奶奶——彩福,带往槐树庄乡下,一手带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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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7 08:07:54 | 只看该作者
八根金条出人命,
雪文另嫁无奈情,
古木揍妻为二奶,
硬是扶正事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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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7 13:02:10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10-27 08:07
八根金条出人命,
雪文另嫁无奈情,
古木揍妻为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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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8 08:03:23 | 只看该作者
十二、
民国时期,上世纪40年代延续到50年代。


上海浦东槐树庄至浦西老弄堂。


共产前,有能力的人,包括身体、技术、经济各方面具有能力的人,都会想方设法,或携家带口,或单挑独斗,或父子、母子、父女、母女、兄弟、姐妹互相依靠,离开农村,前往城市闯荡、打拼。或投靠亲友,或独立奋斗;或从打工做起,出卖体力,赚得养家糊口的一份工资;或从学徒做起,学到一门技术,再作打算;或从小买卖做起,然后一步步做大,成立自己的铺子、商号、公司。


那个时候没有户口因素的牵制与束缚。在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来自于全国各地农村的能人志士,大有人在。槐树庄的俞家祖宗就是这样的人家,他们从浦东到浦西,从乡下到上海,从农村到城市,从高南乡槐树庄到静安寺路1244弄,全家举迁,成为上海浦西一户的正式普通人家。


古木出来了;雪文出来了;仁雄与云翔夫妻双双,生养了六个子女,安营扎寨,安家立业在静安寺路老弄堂独门独户,大房东的租赁房内。


在俞家祖宅的槐树庄,除开北宅上地主家的祖宅外,南宅上风水宝地老俞家祖宅,算是稳坐全村第二把交椅的风光体现。老俞家在上海有殷实的手工业作坊,在乡下有几十亩的良田与横竖形状一幢青砖大瓦房。俞家已经将工作重点转移到上海浦西方向,所以浦东乡下的农田基本上托人经营与管理。


又因古木在环龙路(今南昌路)包养了二奶玫莹,不过他还是每星期来儿子媳妇的家与作坊,看望儿孙、媳妇这一大家子人,但是绝对不待见他的花烛结发妻子——彩福。于是彩福,我的奶奶居住在浦东乡下槐树庄。建勋、根勋、鑫勋三个孙子还在幼儿的时候,都由奶奶带在身边照管,一起住于槐树庄乡下。但是仁雄与云翔夫妻俩,也就是我的父母考虑到奶奶带领三个孙儿的不易与困难,先后将建勋、鑫勋带回了上海。鑫勋是在学龄前,很小的时候便被父母带回了上海;建勋与根勋以及奶奶,在槐树庄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还比较长,建勋是在槐树头小学毕业后,前往上海,投靠父母,并进行小学升学考,考入上海静安区新群中学,继续学业的。


共产初期的户口政策还没严格到不可理喻的程度,凡是学生上、升学,投靠直系亲属的人性化政策没有被堵死。建勋的户口是在那个时候迁入上海市区的,在六个子女中,父母唯独把二儿根勋的户口落单在了浦东农村槐树庄,这也就是之后,根勋一直以来对父母耿耿于怀,不得释怀的原因所在。用根勋的话说“父母是有意识思维的大人,应该懂得这个体制对于农村、农业、农民的框定、压制、待遇。他们完全可以将我的户口迁往上海,不过人还是可以住在奶奶身边,由奶奶照顾,陪伴奶奶的。因为奶奶一个人住在槐树庄孤单寂寞。父母当然是自私,他们认为如果乡下有这幢房子,如果户口少了,单奶奶一个人的户口,他们怕房子被共产党没收。可是他们这样的行为,便苦了我,断送了我的前程,我这一生便渺茫无望,中国农民与苦难两字永远脱离不了关系。”


小时候的二哥——根勋便沉默寡言,让我感受到二哥的心中非常痛苦,难受。


大哥——建勋年前买的无锡大阿福年画,画中大阿福笑容可掬,一副喜事临门的祥和气氛,给人们带来喜气。大哥把年画帖在南京西路1244弄家中二楼卧室的墙壁上,不单单是增加过年的喜气氛围。大哥最主要的是想使二哥——根勋开心,增加乐趣、气氛与使二哥忘记痛苦才帖此年画的。但是这一切对二哥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哪怕100张大阿福笑得再欢也是于事无补,丝毫不能引起二哥的兴趣与快乐,二哥对于父母只有越来越深的心记与愤恨。因为由于父母的作为,二哥与同胞手足,兄弟妹妹们的人生命运将有着天上地下的反差,再怎么样的捣鼓都是徒劳。浦东、浦西,“乡下人”、上海人不仅有着地位上的悬殊差别,而且有着体制框定,决定经济利益,大相径庭,实质性的区别。二哥对于父母的做法只能说是一生的耿耿于怀,不能释怀。新春佳节终于没有挽留住二哥在上海的居住,二哥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的户口在浦东意味着什么。那时人们头脑中,根深蒂固存在着这种思想: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


西宅老兔,之前曾经是老俞家的佃户,同时也是老俞家的长、短雇工。因为彩福一个女人,应付不了浦东乡下家中田地栽种、管理的重任。家中农忙时,农活基本上靠雇用本村的几个长、短工完成。其中老兔是主要人员之一。俞家大小姐灵娣曾经病亡前,那时,彩福起会时都是老兔从乡下赶往上海,通报俞家男主人——古木。之后古木让老兔捎去口信,警告彩福不得起会,如果不听男主人劝告,必然遭致一顿棍棒教训;古木让彩福带大女儿灵娣前往高桥第七人民医院医治疾病。之后,彩福还是不听男主人的警告,固执己见,她没有经济能力,却向人借款,发起起会的整个过程,说是保佑家人康健,最终导致古木偿还结发妻子向人借用的款项;彩福没有带灵娣前往高桥第七人民医院医治疾病,导致大小姐亡故。这一连串的事件,让古木更加深对结发妻子的不满与愤怒。所以说之后古木在上海有了二奶,并坚持与二奶在一起共同生活,还是有其方方面面的原因的。


西宅的米大,长得高大,黑里俏,媚眼也算漂亮,勤劳善良,她是俞家雇工老兔的大女儿,大女婿金鹤是倒插门的上门女婿,因为金鹤在上海市区工作,老家乡下无房子;二女儿——米二嫁于俞家巷,米二的丈夫,也就是老兔的小女婿是父亲的开门大徒弟——金雄。


金鹤与上海老婆的真爱趣闻是二哥那次来上海过年,大哥挂无锡大阿福年画那年,说给家人听的。这乡间趣闻真事言传是二哥在上海唯一一次言语最多的一次,我记得很清楚。


这儿姑且将老兔的大女婿,金鹤的故事表述一下。金鹤原先在上海某工厂担任科室干部,与同厂的一名同科室女科员一来二往,感情日以继增,发展成为如胶似漆,难以自拔的状态。


米大与金鹤的婚姻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他更觉得与那女科员来得志同道合,但又不能违背婚姻家庭传统道德,家乡已有贤惠的妻子,并生有两个儿子。


而那女科员对于金鹤的家庭情况了如指掌,但却无怨无悔,毅然决然,誓死跟从,不离不弃,像着了魔似的情深意长,始终不懈。爱情的魔力、魅力,似如大海浪涛,滚滚而来,难以阻挡。那女人大有视死如归不变心的真情实意,无怨无悔誓死跟随的坚定决心。真让人感到爱情的伟大,力量的强大,真爱的可贵。这女人虽然生得不怎么漂亮,但凭她的自身条件,哪儿不好找比金鹤好十倍、百倍的男人。可她就是看上金鹤了,非他不嫁,世上还真是少有如此痴情女。这女人居然还是个老处女,出生知识分子家庭,自己是大学生,哥哥也是知识分子,这样的出身在上海滩上哪儿找不到好男人。可这女人就是铁了心的跟定金鹤,坚定不移。男人的魅力真让人佩服,女人一旦恋上一个男人以后,她会不顾一切的去爱,死心塌地的去爱,如痴如醉的去爱,爱到心碎,爱到永远,爱到海枯石烂不变心。


金鹤在单位说话又直言不讳,而且与这女人又有如此关系,在那个年代自然而然被打成了坏分子,然后被下放到老家——老婆乡下的农村——槐树庄,成为一个四类分子中的坏分子,被群众监督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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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8 09:00:12 | 只看该作者
转眼来到解放初,
家中情形户口阻,
二哥长留农家住,
邻家女婿被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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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8 10:07:06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10-28 09:00
转眼来到解放初,
家中情形户口阻,
二哥长留农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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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9 06:27:13 | 只看该作者
十三、
民国时期,上世纪40年代末期至共产后50年代。


蓝天白云,绿树成荫,小桥流水的浦东槐树庄。


由于体制的关系,中国的社会问题层出不穷,户口问题:非农与农业户口的国人在利益享受上大相径庭,产生诸多不平等现象;三大差别问题:城市、农村,工人、农民,工业、农业存在巨大的反差,这剪刀差制约、迫害着占大多数比例的国人。农民,这个最大的中国底层群体大众,承受着世界上独一无二,巨大的压制与迫害;三农问题:农村、农业、农民,中国农村普遍一穷二白,农业生产力低下,农民生活贫困,这是一个事实俱在,毋容置疑的现实。


哪怕是在如今改革开放的今天,就拿国民收入再分配的事实,用数字来说明问题,便是不难解释、证明问题的实质性了。工厂工人每月退休金在3000至4000元不等的人民币;农村农民每月养老金在100元左右的人民币,这其中的差距让人对这个社会体制的弊端、坏处只有憎恨与愤怒。尽管槐树庄地处上海川沙县境内,属于上海市郊区,但是作为上海郊区的槐树庄,并不例外。中国农村自然条件的艰苦;中国农业生产力的低下,经济效益的差劲,经济收入的微薄;中国农民生活、劳动的苦难,同样表现在这个地区,槐树庄并不幸免,逃脱不了体制对于国人民众的压制与约束。


那个时代,槐树庄的纯农户过着极其艰难困苦的生活,他们生活预支费用的标准是每人每月2元钱的人民币。农民知道在这个体制的国度内,他们的生活有实质性的好转,那是梦想,不可能实现。于是他们中的很多长辈将自己的子女送往另一种社会制度的香港;或将自己的女儿嫁于上海市区户口的工人;或者嫁于外地城市户口的工人,也强于上海农村户口的农民。


剩下的人,便是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与子女命运的人。他们只能与子女继续呆在乡下,过完自己与子女,那中国农民苦难的一生。


我的祖父,古木,俞家第一代人;我的父母,仁雄、云翔夫妻俩,俞家第二代人;我与兄弟妹妹们,俞家第三代人都早已脱离祖父、父亲的原籍出生地,上海农村——槐树庄,早已是上海城里人。俞家第三代人,我们的户口在出生时,早已是上海市区户口,并在上海生活、学习。


可是在兄弟妹妹中,唯独我的同胞手足,二哥——根勋的户口被落荒在了槐树庄,并生活在槐树庄乡下。尽管父母并没有害自己子女的意识,但他们是成年人,他们的愚蠢行为导致的结果,令根勋受到了农村的苦难,以及在缺少父爱、母爱的生活环境中滚打。这是长大后的根勋,一直以来终究痛恨父母行为的原因;祖母——彩福由于祖父——古木另有二奶的缘故,被抛弃在了乡下,于是二哥从小时候起始由奶奶一手带大,祖孙俩人相依为命。据二哥之后告诉我,父母给予他们一老一小的生活费很微薄,他们的生活很悲惨。其实父母的经济并不凝固,因为他们有共产前闯荡上海滩,直至公私合营前个体经营鞋楦作坊,丰厚的一笔利润财富。然而他们守财奴的思想,令他们捧着银子,舍不得花在家人的正常生活开支上,以至于让家人过着饥寒交迫,悲惨、困苦的生活,这是小时候二哥的切身体会。祖母完全可以依靠法律,争取自己的权益,但是她不会。她愚笨,她甚至于考虑如果由于她的上诉,祖父犯重婚罪,是否会坐班房,会吃苦受罪。那么祖母的苦难只能说是应验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然而她的生活开支费用必然由丈夫的责任转移到儿子,我的父母头上。二哥恨父母,有情可原,因为他是无民事行为能力的孩子;祖母恨长脚,那是太傻,因为她已是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人有原罪,尤其是骚女,更想利用自己的资源优势获得男人的青睐,夺取别人的男人。没用的女人不会奋起反抗,不会运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那么等着她的是害人害己,不值得同情。


俞家大多数家人早已生活在上海,其实那槐树庄独家村还是民国三十年,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现象。


四十年代末期槐树庄独家村上,被侵入一户外姓人家。由此俞家与王家便产生了家族之间的纷争与不和。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还在我童年的时候,爸爸带我到老家乡下玩耍,我曾经看到过老木金一眼。年代的久远,那印象虽然已经很模糊,但还是稍有轮廓的勾勒形影。那老木金的形象有点像林彪的长相,鹰钩鼻子大嘴巴,瘦削脸膛矮个子,精瘦身材精力旺。小时候,我看到王家的房子与我家乡下老屋的房子数量相当,只缺小屋、柴房、杂物间等附带建筑物,建筑形式呈对称状态相呼应。我看,那情形似乎是与俞家老宅别苗头,争风头的架势。


这家与古木同代人的男主人姓王名木金,人到中年娶了一个老地主的女儿。这老女人在我去到槐树庄自插时还健在,大概比我奶奶大上几岁。这家王姓人家并在俞家老宅基的北面大兴土木,将家居建造在俞家老宅的北面。那房子连接在俞家大客堂的北墙建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两家人家的建筑没有间距,王家大客堂的南墙与俞家大客堂的北墙是同一堵墙。也就是说俞家大客堂的北墙被王家作为借光,强行连壁占用,成为天时地利人不和的两家冤家对头的阵势。这是俞家第一代人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以古木为首的俞家第一代人,那良善好人本性是斗不过以木金为首王家第一代人那凶狠、强枉的本性的。最终以王家为胜,王家大客堂的南墙,堂而皇之同用俞家大客堂的北墙为现实。王家建筑与俞家建筑风格造型上相仿,只是前后位置上不同。他们的建筑也呈现横竖直角形式,由坐北朝南与坐东朝西,一幢倒L型平房组成。但是厨房间的门不是朝南,而是朝西,厨房间东隔壁是正房间,起坐间配备在厨房间北面也就是厢房;南北过弄的位置与俞家南北过弄相对应;过弄西面是槐屋房间;槐屋房间的北面没有东西过道,因为这两间房子作为王家第二代人以及第三代人的卧室,出入均在通往南院的南门;槐屋客堂作为王家第二代人的卧室。正房间的门开在西面,窗开在东面,是王家第一代人的卧室;槐屋房间的门开在南面,窗开在北面;槐屋客堂也作为房间,它的的花格子窗朝南,大门也朝南;大客堂的吊窗朝东,大门朝西,它的位置在正房间的南隔壁。厨房间、起坐间、厢房、过弄、正房间、大客堂、槐屋房间众多房屋中间围有一片天地,这是铺着青色地砖的一个大院子,被王家人称为南院。


俞家与王家各一幢横竖直角式建筑,构成一个四合院,缺一排坐西朝东房子建筑风格的居室,成为三合院状态造型的一个建筑群。从此这俞家老宅,风水宝地的南宅独家村,演变成为俞王两姓,两家村南宅的新老根据地。


接着古木老家乡下南宅的两家村,彩福隔壁邻居的王木金家说事。


共产前,老木金以他的钻劲、狠劲天赋,取得了王家在南宅上的永久居住权。老木金利用祖上所剩一丁点儿碎银,在这风水宝地修建了一间房子。这间房子便是俞家大客堂北面连壁的王家大客堂。自从老木金像犟叫花一样在俞家老屋的北面扎下了根,他在此建造了新根据地,居然有人为这40多岁的男光棍做媒了。之前,木金像白相人一样,跟着父母满世界的东游西荡,溜溜达达,没人敢嫁给他,跟他过日子,当然也没人敢为他做媒。现在木金有了固定的居所,媒人的胆子大了,敢为他牵线搭桥,让一个女人来收一下这个中年男人的骨头,一颗不安分的心。


令人难以相信,木金的八字绣球居然抛在了一个黄花老闺女的手上,让她接住了。


彩福的弟媳妇还未嫁给彩根时也是一个黄花老闺女,她的凶残用雌老虎来比喻并不为过。所不同的是,这只雌老虎是穷困潦倒的雌老虎,而老木金的八字对象是只富裕张扬的雌老虎。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前者长相也就一般,没有太多可以形容、描述的地方;而后者长相实在令人害怕,不仅长得牛头马面,其丑无比,腰圆膀粗,难怪村人给她起了一个“老蟾蜍”的外号。她双眼带有凶神恶煞之光,并且口吐龌龊之言,那是家常便饭,哪个男人见他都会害怕得倒抽一口凉气,倒退三步。唯独这中年汉子——木金非但不怕她,而且喜欢她。只要女人有钱,把他这个浪荡公子用银子武装起来,在这风水宝地上扎下根来,不怕没有好日子过。


这黄花老闺女的娘家是老地主,有钱人家。这嫁不掉的黄花老闺女因为长相不堪,而且喜欢骂人,媒人做出的八字太多,没有主人家愿意接纳她,娶她为妻。在人家看来那是一朵可怕的黄花,可在木金眼里那是一朵艳色的黄花。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便是此理。如今,黄花有主,老闺女并不嫌弃木金男人家的穷困潦倒;木金倒是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被他接住了这活宝贝,受用了。


于是,木金将父母留给他的最后一点银子,把新娘子迎娶进门。在这人高马大,呲牙咧嘴的黄花老闺女进门那天,父母给她的嫁妆装了啪啪满满十大船,浩浩荡荡驰进原本独家村俞家老宅——虬江浜头。这地主有钱人家的男主人还为女儿准备好了几箱子的银元,让这老女儿与老女婿以备后用。


随着木金娘子的入门,王家的面貌有了很大的改善。银子发生了巨大的效应,木金利用娘子娘家陪嫁的银子,连着自家大客堂北面相继建造了厢房、正房间,并由过弄往西连接建造二间坐北朝南的槐屋房间。于是王家这一圈房子的地皮成为王家祖传的宅基地,王家人与俞家人隔院相望。这对称的大型三合院,组合的连体府邸成为情况属实,王家宅院的事实。


民国时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但是这一对阴盛阳衰,倒赔俘虏的夫妻,似乎对做爱,传承后代并不积极、踊跃。他们结婚后,生养了独生儿子。木金为儿子取名——荣根。


荣根的身材像了父本,矮小精瘦,面相具有从属母本,眼露凶光的特征,性格狂暴更是传承了父本的基因。荣根当然没有承接父母全部不雅的缺点,优点自然也是传承下来的,他也算具有男子汉的魅力所在。


荣根年轻时候,他的脾性自然像了父亲——木金,是个不安分的青年人。五四青年漂流社会是那时代的时尚,荣根年轻时候并不安心呆在这落后的农村老家。他像父亲年轻时候一样,闯荡江湖,全国各地,五湖四海的漂泊。在很年轻的时候,他将脚步停留在四川的重庆,并在重庆山城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这女人的个性与荣根完全相反,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荣根的脾性暴躁,动不动开口骂人,动手打人;这女人——汪齐娜的脾性温柔,说话温婉、和气,对人尊敬、有礼,乐于助人。天知道,上苍怎么会将这两个人的红线牵到了一起,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令人难以置信。可以这样说,男人追求女人的时候,会将自己的缺点包裹、隐瞒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汪齐娜长相并不漂亮,五短身材,像小人国中的矮大妈。不过别看她长相不美,心灵却很美,说话对人彬彬有礼,尊老爱幼,善解人意,人善心善,通情达理,实在是女人中的好人典型。她是一个知识型女性,读过师范,在当地的小学任教。荣根与汪齐娜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并且在重庆结婚成家,并在重庆生养了大毛、二毛两个女儿。


老木金心想“这不安分的儿子怎么离家出走好几年,杳无音信,都不见回家继承家业。”正在老木金在家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荣根带着四川籍的知识型太太——汪齐娜衣锦还乡,荣光耀祖,回到这槐树庄南宅的“老宅”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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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9 07:38:32 | 只看该作者
槐树庄入王姓人,
夫以妻荣银元增,
生子到处去闯荡,
带回川女知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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