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中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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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受了文化大革命的冲击或者说是影响,虽说对于接受新知识在我们的意识里是有渴望的,但是受当时整个时代的影响以及文化大革命中看到或是听到的一些残酷的亊情,在我们幼小的心灵中还是留有阴影的。这种言喻不清的阴影多多少少影响着我们对今后人生的判断,使大家在学习的热情方面有些低落。初入中学各个方面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教室覚得比小学的大,黑板觉得比小学的宽,虽说建校比较苍促,教室前面的操场和教室后面的足球场没有一棵树,诺大的地方因为没有树显得有点荒凉,但这些不足之处并未影晌到我们用另外一种眼光去审美我们的学校。学校的空旷叫我们觉得它很大气,没有树的校园我们觉得它很深隧,依偎在大山脚下的校园它显得有一种厚崇和深沉,山岰间时不时吹来的洌利的山风使我们的学校似乎又有一种悲壮和侠气。人在大部分的时侯,对于眼前景物的新鲜感的存留时间是非常有限的,而对于人的探究的新鲜感却是历久弥坚,长盛不衰的。我们七班的住校生大部分来自于东囗,东口这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是有一种无形的向往和神秘感,因为东口住有部队,并有部队专用的铁路,铁路的入口建有喑堡。据大人们讲东囗的大山里有很多地方都被掏成了山洞,有人说里面放的是枪炮一类的武器,有人说里面放的是弹药。人们对于喜欢探究的亊情,而未知就里的时侯,好奇心是永远不会泯灭的。就因为这样,我对东口来的同学格外地关注起来。分到我们班的来自于东口的同学共有五人,四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李华献长的短胖,走起路来一晃一摇,说话慢声慢气,颇有点大肚弥乐佛的神韵,吴华民长的人高马大,脸上白白淨净,因为白淨,笑起来脸如荷花一般,耿林个子不高,身材略瘦,脸上透着几丝狡黠,一看就是个鬼精灵,蒋福全瘦高,一笑起来,眼啨迷成了一头缝,说话总带有很強劲的手势,给人一种很強的感染力。潘秋兰是唯一一个东口分到我们班的女同学,她个子很高,长的亭亭玉立,她家也是东口部队的,因为这个原因,在我们班所有的女同学里面,她是被我们班的所有男同学高看一眼的。虽然她是部队子弟,但不知为什么却相当腼腆,见男同学脸先红成了一片,说起话来头微微下低,不知是害怕说错话还是心有少女的羞涩,到叫人不由自主地从心中油然升起对她的几丝怜悯和同情。为了当好这个班长,以报答任老师的知遇之恩。我的头等大事就是认真观察每一个同学的表情,脾性,爰好和特长,以便于充分地利用他们的这些特点扬长避短把班上的工作搞好。我认真地观察了几天,奇怪地发现,在我们七班的同学当中,有二个很怪的特性,一是个子高的同学到很听话,也很好领导,个子低的同学到艮的不行,时不时给你闹点亊来。第二是住校生很有集体荣誉感,也非常热衷于班上的活动和配合我的工作,而走读生对集体荣誉却有点不以为然,大大咧咧的。这种状况被我观察出来后,我不免有些头大了起来。虽然说象王生发,陈宝平,刘永明,黎亮,史进林这些同学我没有打过交道,但拓石就这么大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他们有些耳闻。今日一见,这些人确实不一般,叫我原来的当好这个班长的高涨热情降温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