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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黄歌时代】-大院孩子和一个落魄吉他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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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8-25 17:20:01 | 只看该作者
高一虎从没有想到高级军队干部家如此豪华。
    几年前,高一虎还是红卫兵小将,他带人抄了不少地富反坏的家,但即使那些资本家大地主的家,见不到这么洋派的。
   “坐在这里吧,你发什么愣?”宋璐璐乐呵呵地招呼他。
   “璐璐,说句实在话,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间呢。”高一虎实话实说。“就是红卫兵抄家那会儿,我以为自己够开眼界了。但这么漂亮时新的摆设,我还是头回见。”
    宋璐璐开心地笑,“那些资本家早就过时落伍了,将近二十年只能拿定息,与外面世界又隔绝日久,他们只能靠回忆过去的辉煌来打发时日。”
   “可不是,那些资本家跟农村的土财主差不多了,除了几个金戒指,几乎一无所有。”
   “我抄家那会儿,抄到过一些字画。可惜那会儿什么都不懂,顺手都给烧了。”
   “我也抄到过字画,还有一个更有趣的呢。”
   “什么有趣儿的,快讲给我听。”宋璐璐高兴得象个小女孩。
   “有一次我们抄一个旧县长的家,”高一虎欣赏着宋璐璐可爱的神情,摇头晃脑地讲起来,“这个家伙没有一丝畏惧,与两个儿子漠然地站在院子里,看着我们几个红卫兵在他们的房间里翻腾。几间屋子都搜遍了,金银首饰一件没有,银元元宝更是踪影全无,连他妈的人民币都只有毛票儿的。哥儿几个这份生气,一个国民党县长,地皮刮了好几年,不得搜刮得黄金万两吗?<<红楼梦>>里不是有这么一句吗,三年穷知县,十万雪花银。挖地三尺,我们就不相信会一无所获。”
    “是啊,是啊,国民党哪有不贪的县官啊。”宋璐璐兴致勃勃地等着他往下讲。
    “最后,把所有的抄家物品摆在院子里,真是穷得当当响。除了几本书,其他物件儿比个普通工人家庭都强不了几分,这哪儿象国民党的县太爷啊。哥儿几个一生气,放把火就要把所有那些书都烧了。就在这时,一直不吭声的旧县长忽然扑向火堆,从里面抓出一本烧着了的旧书。我们吃了一惊,以为是什么反动书籍,几只皮带同时抡了过去,因为大家都看清了,那是一本竖排版的特旧的书。我一把抢过来,顺过来一看书名,大家都吓了一跳,是一本<<论持久战>>。”
    “这是毛主席的著作啊。”宋璐璐惊叫道。
    “对啊,为了救出这本书,旧县长手指都熏黑了,还挨了好几皮带。但他用手按灭书上的火焰,珍惜地把书贴在胸口。我们一个夥计伸手又给他一皮带,喝道,抢什么,你他妈的一个反动县长敢保存毛主席的著作!”
    “奇怪,”宋璐璐说,“他们都是反动的家伙啊。”
    “这时候,旧县长痛哭流涕,他惋惜地抚摸残破的旧书说,抗日战争时期,就是毛泽东的<<论持久战>>让他坚定了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决心。抗战以后,他珍藏这本书,直到今天。”
    “后来你们怎么处理了?”宋璐璐好奇地问。
    “能怎么处理,给他几皮带,书籍没收,简单了事。”高一虎说,“没想到的是,我们离开他家院子的时候,那个四十多岁的旧县长泪流满面,悲恸不堪,哭得人都软了。”
    “被你们打的?”
    “那倒不是,又没有浮财,还真没打他几下。”
    “那么,是为这本书?”
    “我想是的。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作戏,毫不犹豫把书没收了。但后来,我把这事告诉我爸,老爹深深叹口气,说,你们不了解历史啊。你想想,旧县长现在才四十多岁,抗战时期,他连二十岁都不到,肯定是非常纯洁的青年,抱着一片爱国的真诚,他不可能是贪官!”
    宋璐璐认真地思索,还是无法理解一个十几岁就当上县长的青年是否是否纯洁,是否真诚。
    高一虎笑嘻嘻地说,“看,一聊就是这么严肃的话题。要不然董乐农总是说,我这人没有女人缘呢。”
   “为什么他说你没有女人缘?”宋璐璐又好奇了。
   “不会体贴人不说,还总是选严肃的话题,谈恋爱象跟政客谈判似的。”
   “也有女人喜欢政客,比如。。。”宋璐璐使劲回忆,但突然意识到两个人正在谈的是男女之间恋爱的事情。宋璐璐的脸唰地就烧起来。
   “谁?”高一虎明知故问,使得宋璐璐头脑昏昏的。
   “一虎。。。”宋璐璐说。
   “嗯。”高一虎看到宋璐璐的脑袋倾斜过来,顺势伸手抱住她的肩。宋璐璐脸色羞红地紧贴在高一虎胸前,心里蹦蹦直跳。
    高一虎毫无准备,但他想起董乐农教给他的几句话,“初次见面,不可造次,但机会来了,一定勇往直前。”想到这里,就低头寻找宋璐璐的嘴唇。他一下子就找到了,因为璐璐正想抬头看他。两只滚烫的嘴唇贴在一起,高一虎的脑袋也嗡地一声发起昏来。
    从小到大,高一虎从来都想不明白男女接吻是怎么回事儿。他设想过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总觉得每种姿态都会碍手碍脚,不会舒坦。但这时,他接起吻来竟然是无师自通,怀里的宋璐璐象是一只小绵羊,乖乖地津津有味地与他亲吻。两个人都感到甜蜜无比,姿势舒展,就象是漂浮在水面上的落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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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8-25 17:21:29 | 只看该作者
  二十六 就是良家妇女咱也得拍
   
     拍顾积秀的行动经过董乐农精心策划,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董乐农先跟大院的孩子们打好招呼,所有人必须嘴巴严实,保守秘密。第一,不能让顾积秀知道吉他乖的真实身份,所有人一口咬定吉他乖是大院的孩子。第二,也要对吉他乖保密,不能让他知道顾积秀的两个哥哥一个是个顽主一个是工人纠察队队长这件事。谁要是把真象泄露给吉他乖,谁就负责到大街上再拍一个妞,给他补上。
     董乐农接着带吉他乖到大街上偷看顾积秀。只一眼,吉他乖就一改平时黏不吭气的窝囊象儿,手舞足蹈地叫,“这个妞好,太象小轴子了,那眉眼儿,那神态,哪哪都象。只是,她比小轴子的牌儿亮多了,身条也飒多了。”
     高一虎兴奋地说,“得,乐农,这后边的事就全看你的了。”
     董乐农狠狠地瞥高一虎一眼,“你小子倒会偷懒,那天我他妈的真不该多嘴。”
     高一虎一幅嘻皮笑脸象,“好容易见你做件善事,多不容易啊,你就别摆谱了。只不过,万一拍不上这个妞,大院的哥们儿可都看着你怎么收场呢。”
     “怎么收场?哼,根本就不存在失败的可能!这次你小子学着点儿,别让我以后再给你补课。”
     “走吧你就,”高一虎推他,“今儿哥们儿可懒得学,就在家恭候佳音吧。”
     “咦,拍婆子这样的好事,你怎么不参加?”
     “我得把屋子拾摞拾摞,吉他乖也跟我去。万一你小子拍成了,我家跟狗窝似的,还敢让人家进门儿?”
         董乐农一想也对,再说,带着吉他乖拍顾积秀恐怕效果也欠佳。就临时叮嘱吉他乖几句,“小乖子,你可要记牢了,在顾积秀面前,你可别犯呆,你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咱大院的孩子,哪怕说你爸爸是部里的普通干部都行,就是烧锅炉的都能凑合,就是千万别说走嘴,把真话给露出来。”
       吉他乖使劲儿点头,“放心吧,我知道顾积秀肯定看不上我那个破家,哥儿几个对我这么好,我无论如何不会吐露底细,永远都不会。”
   “别啊,”庄伟民说,“将来真心爱上了,成家立业,俊媳妇见丑公婆。。。。”
   “去你奶奶的吧。”欧阳北上使劲儿推庄伟民一把,他知道吉他乖父亲早死了,两个母亲如今都在乡下,见什么公婆啊。
    几个人诈诈唬唬出门,高一虎跟吉他乖使劲儿打扫房间。吉他乖心神不属,高一虎安慰他说,董乐农是绝顶高手,哪个女孩子落他手里,就跟绵羊落入虎口一般,肯定都没跑儿。
    董乐农带欧阳北上和几个大院的孩子聚在西四丁字路口一家商店的大门口,董乐农嘱咐大家谁也不准插话,顶多陪个儿象春天般温暖的笑脸儿。欧阳北上几个人确实想跟董乐农学两手,就都老老实实点头,象是一群乖孩子。
    没等多久,顾积秀果然在胡同口出现了。欧阳北上奸笑着盯董乐农,心里不断嘀咕着,这孙子平时观察真细,连人家的活动规律都摸得一清二楚,真他妈的神了。顾积秀独自一人,穿件补丁衣服,手里捧着一摞迭好的纸盒子,脚步匆匆低头走路。董乐农笑眯眯迎了上去,拦住顾积秀。
    “唉,同学,同学,”董乐农操着极重的东北口音,象是对顾积秀讲话又象是对自己嘀咕,“你说这是咋整的涅。”
    “怎么了?”顾积秀停下来,一双大眼睛不解地盯着他。
    “这北京城咋就这大,我一出门就转向。这不,我东整西整,咋整也整不明白回旅社儿的道儿了。”
     顾积秀明白了,她不回答,只是抿住嘴唇笑着看董乐农。
    “我昨晚住在哪疙瘩的旅社来着,”董乐农也乐了,“瞧我这猪脑子,找不回家了,幸亏碰到你这么好的同学。”
    “不客气,我该去办事了。”顾积秀低头,打算绕过去,但董乐农笑着阻拦她。
    “同学,我咋见你这眼熟涅,哼不是咱在哪里见过面?”
    “见天儿见面,”顾积秀说,“别逗了,你不就是胡同里部机关宿舍大院里的吗。”
    “你咋知道的?你过去见到过我?”董乐农喜上眉梢,顾积秀没有一口回绝他,或者骂一句臭流氓,这事儿八成有戏。他嘻皮笑脸往前凑凑,“咱们这就算是认识了,比过去成天见面那个认识更进了一步。”
     顾积秀仍然笑而不语。
    “同学,还没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别问,问也不告诉你。”
    “那就问问你在哪个学校吧?”
    “也不告诉你。”
    “至少问一下你住哪儿?”
     顾积秀摇头,“你们大院的孩子,问我们这些平民小户干嘛?”
    “其实,我早知道你叫顾积秀,你家就住在那栋简易楼,对吧?”
    “知道还问?”
    “呵呵,只是想听你说话的声音。说实话,特悦耳。”
     顾积秀低头,“悦耳?又不是自行车铃铛。”
    “我们大院的孩子都知道你,也特想跟你认识。”
     顾积秀的脸微微红了,脸红的顾积秀不象卖冰棍的小女孩儿那样冷若冰霜,这是一个已经识得风韵的少女了。
     深黯风情的董乐农本来成竹在胸,看到顾积秀的表情,更知道成功在望,立刻接着讨好,“我过去见你只是个小姑娘,才这么高。”他用手在自己的腰间笔划一下。
    “那是因为人家整天坐在小板凳上,当然看着矮了。”顾积秀说。
    “我们大院欧阳东进还跟你同班呢,兵马司小学,是不是?”
    “他总是欺负我。”顾积秀担心地瞥一眼站在远处聊天的欧阳北上。
     董乐农窥测到她的心思,幸灾乐祸地说,“欧阳东进那小子,他去嫩江生产建设兵团了。听说,他在兵团那边淘着呢。”
     顾积秀说,“幸亏我没去兵团。”
     董乐农揪住这个新的话题,立刻接碴儿,“你没去兵团,是被招工了?”
     这句话正好说中顾积秀的满腹心事,“我妈坚决不让我去生产建设兵团,工人宣传队到我家里动员好几次了,还吓唬我说不去兵团就要被送去参加学习班,但我妈不让我听他们的,我家也是贫下中农出身,才不怕工人宣传队呢,他们每次都被我妈赶出去。所以,我就留下没插队,现在就在家闲呆着,等机会找工作。”
    “我也没去插队,跟你情况差不多。”董乐农想跟她找点儿共同语言,信口胡诌。
    “净骗人,”顾积秀瘪嘴,“谁不知道你是日本人,谁会让你去插队?”
    “哟,这个你也知道啊。”董乐农谎言被揭穿,不但不尴尬,反而特兴奋,“是谁告诉你的?不会是欧阳东进那个坏小子吧?”
     顾积秀抿着嘴笑,摇头。
    “不可能是这小子,再说,他也去嫩江生产建设兵团了。”董乐农故意自言自语,“对了,你去欧阳东进家玩过没有?”
    “没有,我才不去他家呢。”顾积秀傲然答道。
    “没错,谁去他那破家啊。”董乐农说,“他老爹是政治流氓,他是街头流氓。”
     顾积秀上当了,“没那么严重吧,我不是不愿意去他家玩,只是他特傲,从来没邀请过我们班上的同学。”
    “其实,”董乐农笑得更浓了,“我们倒是特想邀请你到大院去玩,绝对善意,但又怕你误解我们的意思,说我们是心怀鬼胎,所以一直没敢开口。”
     顾积秀露出根本不信的神情。“我跟你又不认识,凭什么去你家玩儿啊。”
    “都在一个胡同住着,见天儿见面,还用认识吗?”董乐农说,“再说了,过去吃你的冰棍,好几次牙都吃倒了,只是从来找不着机会跟你说句话就是了。”
     顾积秀皱起眉头,“净胡说,冰棍还能吃倒牙?”
    “向毛主席保证我说的是真话,谁骗你谁孙子。”
    “我才不想进你们大院呢,”顾积秀不吃董乐农那一套,她神态一变,摆出一副卖冰棍时那种冷若冰霜的脸孔,“胡同里的孩子都说了,你们大院的孩子最凶。”
    “千万别信他们的,”董乐农不为顾积秀的新态度所动,此时笑得更加慈祥,“大院的孩子都跟我一样,特友好。咱们这是互相不了解才产生的隔阂。”
     顾积秀释然,这才憋不住,又笑了出来,“也是,进大院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又不会吃人。”
    “可不是嘛,我们其实都是特优秀的好学生。”
    “还好学生呢,好学生出门还揣把刀子?”顾积秀的眼睛盯着董乐农的腰间,那里突出一块,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董乐农憨憨地笑,“现在街面上还不太平不是?对了,听说你特喜欢音乐,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说的?我又没跟人提起过。”
     董乐农心里暗笑,这小丫头虚荣,上当了。
    “吉他,你特喜欢吉他对吧?”董乐农一味往下说,好像他早就了解顾积秀的爱好似的,“我们大院刚搬来一个哥们儿,他的吉他弹奏得一流棒,据说,中央交响乐团都打算破格录取他呢。”
     顾积秀半信半疑地盯着董乐农,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董乐农根本顾不上吹牛吹得是否会露馅,照着这个思路往下侃,“那个最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李双江,你听说过吧?李双江就特喜欢他的吉他曲,听说,还要跟他合作一曲呢。”
     顾积秀动心了,天真地问,“你说的那个弹吉他的,就住你们大院?”
    “当然啦,小乖子刚搬来不久,就跟我成了铁哥们儿。他就住大院南楼,不信,我马上带你去跟他认识。”
    “我又不懂吉他,认识他干嘛。”
    “不干什么呀,只要听到他弹吉他唱歌,没人不喜欢的。这么着吧,你把手里的东西放家里去,咱们现在就到大院去找吉他乖,让他给你表演一场。”
    “人家那么厉害的人物,能为我表演,你就吹牛吧。”顾积秀对董乐农的说法心怀疑虑,但又忍不住跃跃欲试,“这样的人物,一般都牛着呢。”
    “戚,甭怕他,有我呢,”董乐农做出打抱不平,非争一口气的架势,“只要我开口,吉他乖肯定给面子,给他仨胆子,也不敢不为你演奏啊?不信你就跟我去一趟。”
    “我才不去你们家呢。”
    “不是去家里,是在大院给你演奏,你不知道我们每天都是在院子里水泥乒乓球台那儿聚吗?”
     顾积秀最后一点儿顾虑被打消了,她想了想,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先把东西放回家去。”
         “这事先别跟你妈说,一说听唱歌,你妈就不让你去了。”
    “我妈才不管我这些事呢,你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董乐农笑眯眯地点头,一副特耐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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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6 08:20:29 | 只看该作者
高宜 发表于 2016-8-25 17:18
二十四 让自己也爱意缠绵

    高一虎和欧阳北上此刻象乖孩子一样坐在宋璐璐家客厅的沙发上,一副浑身不自 ...

前往军院作拜访,
两个小子憋够呛,
终于一个操场去,
另个这才放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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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6 08:24:45 | 只看该作者
高宜 发表于 2016-8-25 17:19
欧阳北上溜出宋璐璐家气派的客厅,转过前面的篮球场,远远就听到一群孩子热烈的吵嚷声。走近一看,才 ...

学习楼上往下跳,
欧阳北上勇敢骄,
赢得大伙真欢迎,
马上混合在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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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6 08:29:24 | 只看该作者
高宜 发表于 2016-8-25 17:20
高一虎从没有想到高级军队干部家如此豪华。
    几年前,高一虎还是红卫兵小将,他带人抄了不少地富反坏的 ...

二人说到情浓处,
相互爱恋主动扶,
情不自禁相拥吻,
自然顺势太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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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6 08:37:42 | 只看该作者
高宜 发表于 2016-8-25 17:21
二十六 就是良家妇女咱也得拍
   
     拍顾积秀的行动经过董乐农精心策划,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要为吉它乖拍妞,
自告奋勇乐农秀,
花言巧语说动心,
姑娘准备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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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8-26 18:18:25 | 只看该作者
四十四 人生沉沦,折磨与毁灭

    刚刚降过一场大雪,树根墙脚的残雪被煤粉染得污黑。冷风在胡同煤球场四处肆虐,把煤粉刮起来,再散落到各处裸露的地方,窗台上,墙头上,还有压盖煤球的席子上面全是清一色的灰黑色。如果有人进入这个煤场,手脚绝对不敢触碰任何地方。只要手指一沾,立刻就会染上一层煤灰。
    吉他乖靠在煤场肮脏的砖墙边,他衣衫不整,裤腰几乎掉下来,露出半个沾满煤灰的的屁股。但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因为站在对面的土炮,正在仔细端详他的吉他。整洁的吉他表面沾满煤灰,只有琴弦闪闪发亮。土炮用手指拨弦,诤的一声,清脆的巴音在煤场回荡。
    “是他妈的一把好琴啊。”
    吉他乖伸出一只手,手指全被煤末染黑,“求求你,把吉他还给我吧。”
    土炮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手腕上,“还给你吉他?老子今天还要割下你的鸡巴呢。”
    “对不起,求你饶了我。”看到土炮凶狠的表情,吉他乖知道难逃这一关,不由有点儿孤注一掷,“我,我是真的爱顾积秀,一点儿假都没有,我是真的爱她啊。”
    “还他妈的狡辩?”疤痢头滋着牙吼道,“竟然敢跟积秀姐耍流氓,还他妈的爱呢,这个时候还骗人,我看你小子是活腻味了?”
    吉它乖求饶地拉住土炮的手,“我,我不是,我真的。。。”
    疤痢头一瞪眼,“撞都让我们撞见了,到现在还敢不承认?”
   “我,我不,我是,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再不敢了。”
    “废了他,废了丫的。”几个小佛爷在土炮身后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起哄。
    “这孙子一看就不是个好鸟,谁信你的保证,你丫根本管不住自己,”疤痢头叫道,“土炮哥,还是咱替他解决吧,把丫鸡巴割下来就一了百了,保证丫以后再也犯不了这种错误。”
    其他几个佛爷也跟着鼓噪,“没错,别信丫的,狗屁保证,给丫动手术割了鸡巴,丫自己就老实了。”
    吉他乖泪流满面,“求求哥儿几个,我不敢耍流氓,我是爱。。。”
    “你他妈的要再敢说半个爱字,我立码废了你。”土炮怒眼瞪圆,咬牙切齿,“刚才我妹妹替你求饶,说你是部机关宿舍大院的。我怎么看你也不象啊,现在可知道你是冒牌货了!说,你到底是混哪儿的,干什么的?”
    土炮的眼睛威严残忍,就象一对燃烧的煤球,吉他乖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
    “说呀,你不是住大院的吗?住大院哪栋楼里?”
    “我,我不是大院的孩子。”吉他乖失神落魄地回答,“我骗人,我骗积秀了。”
    “操,承认是个冒牌货啦。”疤痢头轻蔑地尖叫,“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要欺骗我积秀姐。”
    “是大院的董乐农教我骗人的,我没想骗顾。。。骗你妹妹。”吉他乖的裤腿里涌出一股黄色的液流,周围登时骚气弥漫,他知道自己尿裤子了,“土炮哥,土炮大哥,求你饶了我吧。”
    土炮嫌恶地瞥这个臭成一团的懦夫,简直失望透顶。如果这个人是个大院子弟,妹妹被高等人欺负,自己好歹还能保住点儿面子。没想到丢人丢到家了,他连大院孩子都不是,这个面子,算是他妈的丢到茅坑里去了。
    “你到底是哪里的,为什么冒充大院孩子?”他冷冰冰地问。
    “我住在西斜街那边,胡,胡同里,我爸。。。早死了。”
    “他妈的,地沟里钻出来条虫子,还这么大贼胆儿,连我妹妹都敢骗?”土炮的话是从牙缝里滋出来的,阴森森的声调令吉他乖毛骨耸然。
    “我真的爱顾积秀,为了她,我可以舍弃一切。”吉他乖知道在劫难逃,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冒出的话脱口而出,这是一直压抑在他心头的爱情誓言。一下子被他当作自卫的誓言说出来。土炮和几个小弟兄一下子惊呆了,连吉他乖自己也被这句话惊呆了。自打见到顾积秀第一眼他就一直想对她说这句话,只是,这句话,他不该在这里当众发誓,而是早就应该对顾积秀独白,但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说的是真的?”土炮狞笑着问,“为了我妹妹你真能舍弃一切?”
    吉他乖迫不得已点点头。眼前的情景进入绝境,就象老鼠掉进了鼠笼,前面就是一张龇牙咧嘴的猫脸。土炮的表情阴森恐怖,但话已出口,吉他乖不得不认帐。
    “好,为了你的爱情,老子今天就成全你,”土炮掏出刀子,在吉他乖脸前晃来晃去。
    “求你。”吉他乖再次陷入绝望,他嘶哑地叫,“我求求你了。”
    土炮转身对着他的一伙子佛爷小兄弟们,“咱也别光吓唬他,让人以为咱们是一群胆小鬼,今儿个就动个真格的,哥儿几个说说,咱到底给他身上哪儿动手术比较合适。”
     “当然是把丫的鸡巴剁下来最合适了。”一个拖鼻涕的小佛爷嘻笑着说。
     “别啊,现在没太监这个营生了,别让丫失业啊。”土炮满怀同情地拒绝,其实,他本能的觉得割鸡巴太危险了,弄不好会出人命,为这么个下三滥不值得。
     “剁丫一根手指不就得了,这样能让丫长点儿记性。”另一个白脸儿的小佛爷胆小,他也怕闹出人命。不过,作为佛爷,他们比谁都清楚手指对於生存的重要意义,那是自己捅包偷钱最重要的工具。剁下根手指,虽然不伤筋动骨,也威胁不到性命,但丫吃饭的家伙就算彻底玩儿完了。小佛爷出完主意还伸出自己手指看看,引起周围佛爷一通哄笑。佛爷自称是干钳工活儿的,食指和中指练得就跟强劲有力的铁钳一般,经过在滚水里用两根手指夹薄肥皂片这种艰难的训练,什么钱包到了手指里都能被轻轻夹起来。如果没了手指,尤其是食指,佛爷的钳工活儿就没法练了。
    “没错,把丫一根手指割出来,废了丫吃饭的家伙。”几个佛爷也不愿意闹出人命,一致改变了主意。
    两个小佛爷上前,抓出吉他乖藏在背后的左手,“土炮哥,丫这只左手是四指儿哎。”
    “别他妈的瞎掰了,光听说过六指儿,还没听说过四指儿呢。”小佛爷们轰地一下又笑了。
    “真的是四指儿。”抓手的小佛爷坚持说。众人俯身,一看真的是四根手指。
    “就给他这只手做手术吧,反正丫也残疾了。”疤痢头笑着建议。
    大伙一致同意,土炮点点头,觉得这个建议确实很人道。
    他抓起吉他乖的左手,把三棱刮刀的刀刃对准那只肮脏颤抖的食指,按在压煤球机的金属外壳上。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就把表皮割破了,“你她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味了,老子今天割你一根手指,下次再碰见,老子就割下你的鸡巴!”
    吉他乖恐惧得浑身颤抖,变得语无伦次,“求你,千万别割,没有食指,我就再也不能弹吉他了,我一辈子就,就彻底完蛋了。”
    疤痢头和几个小佛爷都笑了,有的说,“  这孙子怎么也跟咱们一样,也是靠手指吃饭?”
        有的说,“  还说牺牲一切呢?连他妈的一把破手指都舍不得。”
    另一个佛爷补充一句,“还给你保存一只完整的右手呢,干钳工活儿照样利索,不妨碍你将来的前途。”
    吉他乖可怜兮兮地盯着土炮,满眼含泪,“求求你,土炮哥,我再也不敢了。”
    土炮玩味着压在刀刃下的食指,“   你他妈的没记性,难保不会犯错误。我们这是帮助你,让你长点儿记性,你可得记牢了,你土炮哥可不是吃干饭的。”
    “土炮哥,大哥,大爷,我,我求你啦。”
    佛爷们笑成一团,几乎喘不过气儿来,“你丫鸡巴保住了,只是一只手变成鸡瓜子,占多大便宜啊。说起来,你没什么损失呀,犯得着这么连哭带嚎的吗?”
    土炮手上暗暗使劲儿,但心里还在沉吟,暂时没拿定主意。不管怎么样,这小子现在落单儿,这么挤对他都有点儿没意思,再说,他毕竟也是胡同孩子,对妹妹说不定也挺上心的。虽然不收拾他实在太丢面子,但欺负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痞子,对于他这样的身份,似乎也太不值得。
    土炮的心思吉他乖毫无所知,绝望早已摄住了他的心,恐怖使得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吉他乖的左手食指一阵剧痛,这是土炮在加大力度。锋利的刀刃就象切入豆腐中一样割开他的手指表皮,再沿着皮肤向下切去。吉他乖感觉手指神经钻心地疼,手指肯定就要断了。他惶恐万分,眼睛不敢放在手指上,只是在心里感觉刀刃的压力,惊骇到了极点。
    土炮一伙子小顽主开心狂笑。吉他乖的恐惧,使他们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这个时候,赖皮狗一样的吉他乖,就是部机关宿舍大院的象征,吉他乖的哀嚎,就是高一虎,董乐农那些不可一世家伙们的呻吟。土炮的眼里充满泪花,他觉得过瘾,痛快,不可一世。
    就在这时,吉他乖突然伸出右手,向土炮的肚子上狠狠一推,土炮踉跄两步才站稳。他看到吉他乖象只斗架的公鸡,躬着腰,脑袋昂起,咬牙切齿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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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7 07:53:53 | 只看该作者
虽然人单势力薄,
却有底线不让挑,
人家要割左食指,
终于壮胆抵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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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8-27 15:07:12 | 只看该作者
“我操,这孙子挺有脾气的?”疤痢头和另外一个佛爷冲上去,象他们看到过的批判走资派大会一样,扭住吉他乖的两条胳膊,使劲儿向后厥,给他来个斗争批判大会喷气式。“土炮哥,这孙子居然敢反抗。”
    吉他乖确实发疯了,他狂怒地挣扎,跳着脚叫骂,“我跟你们拼啦,我不要命啦。”
    疤痢头手上使劲,把吉他乖的脑袋使劲向下按,别说,造反派这招还真厉害。这个姿势压得吉他乖立刻喘不上气来。吼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压抑,最后全憋在嗓子眼儿里了。
疤痢头觉得好笑,这小子两条胳膊软绵绵,象块豆腐,按住他简直毫不费力,就这么个囊踹,竟然敢反抗土炮哥。
“土炮哥,不能再饶这孙子了,整个一个给脸不要脸,你说怎么处置吧。”
    土炮揉揉有些作疼的肚子,恶狠狠地说,“把他的手指再按在机器上。”
    手指挨到冰凉的金属的一刹那,吉他乖忽然垮了。
    “土炮哥。”声音闷声闷气,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我求你,饶,饶了我。”
    “现在说这话,晚啦。”土炮闭上眼睛,眼前是高一虎,董乐农的奸笑,“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你,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竟然敢反抗,都这时候了,求饶还有用吗?现在我岂能饶你?”
    “对,土炮哥,真卸他一根手指,看丫敢再反抗。”疤痢头几个七嘴八舌地说。
    嘴里这么说,土炮还是有些犹豫,吉他乖冒充大院的孩子,还企图欺负他的妹妹。但这个小痞子算不上是大院的孩子,现在又崧成这样子,欺负他实在跌份子。土炮可是响当当的顽主,怎么能干这种下九流的勾当呢?本想吓唬吓唬这小子就算了,谁想到他竟然敢反抗。这让土炮很下不来台。如果是真正的大院孩子就好办了,那才是真正的对手,而不是眼前这个吓成一摊的胆小鬼。
    土炮眼中的犹豫被一直冷眼旁观的西单肥子看在眼里,肥子好像满腹心事似的踱过来,慢条斯理说,“土炮兄弟,你们胡同的事儿我本不该管,不过。。。”
    疤痢头好奇地问,“不过什么?你不会是以为我们土炮哥不敢剁他一根指头吧?”
    肥子不理疤痢头,继续对土炮说,“依我这个外人看,如果你不给这小子留下点儿什么纪念,别人不会认为你心善。大院那帮孙子更不知道你土炮宽宏大量,会以为你关键时候崧了,敢说不敢。。。”
    “操!谁他妈的敢这么说?”土炮眼睛立刻泛红,“这孙子,”他用刀尖指指吉他乖,“如果换成大院那帮王八蛋,我能等到现在?早大卸八块,剁死他丫的了。”
    “我不是,我不是大院的。”吉他乖从土炮的话中听到一丝希望,求饶地扯住土炮的衣角,“我,我只是怕积秀看不上我,我是怕。。。”
肥子笑眯眯地打量饱受惊吓的吉它乖,“你真不是大院的孩子,对吧?”
“对,对。”吉它乖点头如捣蒜。
“那好,”肥子扭头对土炮说,“只要这小子揭发,他对积秀妹妹耍流氓,都是受大院那帮孩子,尤其是欧阳北上的唆使,让他向工人纠察队检举揭发,让你哥有理由出面收拾那帮孙子,咱就饶了他。怎么样?”
    “没错,有道理,”土炮一下子被点醒,“得写个书面材料,按上手印。咱报告派出所,让我哥直接把高一虎欧阳北上几个孙子给抓起来。”
痢巴头抓了一下土炮的胳膊,低声提醒,“那,那积秀姐。。。”
“我他妈的管得了这么多吗!”土炮突然怒火爆发,“不把这帮孙子惩治了,她没脸,我他妈的更没脸了!”
“就这么着吧,”肥子晃着胖胖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把大院那帮孙子办了,才是真正的报仇!”
土炮低头盯住半跪半趴的吉他乖,“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算你运气好,就给你最后这个机会了。”
“可是,可是,”对着土炮那双阴沉沉的眼睛,吉他乖的舌头短了半截,“我,我跟积秀的事情,跟,跟大院的孩子真的,真的没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吉他乖闭上眼睛。
“不对吧?”肥子冷冷地说,“如果没有大院那帮孩子,你怎么能跟积秀妹妹认识的?”
“你成天跟大院的孩子混在一块儿,肯定是他们背后指使你。”疤痢头也觉得吉他乖不识好歹,“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替大院那帮孙子背黑锅?”
  吉他乖内心好难受,惩罚就在眼前,人家给他指的一条出路也摆在眼前。但是,他为什么要出卖大院的孩子啊?高一虎,欧阳北上,董乐农,甚至庄伟民他们,善良,热心,古道热肠,哪儿有一点儿对不起他?
  大院孩子对吉他乖从蔑视,厌恶,到喜欢,热情,直到一片古道热肠,为他着想,替他张罗。如果不是董乐农出手,他怎么可能跟顾积秀认识?又怎么能得到积秀那纯真美丽的爱情!
吉他乖已经把他们当成朋友,当成知己。不能出卖他们。到了现在,吉他乖才真正发现,他与大院孩子们的友谊已经根深蒂固,他从心里把大院孩子当作好朋友了。
“土炮大哥,我求你,饶了我吧,我对顾积秀确实是一片真心,今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我混蛋,但我真的不是欺负顾积秀,我爱她,我是真的爱她啊。”吉他乖鼓起全部勇气说出了深藏内心的爱情宣言,这片真诚,也许可以补偿今天对顾积秀的冒犯,也能打动土炮的心。
“而且,今天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大院那帮孩子都不让我来你家,是我不知好歹,这次真的怪不得别人。”吉他乖鼓足勇气又补充了一句。
“你真的愿意替他们顶罪?”土炮阴森森地问道,为了增加语言的威力,他再次把三棱刮刀锋利的刀刃架在吉他乖的拇指根上,“如果你不揭发他们,老子马上把你这根手指切掉。”
“土炮哥,你,你不会吧?”吉他乖用充满巴结献媚的语气低声乞求,“我,我也是胡同里的苦孩子,大院那帮孩子只是喜欢听我弹吉他,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跟我交往?”
“别他妈的打岔,”疤痢头打断吉他乖,“土炮哥给你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可是,可是,”吉他乖咽下一口吐液。说话更加吃力了,好像此时身上背着几百斤的份量,“  今天这件事,跟大院的孩子真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我是背着他们出来的。”
  土炮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上的三棱刮刀用力往下压了一下。登时,吉他乖的拇指涌出了一大股鲜血。
   “土炮哥,求求你!”吉他乖可怜哀嚎,身体挺得硬棒棒的,象一根勃起的生殖器,“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什么都依你!”
“现在说,太他妈的晚啦。”
吉他乖的惨叫声刺激了土炮的耳鼓,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人生本身就是苦难,就象是正在倾倒的臭垃圾,一切都那么肮脏,那么恶心,那么一钱不值。
     “土炮哥,土。。。。”吉他乖的声音突然嘶哑,象是砰地破碎的玻璃,此时他发出的,是类似于被屠宰的牲口一样的嚎叫。顽主佛爷们一楞,同时看到了吉他乖的拇指奇怪地竖起来,然后,弹出一道弧线,皮筋儿一样蹦到地面上。
    吉他乖的身体猛地缩成一团,然后象弹簧一样挺直。接着,他右手拼命抱住喷血的左手,发直的目光盯着地面。那里,一只失去生命力的短粗拇指沾满了肮脏的煤末,象是一节萎缩的被人丢弃的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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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8 07:59:38 | 只看该作者
好说歹说不放过,
旁边肥子阴招多,
小乖坚决不卖友,
终于手指真被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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