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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黑土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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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回忆的往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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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7 10:59:5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黑土同行 于 2017-9-7 11:01 编辑

家,网络牵线荒友搭,黑土情,聚缘绽新花。
家,霜鬓指僵把话拉,忆旧趣,畅聊你我他。
家,数载倾心依赖它,夕阳乐,银屏赏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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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8 10:49:0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苦辣酸甜 于 2017-9-8 10:50 编辑
黑土同行 发表于 2017-9-5 10:31
                     【哲学家?】

  有位一同下乡的北京知青 ...
如果没有上山下乡,他还真可能成为一位哲学家。他也许是看到了现实与书中的不符,没有人可以和他交流,孤独导致他的精神崩溃,最终走上绝路,真的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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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8 10:56:55 | 只看该作者
黑土同行 发表于 2017-9-7 10:58
【北京老K】

  本文有点下三路了,恕有不恭,但的确是知青宿舍里经常发生的穷欢乐的故事 ...
这个知青别说是在农场,就是在城里的企业里也是个难剃的头。不过他的性格倒是给知青们带去了一些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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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10 22:42:53 | 只看该作者
苦辣酸甜跟帖繁,
周末愉快乐悠然。
知青也有下三路,
读来回味忆当年。

                  荒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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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11 07:17:0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苦辣酸甜 于 2017-9-11 07:19 编辑
黑土同行 发表于 2017-9-10 22:42
苦辣酸甜跟帖繁,
周末愉快乐悠然。
知青也有下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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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15 21:33:4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黑土同行 于 2017-9-15 21:40 编辑

【与“二劳改”共舞的日子】

  在机耕队的几年里,接触最多的就是“二劳改”。当时一分场的知青寥寥无几,几乎都调到其他分场。大田里的活基本上都靠后返场的“二劳改”干。猪舍、马号、牛舍、粮食加工厂、机修车间、酒坊、豆腐坊、油坊、大食堂、晒粮场、烘炉、木匠房、瓦匠队到处都能见到“二老改”的身影,经常接触,有些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至于为啥不用知青而用“二劳改”,其中的道理非常简单,好管呗。其实这些人原来都是这里的,知青下乡,打破了他们原本宁静的生活。我们来了,把他们遣散到农村,知青陆续返城,形成新的真空。他们也实在受不了农村残酷的自然环境与政治环境,陆续回到劳力匮乏且熟悉的生活之中。况且对“二老改”而言农场天堂般的生活和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同伴,也使他们从物质到精神得到解脱。他们除了每天正常劳作之外,必须每天早上6-7点加班一小时,晚上7-9点要加班两小时,七八十人的工作效率比当时二百多知青高得多,过去对知青的管理是“打哪指哪”,对他们则是“指哪打哪”。连长说煤球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

  晒粮场的韩老八是个鲜族人,人送外号“红色娘子军班长”,他媳妇一连气给他生了八个姑娘,据说气的他在生下最后一个姑娘的时候居然急得直煽自己的大嘴巴。知青管他叫“高丽棒子”,他不敢言语,只是趁旁人不在意的时候自己叨咕“高丽就高丽呗,还高丽个棒子”,后来别人糟改他:“搞里就搞里吧,就搞里个棒子”韩老八当时五十多了,管着晒粮场,知青走后他也是“穷人乍富”,用人够狠的。
  马号喂马的老范头六十多了,后返场没多久老伴就死了,这老头愿意和知青聊天,他每天喂马时谁也搞不清楚他和那些马叨咕什么,场子里逢年过节杀猪杀羊宰牛,他总是乐颠颠的过去把人家不要猪羊牛的鞭与睾丸捡回去,小年轻和他开玩笑:“这大岁数还吃这玩意,能管啥事呀”?他总是说:“恁不懂,老头硬是真叫硬,小伙子硬是瞎糊能”。后来没过多久,附近来了一个五十多岁逃荒的河南老太太,经人撮合两人结婚了。去总场领结婚证时,他们借了一辆独牛车,铺上一块新席子,牛头上插一面小红旗,岁数大了加上路途又远,半路上两人睡着了。有好事儿的小伙子,趁着两人迷糊之时,悄悄的把车掉了个头,两人一觉醒来,才发现独牛车又停回了牛舍门口。气得老范头直骂街。后来机耕队的小车司机,也姓范,平时大家都叫它小范。写了一副歪对子贴在老范头新居(其实就一破土坯房)上联是:一对新夫妇,下联:是两套旧家式 ,横批:破逼烂屌。

  老蔺先生是个文化人,六十多了,据说曾当过国民党县参议,走路干活慢条斯理的,说话也经常是之乎者也的,对人总是客客气气,平时总是穿着利索板正的中山装,上衣兜里永远都插着一只擦得甑亮的钢笔。他看过的书比较多,能大段的背诵唐诗宋词和他原来所在县的县志,经常和他聊天增长了不少古文及诗词格律的常识。由于他年纪较大,只能干一些轻体力活,所以他每天的任务就是负责打扫场区的茅房。他赶着一匹老白马,拉着一辆用手推车改制的小马车,整天在场区各个角落之间的茅楼边晃悠。老先生赶车与其他车老板不同,手中从不拿鞭子,吆喝牲口也不落俗套。一般人赶车吆喝的都是:嘚、驾、喔、吁之类,他却像是在与人交流。让马走:‘歇够了,走吧;往左拐;往右拐;往后退”。停车的时候:“歇会儿,老伙计”。马像是能听懂得他的话。后来据说他被落实政策转回江苏老家,享受县团级待遇。

  一分场还有两个北京的“二劳改”,我们都尊称为“北京老泡”。一个姓李,三十多了,善侃,家在广安门住,我们都叫他“小李子”,据说是64年上初中淘气,课堂上用水果刀把老师手割了个小口子,在兴凯湖劳教一年,本可以回京,因不愿回北京受气遭白眼,加上农场生活当时比北京都强,所以留了下来,暂转流浪到了嫩北农场,在大食堂做白案。
        那时机耕队是最辛苦的,所以晚上回来想吃点面条、烙饼、饺子、稀饭的就得冲他说话了。另一个姓左,四十多岁,寡言,家在左安门住,是个钳工,始终不知他是为什么原因犯的错误,手非常巧,只要是你说个大概,他就能制作出来,那时机耕队里设备老旧,许多配件都需要自己加工制作,每当急需之时,老左都能化解疑难。就连机耕队长都经常说:“多亏了你咧”。

  烘炉的铁匠叫吕序秋,五十来岁,五短的身材,黑猩猩似的面孔,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人鬼精鬼精的,据说原来是沈阳话剧院的演员。六十年代初,因穿戏装,假冒少将级军官骗吃、骗喝、骗婚、骗物资,被判有期徒刑十年。他手艺很好,烧红的铁件在他灵巧的敲击中变成所需的工具与配件,他能双手同时流畅的写出漂亮的行书,更有一绝的是,一次他当着大家的面写出四行漂亮的英文,翻过来透过光线再看反面竟然是一首七言诗,文字如行云流水,非常漂亮令人赞慕不已。
        他特会演戏,模仿人物惟妙惟肖,经常能不断地编造各种荤素故事,让人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悲伤落泪,瞎话说起来连眼睛都不咋,一不留神就会有人落进他罗织的圈套里。所以,烘炉里经常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听他那抑扬顿挫、眉飞色舞的瞎侃,和表情逼真出神入化的表演,这小子除了对知青(怕挨揍)之外,就连领导都敢善意作弄。一次在烘炉里和一帮人糟践木匠老刘,那时“二劳改”和家属们都住的一趟房,老刘是个大烟鬼,每天抽烟就用一根火柴,早上一睁眼点上烟就再也不用停下来,一直接一支。拉锯推刨子则是眯着被烟熏的焦黄的眼睛,半拉脸的颜色都不一样。那天老刘叼着大炮下班回家,他老婆(山东人)问:“老刘,”!木匠回问:“咋嘞”?“现先脱坯,现吃饭”?让吕序秋听见了,第二天一早就在烘炉当着大人孩子,惟妙惟肖的学着老刘媳妇的山东腔:“老刘”!“咋嘞”?“先caobi,先吃饭”?我返城回京以后听说吕序秋旧病复发,自编自演自导了一出“二进宫”,原来他把韩老八的最小的女儿给“内个”了,最后专案组详细调查核实,吕序秋的本事也忒大了,他竟然把自己封为了“红色娘子军班”的“党代表”,一家九口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最终失道寡助。被无产阶级专政机构施以老拳:又判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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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15 21:34: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黑土同行 于 2017-9-15 21:41 编辑

百味人生百态人,
蹉跎青春蹉跎魂。
岁月如烟岁月渺,
烙印铭刻烙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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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16 07:08:2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苦辣酸甜 于 2017-9-16 07:11 编辑
黑土同行 发表于 2017-9-15 21:33
【与“二劳改”共舞的日子】

  在机耕队的几年里,接触最多的就是“二劳改”。当时一分场的知青寥寥无 ...

备战那年,从兴凯湖转来了几个二老改到我们连队。他们都是北京人,有的是失手打死了老婆,有的是邮差,偷了邮件,还有的是其它问题。他们有的一直独身,有的携家带口,在连队属于受歧视的人,干最脏最累的活,还常常被批斗,知青们大多不大理他们。因为他们的问题复杂,所以这中间也的确有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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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16 22:40:36 | 只看该作者
                                【喝酒】

  去过东北的人都知道酒文化的厉害,喝酒的话题也特别多。婚丧嫁娶要喝酒,嘉宾往来要喝酒,朋友走动要喝酒,上级检查要喝酒,托人办事要喝酒,经营贸易要喝酒等等。酒已经渗透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各个层次中。那个地区的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也造就了许多能喝酒的英雄好汉,东北喝酒讲究豪爽,大把缸子一举,感情深一口闷。尤其是回到北京后,只要一提起是东北回来的知青,第一印象就是肯定能喝酒。

  初到农场,经常能够听到场领导在小餐厅迎来送往的斗酒划拳声,那时知青们是不供应白酒的,分场的小卖店里的窄小的橱窗里也只陈列着不多的瓶装果酒,且价格不菲。
        我第一次喝酒是跟牛车,给酒坊送谷糠。谷糠就是小米的皮子,据说烧酒的时候在酒糟里掺上一些,烧出的酒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到了酒坊卸好车,烧酒的师傅(二劳改)用150毫升的量杯接了一杯刚刚流淌出的液体,客气的说“刚淌十五分钟的二锅,尝尝吧”!我接过量杯,抿了一口,暖暖的甜甜的没有一丝辛辣的感觉,稍许有些酒味,我仰脖一口喝干了。“呵!还真成!再来一个吧”说着接过量杯又来了一下子,顺手递过一瓣大蒜。我一口又把第二杯喝了,没有吃蒜,感觉挺解渴的,又伸手自己接了一杯,一仰脖又喝了进去。接着收拾收拾就跟车回牛舍,卸车之后把牛牵到水槽边,饮好之后拴到槽头,就回宿舍了。吃过中午饭,下午继续出车干活,吃完晚饭觉的有些难受,天旋地转,趴在床头一口气吐了半脸盆,折腾了一宿才缓过劲来。后来一问,才知道喝酒不能这样喝,简直是遭罪。
        时间一长知青们都有了各自买酒的渠道,逢年过节或是有朋友来,一堆一伙聚在木板炕上,吆五喝六猜拳喝酒,酒后千姿百态。尤其是在郁闷烦恼之时,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次看山,我和一北京知青一组,全副武装(没有枪),傍晚见一辆马车满载而归,立刻上前截获,老乡死乞白咧的苦苦哀求,最终心头一软,放了他一码,老乡感激不尽。之后偷偷约我们去他家喝酒。小鸡炖蘑菇,大拉皮,炖狗鱼棒子…….摆了满满一炕桌。我们两个盘不了腿,主人给我们垫了几个枕头,农村里的讲究还真多,女人和孩子不准上桌。3钱的小杯被不断的斟满、喝光、再斟满、再喝光。大概在喝了20几杯的时候,那个北京的知青不成了,一扭头吐了人家一窗台,躺在一边呼呼大睡,主人毫不在意,连忙招呼主妇打扫,嘴里还连声说这小子实在。又喝了20多杯,主人也醉态百出,说我不如他“实在”。最终在我还保留一丝清醒的时候,主人也汰歪了。

  74年调到机耕队,喝酒的机会就越来越多。机耕队宿舍和酒坊是一趟房,中间只隔着一堵墙,每天只要闻见酒香的气味,看到酒坊门口冒出浓浓的蒸汽,就意味着今天的酒烧好了,哥几个就轮流光着膀子,披上皮大衣揣上大把缸子冒着出酒糟时满屋子的水蒸气,偷偷溜进酒坊,在盛满酒的两个大水桶里舀上一缸子,回到宿舍三斤酒就够打发晚上的寂寞时光了,那时喝酒也不讲究啥菜,土豆汤、白菜帮、大蒜瓣、小辣椒,甭管啥菜,一瓣大蒜也能喝它半斤酒。

  大批知青调走后,一分场的物质生活一天比一天好。对机耕队的依赖也越来越重,所以对机耕队的机手在生活上照顾的真是周到,过去吃大食堂都是:***抄肉、***抄肉。后改的小食堂都是:肉抄***、肉抄***,到了麦收和大秋之时每天晚上八、九点钟从地里回来,每个车组一桌四菜一汤,桌子中间保证一大把缸子二斤酒,随便喝!吃饱喝足之后回屋擦个热水澡,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四点多些保证把你轰起来下地干活。

  一年冬季,我们车组轮上帮附近的屯子换工。换工就是夏季铲地时屯子里派来劳力帮助我们铲地,冬季我们拉着脱谷机帮屯子里脱谷。换工真是个美差,一到屯子我们就成了上宾,据说我们还没到屯子里就宰了一口肥猪、一只肥羊、20只鸡、三只大鹅,白酒、啤酒、色酒敞开,每人每天一盒葡萄烟。想吃啥,只要你说出来屯子里有,保证供应。我们住在村长家里,他家大炕对面是一条小炕,为了照顾我们还挂上了一道帘子,他们一家老小男男女女都睡在大炕上。我们车组六个老小爷们睡在小炕上。我们两人一班,上十二歇二十四,二十四小时歇人不歇马,除了加油保养和排除故障,拖拉机没有一分钟的空闲,所以村长怕机手使坏,成心不玩活,所以把我们招呼的舒舒服服。早上起来就是烙油饼,羊奶、豆浆、啤酒管够,中午猪肉炖粉条子、小鸡炖蘑菇、米饭馒头、加色酒,晚上羊汤、大鹅、馅饼饺子捞面大馇子粥加白酒,每天每换着样来。喝酒早、中适量,别耽误干活,晚上喝酒敞开造。
        头三天滋润的还可以,过了几天就受不了了,老村长喝酒的本事真比不了,50多度的老白干一顿能喝二斤,而且中午、晚上打连发,别看屯里人迷了迷糊,叫屯迷糊,喝酒忽悠人的本事大极了。早上、中午你可以不喝或少喝,晚上空班时,每每让他忽悠忽悠的给你整的迷离迷糊。我在车组算是能喝点的,每天都得让他给整趴下。人家这样实在的招待,咱还哪能在玩心眼糊弄人呀,所以每天的劳动效率要比在家干活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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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16 22:42:11 | 只看该作者
秋风渐起,倦怠寒深里。
弯月天边斜挂,梦中泣,悲无语。
蹉跎知几许?韶华湮沮曲。
伤感醒来时刻,难回首,泪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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