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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稚携壶浆 童稚 2014-10-15 “童稚携壶浆”,此处非论及原诗,乃以甘醇壶浆敬师者也。此师者且论诗之师者也。 子曰:“不学诗,无以言”。诗亦文化之灿烂瑰宝。古今之诗多有成师者。于“沃土”中出苗而成凌云之木。古人、今人皆有“我”师。均以敬之。 习诗是以意象而合成意境。意象易得,且成诗之风格各有千秋。意境深刻者难,以平庸者常见之。故佳作是以反映现实而合乎者,其情、其理动人心弦,童稚习之,以明心境。 师者远足壮丽山河之处,以民间烟火滋养,非做作之风花雪月情调。是有“万不得已者”而抒己胸怀。其所取意不一而足。有问苍天者在,有“挥斥方遒”和“激扬文字”者在。郁郁浓濡,恰似给予春色,直话“梧桐叶雨”而涵之。 春风似剪,细叶裁出;雪中挺直,巍然屹立。万物之表为人所识而动之以情。诗之精而有神韵。 得其道者为师。道之所在而悟其之,诗承所悟之道而达言之,为所习之。师者垂范,众所随之。 携壶浆“斗酒百篇”成太白之风,此非人人皆能为之。童稚若不敬师者而自饮,乃取懵懂而迷酣恍惚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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