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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年后监利县新沟区宣传队部分战友武汉聚会
2010年12月,我在拟《难忘知青岁月--新沟区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日子》时,有些记忆真的较为模糊,毕竟都过去42年了。也好像并非人们常说老的标志“现在的事情记不住,过去的事儿忘不了”呵呵!为了回忆和印证有些史实,我找了可联系上的原宣传队的战友们。一天我突发奇想,如今都网络时代了,何不找找当初宣传队的杨叔庸、黄鹤呢?我便在网上将他们“人肉”了一把,得到他们的一些资讯。其后又费尽周折找到他们的博客,我们终于联系上了,并得知他们春节回汉,于是我便与他们相商春节期间的聚会。这是我们能在42年后相逢聚会的缘起。 2月8日(农历初六)是一个好日子,加之今年武汉春节期间天空作美、艳阳高照,除了冬天树木枯萎外,仿佛农历十月“小阳春”,这为我们的聚会平添了一些让人愉悦的氛围。我们约定这天上午十点在武昌鲁磨路茅屋岭“农家小院-东湖店”钓鱼岛聚会。上午九点三十便接到黄秋明的电话,我正好车路过中国地质大学即接上了他。黄秋明稍显老态,主要标志为秃顶了,但那副极度精明而闪烁着睿智光芒的眼睛没有变。其后,鲁德华、张雄、陈明全、陈毓玳、王敏、毛冬梅夫妇、李新民夫妇、刘红文陆陆续续到达。由于春节期间武汉有的路段实行交通管制分单双号限行,杨叔庸、黄鹤夫妇晚到了一会。大家见面后异常高兴,立刻相互攀谈起来……,我们仿佛又回到42年前的新沟区宣队。 “人生如梦,岁月无情”。应该说判断年龄第一印象是最准确的,但不知何故,岁月给我们这群当初的宣传队成员所留下的“年轮”似乎不太公平。当然,人与人的生活境遇、性格特质的不同,给予人增添的岁月痕迹是会有差异的。常言道:“人穷思老帐,家宽出少年”啊!杨叔庸、黄鹤、鲁德华、张雄、王敏、陈明全等给人的第一印象也就50郎当岁,并无一点老态,让人生慕。看来我们这些人的性格仍未有较大的变化。鲁德华、王敏依然如故的活跃开朗。特别是王敏,还是那样大大咧咧地像个男生……;黄鹤、张雄、陈明全仍旧矜持;杨叔庸仍是一脸笑容,两个酒窝还是那么迷人。看来只有我的性格有些变化了,不知他们有否察觉?当初见了女生都要脸红的我,那老脸也不红了,现在也学会了“插科打诨”了。 “退休后我最幸福的时刻,是他带着我,读懂中国和世界。”这是黄鹤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说的一句话,也许是不经意的。因此,我觉得这是出身书香门第的知识女性对东方女性传统美德的诠释。我开玩笑地说,要搁在王敏身上她可能会说:“哼!是我带着他!”当然,我绝没有一点点因此而诋毁王敏的意思。王敏应该是一个豪爽大气、活泼乐观、可在朋友、家人有难时两肋插刀的“侠女”形象。我申明欣赏黄鹤这句话,并不代表我是一个男权主义者,再说,现如今那还有男权可言啊? 对于我们这批人来说,由于文革等原因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这是无法挽回的。但我们中有的人能赶上77、78年恢复高考这趟末班车或者通过个人奋斗加上机遇,则大体可重新回到其本应运行的人生轨迹上。如宣传队的杨叔庸、黄鹤和即将联系上的毛平等等,这是值得庆幸的;而未赶上这趟末班车或者通过个人奋斗而未碰上机遇的其境遇可能就迥异了。 我以为不论是穷还是富,是顺境还是逆境,只要心态好一样幸福和开心。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乐趣。纵然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也不可能天天都是快乐,但与其对镜自怜、愤世嫉俗、无病呻吟,不如平静地接受现实。更何况我们都已经历过“而立”、“不惑”、“知天命”之年,而进入“耳顺”之年了!人生的意义就在于你没有荒废生活,就在于你努力过、奋斗过。我们既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干嘛不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呢?!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有过去的时候,黑夜再漫长也有过去的时候,睡一觉起来明天的太阳依旧灿烂。是这个理吧? 席间,到场的14人一共喝了6瓶干红葡萄酒。由于我的高兴,加上王敏喝酒的爽直,我酒喝多了,有点失礼了,成为这次聚会的一点遗憾;但我们新沟区宣传队的战友们联系上了,而且会像滚雪球一样联系的人越来越多,这是值得欣慰的。正如黄鹤在一条短信所写:感谢缘分,让我们在那个年代中相识;感谢情谊,让我们在漫长相识中相知;感谢岁月,让我们在诸多遗忘中惦记……。 我们期待鲁德华的“一碗”,期待李新民的“一池”呵呵!(2011年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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